落魄清倌被旧识伯伯强制开b【单】
啜泣着说:“后面……后面好舒服……哈啊、好快,好棒……嗯呃……”
肥猪上官那丑陋肥胖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得意的表情,“你后面快丢了吧?有感觉到收缩吗?”
美貌青年哭着摇头,嘴里却说:“呃啊、啊、感觉、感觉到了……嗯哼……越来、缩的越来越快了……唔哈……要到了……慢、慢一点,求你……”
肥猪上官俯下身亲吻青年的耳垂,邪恶的说,“什么你啊你的,叫伯伯。”
青年的耳朵被咬住,整个都红透了,哀哀的抽泣着,“李、李伯伯……太快了、真的不行了……啊哈……有、有什么感觉要来了……唔呃……不要……”
美的出尘的青年哭起来也是极美的,他持续的被奸弄着,被肥猪上官狠狠操弄屁股,整个身体变得粉红,汗水密布,原本的抽泣渐渐变得高亢,不断发出淫媚的叫声,原本的清倌已经和周围的妓女没有什么区别了,甚至叫声比他们还要勾人。
太骚了吧……
下属不知道,纪凌竹是纪家的小少爷,从小就高高在上,肆意张扬,不需要看别人脸色,压根没吃过苦,也没有对谁奴颜婢膝委屈自己,就算一朝沦落青楼,这么短的时间里也并没有培养出所谓忍耐和口不对心的习惯,就算对方是自己讨厌的人,但被弄的身子舒服了,就会本能的直接表达出来。
“嗯哼……好快、好厉害……啊哈……后面、后面要来了……”青年忽然尖叫一声,向前趴在琴上,后背向上弓起,漂亮的蝴蝶谷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剧烈抖动,他哭的厉害,手指捂住嘴唇,不能自已:“伯伯、再、再进深点,再快一点、后面、后面要缩起来了……”
肥猪上官便笑起来:“你这是要丢了啊,小竹,等着,伯伯这就更深更快!”
说完,那肥猪上官干脆抬起了青年的一条腿,自己往他双腿之间挤,那粗黑的阳具在粉嫩的后穴里就进的更深,紧接着肥猪越操越快,越插越狠,皮肉拍打声几乎要连成一线。
那青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操弄,就是身经百战的名妓也不行,当场就发出几声高亢淫媚的尖叫,手指死死抓住琴沿,翻起了白眼,红艳的舌头也伸出了嘴外,满脸淫乱,“要透了!操透了啊啊——丢了、丢了丢了呃咿——”
下属看见他挺翘的小肉臀猛的一阵持续的收缩,两人相连处溢出一阵透明的体液,还不等他看直了眼,青年前面的肉茎仿佛终于到了极点,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弄的地上和琴上全都是,青年叫的嗓子都哑了,受不了的打着摆子,哭叫到崩溃。
而自己那肥猪上官,则大笑着搂住青年的细腰,自己后臀也是一阵抖动,全射在了青年的身子里,那满溢的白浊顺着连接处从青年的大腿根流下,场面淫乱到了极点。
下属只觉得自己腿有点发软,往下看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就这么射到了裤子里,他再次咽了口口水,视线回到屋内,就见那美的不像话的青年,被自己丑陋的肥猪上官搂在怀里,两人舌吻着,肥猪上官那肥大的舌头塞进青年的嘴里,将他的脸颊都撑的鼓鼓囊囊,两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流的两人下巴都湿透了,但让他最震惊的是,那青年竟是满脸的红潮和陶醉,竟是主动的在和肥猪上官深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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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下属便有些魂不守舍,脑子里总想着青年高潮时候的那张脸,和与肥猪上官亲吻时脸上的淫媚。
他打听过了,那个叫如竹的青年虽然对外说是卖艺不卖身,但毕竟是贱籍,自己也算大小是个官差,没有肥猪上官的官儿大,但也不算是平民百姓,老鸨肯定不敢得罪自己,自己只要施施压,就能将青年也好好疼爱一番。
可他想的是挺好,也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可没想到,他那个猥琐丑陋的肥猪上官,竟然花了大价钱,把那个青年,给从青楼里赎了出来!
那老鸨不知道为何,开始不愿意放人,一副担忧什么的表情,但是不知道肥猪上官跟她说了什么,竟然顿时眉开眼笑,就这么让他将人赎走了!
他猜测是肥猪上官出了大价钱,咬牙暗骂老鸨见钱眼开,可心里实在失落。
那叫如竹的美貌青年,如今被肥猪上官藏在自家后宅院里,他假装无意间路过多少次,次次都能听见里面青年的哭泣和淫叫,也不知道那死老头儿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几乎是夜夜笙歌。
他叹了口气,终于彻底死心,看了看左边的青楼,最终还是向右边的倌馆走了过去。
男人也有男人的好啊。
“嘭!”
宴时安摔倒在坐便器旁边,他本想的是坐上去休息一下,但此时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无力的靠在马桶上,大口的喘着气。
门……
隔间门还没关……
可他实在没有力气了,身体里一阵阵的发热,手脚却是软的抬不起来,他看着眼前这肮脏的公共厕所,不仅一阵悲从中来。
他宴时安,着名新晋影帝,年仅22岁已经是家喻户晓的大明星,靠着堪称美艳的相貌和高超的演技,几乎是一夜而红,找他邀约的电视电影和综艺节目接到手软,自从进了娱乐圈,就没有缺过资源。
按理来说,像他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妥妥的人生赢家,他不需要理会娱乐圈的黑暗面,和所谓的潜规则,他不用求人接资源,不用求人帮他增加出镜率,也不用求人帮他宣传造势,他本身就像是天生为演戏而生的,连脸都是老天爷给饭吃,让他迷倒万千观众。
原本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也因此有一种说不出的傲气和自信。
可今天发生的一切,将他那颗高傲的心,直接打落尘埃。
他终于明白,娱乐圈为什么会被称为大染缸了,他的确不需要讨好那些富商,给自己拉资源,可当那些富商看上了自己,自己一样很难逃脱,因为他们能不能给你资源先不说,但他们绝对可以卡断你所有的资源!
经纪人是这么告诉他的:“今天的局,你就认了吧,你看看圈里那些人,一个个光鲜亮丽,背地里却都要走这么一遭,我知道你不缺资源,但如果你不去,你很快就会缺了,你会被雪藏,被泼脏水,他们的手段你想象不到,我也不想推你进火坑,但那样你就没办法继续在圈里混了,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但宴时安不甘心,不愿意,他是多自傲的一个人,他不喜欢男人,始终不肯妥协。
后来经纪人终于退了一步,“那吃个饭总行吧?不是只有你,还有其他人一起,是个大饭局。”
宴时安犹豫了一下,想想只是吃个饭,吃饭就走,倒也没什么,便点头答应了。
他是想也没想到,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中了春药!
药是下在他酒里的,当他浑身发热,快要被某个脑满肠肥的富商搂到怀里的时候,他咬破舌尖保持了清醒,然后推开那人,不管不顾的跑了出来,那富商想追,却被人群阻拦慢了一步,这才让他脱身。
他跟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撞,终于找到了这么一个无人的废弃的工地,这里有个公共厕所,倒也没有多脏,就是多年无人打理,有些灰尘。
他摊坐在厕所隔间里,努力压抑着身体里的燥热。
这到底是什么药,为什么劲儿这么大?
宴时安觉得不太妙,身体热的不太正常,裤裆早就硬邦邦的勃起着,这也就算了,可竟然连那个平时里只用作排泄的地方,都开始湿润收缩,这让他越发惊恐。
这时候其实他应该打电话叫救护车了,或者报警,或者找亲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