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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和手都被他抓住了,关键是他还笑得有些开心,这让我有些恼。可我不能抬脚踹他的裆部,要是踹坏了终生不孕不育的话,我对我弟就要罪加一等了。
我皱起眉,倔强地移开眼睛,不去看他,越是看他我心里越是来气,可是我不善于表达情感,对于我弟这种行为的不满我实在是无法宣之于口。
他见我不看他,有些不满。梁景年凑近我,近到呼吸都扑撒在了我的脸上,温温的。我浑身一僵,终于磕磕绊绊地开口了:“别靠那么近……”
梁景年凑到我眼前,强迫我看他。他好笑地盯着我,薄唇轻启:“他肏你舒服吗?”
我不说话,但是我感觉我的脸爆热。有一种被亲弟弟窥视秘密的感觉,很羞耻。
“喜欢吗?”他最后问。
我不知道我哪来的力气,奋起挣扎。虽然我在努力地想挣脱开他的钳制,但依旧没成功。我和他之间的力量悬殊实在是太大了,我的挣扎在他眼里倒有些微不足道。
但是他也没想到我会用力挣扎,眼里闪过一丝惊奇。他好脾气地松开我,我得以逃脱他的钳制。
我低着头,说话明显底气不足:“别说了,好吗……”
梁景年轻笑一声,转身走进了浴室。
门被用力关上了,我捂着脸,慢慢滑落在地上,无力地坐着。我感觉我的脸在发热,可能已经羞红了吧。但这并不怪我,他怎么能讲这些呢……还是在我面前。
我缓和了一会,起身去收拾客厅地卫生了。
他洗到一半,我听见水声听了,然后我就听见他叫我了。我闻言,放下手中的塑料袋,抬脚往浴室走。隔着门,我问他:“怎么了?”
他的声音在雾气中显得有些不真实:“帮我拿内裤。”
我答应了,走进他的房间。房间里窗帘拉上,只留下一条极窄的缝隙,将光缝隐隐约约照在屋里。我把灯打开,在他的床上找到内裤和衣物。
敢情他是什么也没拿,就开门跑出来和我讲荤话了?
我敲了敲浴室的门,示意我已经拿到衣物了。
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隙,我以为他是要我把衣服从缝隙中塞进去,好心将衣物从空隙中怼了进去。结果里面的人直接用湿漉漉的手抓住我的手腕,又将浴室门大开了一点,猝不及防的我就被扯了进去。
梁景年什么也没穿,就连浴巾都懒得围一下,以至于我看见他腿间傲然的黑色巨物。真的是巨物,大得夸张到不像人。
我被吓得手一抖,衣服猛地往他脸上招呼,转身掰着门就要走。荒唐,这真是太荒唐了!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把我拉进来,还不注重一点自己的隐私?我很难不怀疑以后他是不是一个渣男,只会用花言巧语欺骗女人,最后上完就跑的人。
他见我要走,也不管要掉在地上的衣服了,胳膊一横,把我扯了回去,从背后把我牢牢抱住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根巨物正卡在我的臀缝里,让我浑身僵硬。隔着衣物,热度传来我的身上每一处。
好像还在磨着我的臀缝,我羞耻得恨不得当场挖一条缝钻进去。
“放手。”我说。
梁景年好像听不见我说话一样,自顾自地把脸埋在我的脖颈处,仔仔细细地轻嗅着。呼吸的气息打在我的脖颈处,有点痒。更令我不敢轻举妄动的是,我感觉我臀缝处的巨物有了抬头的趋势,有些硬,而且好像……更烫了。
我想离开,可是梁景年却轻哼一声,把我搂的更紧了,声音哑道:“别动。”我彻底不敢动了,心里还有些绝望,我的亲弟弟,总不能……
好在他终于放开我了,我落荒而逃。关门前,我听见他难以隐忍的声音:“他大,还是我大?”听语气,似乎有高兴,有骄傲,明明我还没有作答。
我感觉我的脸爆红,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是被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