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累】善逸杀鬼被蛛丝捆绑中的指JCX
个人的睫毛都快重合,月见里视野内堕姬的脸变得模糊,对方才捏着他柔软的脸颊肉,声音冷沉地开口,
“……最好是你说的那样,别让我发现你背叛了。你只是那位大人的奴隶,物品,不应该有自己的意识。”
少年抿着的唇泛白,轻轻点了点头,看上去顺从又乖巧。
系统却在心里否认了堕姬刚刚的话。
不是的。
只有属于那个鬼的东西才有背叛这一选项,而宿主从来不属于任何人。
……
几日后,京极屋的老板娘被发现从自家房顶摔了下来,毙命时那张脸还停留在惊恐的神情上。
京极屋内员工与其他路人或恐惧或叹惋,已经有些聪明的女郎猜出是谁背地里下的手,毕竟这些年那位折磨死的实在不少。
此时的一扇隔间内。
“协助堕姬,打探其他两地的消息,一有异常立刻告诉她。哪怕是弱小的你也能做的来,对吧。”
鬼王有着稍长一些的微卷黑发,死气沉沉搭在脖颈上,衬得肤色惨白。本是格外英俊又带着病气的相貌,却因为那双野兽般梅红色的竖瞳显得诡秘。
用一句很适合的形容来说,他看起来了无生机。
如今这优雅而坐的特别的客人没有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少年,而是凝视着窗外——夜晚是花街最热闹繁华的时候。唯一的不和谐之处就是隔壁房间不断传来的淫声艳语。
这鬼王哥不知做的什么打算,非要在这种尴尬的环境下来指点工作。月见里想起自己之前和累做的时候似乎也有主角围观,和无惨做的时候也有鸣女旁听,理解了原来看活春宫是这么一个尬得要死的心情,一时间脚趾抠地。
“是,无惨大人。我会努力的。”他老老实实诉说衷心。
还没等他说完,隔壁似乎又战到激烈之处,淫媚女声格外高亢,开口便是什么“填满了”“要飞了”,月见里恨不得把耳朵摘了去。
先别飞啊!!
这位特别的客人耍流氓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面无表情对着月见里伸手指勾了勾。他不用开口说话,月见里便在心里叫苦不迭,默默上前趴在他大腿上。
明明不是吉原的游女,却要被迫受到如此折辱……少年刚刚启唇,便忽然被无惨揪住头发向上拽,不得不抬头看他。
毫不怜香惜玉的鬼王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张大嘴,随后一杯清酒被倒入月见里口中,带着轻微甘甜的辛辣穿入喉咙。
“咳……咳咳、呃!”他被呛了个正着,扒住无惨大腿的手都下意识收紧,好不容易才缓过劲,面上和眼角因为咳嗽得过于用力而泛红。
不知道反派boss打的什么鬼主意。
系统飘忽忽地过去检查了杯子,恍然大悟,怜悯道:“杯子里面有东西,是用来助兴的药。”
原本是用于调动客人的情欲,这恶鬼一定是想看他出丑的样子才喂给他。
月见里怒了。
……一怒之下露出了个讨好的笑容,依旧乖顺地垂下头,牙齿叼着慢慢解开鬼王大人内里的衣物,完全露出那根目前还老老实实的骇人肉具。
想到这东西不久前还将自己玩到高潮迭起,月见里的动作顿了一下。
“不要发呆,连这种事也做不好的话,你就没有别的用途了。”
鬼王垂眸,他从上向下俯视的样子也并不带悲悯的意味。
脑袋被催促地按了按,月见里连忙蹭蹭他的手,乖乖张嘴含住龟头吸吮。吃相很好的人类奴隶,连替人口交的姿势都是优雅的,呼吸着肉茎特有的少许腥气,嘴唇包裹抿动龟头,舌尖也灵活滑动挑弄前端马眼。
做之前是含蓄内敛的美少年,开始做就变成了最勤快乖巧的性奴隶。性知识慢慢丰富的月见里也好歹学会了如何调情,舌尖轻轻戳刺马眼,唇瓣慢慢收缩挤压,勾出拉长的前列腺液。
少年小心翼翼地抬眼观察他的反应,看一眼,再看一眼,呼吸就慢慢变得炙热急促,一股脑喷洒在无惨的小腹上。
药效开始发作了。
无惨按住他的脑袋就是深深一顶,刚刚还老老实实蛰伏的性器于是直直插进月见里口腔中,暴突的青筋格外显眼,月见里无法完全含住,被插得腮帮子整个鼓起。
“呜……嗯…”
龟头若有若无顶在喉口,茎身压迫舌根。以往来说本该只有痛苦的窒息感,如今却带来奇异的瘙痒和满足,月见里的脸颊越来越热,那难耐磨人的感觉透过骨缝传到最深的内里,他开始发晕,眼前的画面都变得不甚清晰。
系统:这种药居然敢随便用在客人身上……
享受着紧致的嗓子眼挤压前端带来的快感,这位特殊的客人眼中闪过一道红光。他两只手按住月见里的脑袋,腰胯猛地开始抽插他的嘴做起了活塞运动,龟头顶着柔嫩喉口旋转搅动,几次顶得月见里痛苦干呕,那诡异的满足却充斥了整个喉咙,将他的大脑都逼得不正常。
好像有点超出他的认知了……明明只是被插喉咙,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月见里小声呻吟着,黑发凌乱,口腔软肉紧紧包裹着茎身前后蠕动,如同吸附在肉具上的软嫩器官,哪怕呼吸不过来也没有力气摆脱无惨的控制,“咕…哼嗯……”
口腔内也变成了受虐的性器官,被插得滋滋作响,性器兀自寻找着喉口深处磨得月见里一个劲向下吞咽,他只感觉自己的喉结处都要被撑得鼓起一点,噎得更是快要翻白眼。
这样痛苦的,完全被压迫的深喉,居然让他的腿间微微潮湿,大腿难耐地紧紧夹起偷偷磨蹭着。
这是药的缘故,这只是药的缘故……
他不清楚无惨的性经验如何,也不知道他在这种事上获得多少乐趣,性爱原本应该是两人参与,他却只能像个呆滞的娃娃任他摆弄成各种形状。
——刚刚憋屈地想完,恶鬼忽然堪称温柔的摸了摸月见里的发顶,从他口中退出,“很难受吗?想要解脱吗?”
月见里咕的一声咽下一口唾液,总是卑微讨好的目光此时带着明晃晃的渴求,开口便是暖热淫乱的吐息,“……想。”
无惨向后坐,手指搭在大腿上,轻轻敲了敲。他的态度很明显:想要什么就要自己来取,主动的,淫乱的,用尽一切办法满足自己的身体。
月见里再次咽了咽口水,抬起的眼中水汽弥漫。
……
药效实在让他的脑袋不甚清醒了,唯一剩下的认知就是痒,不管哪里都很痒,痒得他明明坐上鬼王的大腿,抬高屁股将那粗茎吃尽身体内还是无法缓解,刚刚扭腰骑了一下就一个劲打哆嗦,被撑开的肉穴口严丝合缝地紧贴性器。
鬼王眯着眼睛,说不动就真是不动,那双眼睛将他迷茫狼狈的样子看了个遍。
“哈…嗯啊……”月见里咬咬牙,勉强支撑起身体。这个姿势能让鬼王清晰看见他身下那口软腻红肉是如何颤巍巍地开合,被性器强硬地挤开原本紧闭的缝隙,又因为龟头顶进而大敞开。
鬼王满意了。
过于满涨的酸涩掩盖了一时瘙痒,紧接着就是更深更重的滚烫,还没达到高潮顶端女穴便不断向外涌出热液,将结合处都淋湿,月见里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只下意识觉得自己犯了错,咬着下唇抬头看了眼无惨。
总是被巨臂特别细心对待的肉蒂即使不去玩弄也格外鼓胀,随着他不断起身下坐的动作摇来晃去,随着药效渐涨,这处反而成了最瘙痒酥麻的地方。
月见里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