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卅一、二世为人(梁循恢复常人心智)

 

却说阮毓贞逃走后,梁循等人回酒楼不见她,左等右等等不到,问下人俱是三不知,着急起来,担心为人所害。

一个多知的老仆晓得事大了,急忙叫一个伶俐的小厮回去禀报梁老爷。

那梁鸿江一听,先叫下人去阮毓贞房里搜查,见果然卷了金银细软逃了,登时大怒。因县长与公安局长都是他交厚的拜把子兄弟,梁鸿江委托以诈骗之名将阮贵、郑小欢抓起来严加拷问。梁循所住的酒家即时封锁,又将禹县的水陆两路都派人去搜捕阮毓贞。

梁循当天晚上就病倒了。先是哭了几大场,把眼睛哭肿成两个大核桃。继而两眼发直、嘴角流涎,口中却仍不住喊着“姐姐”。起初还有声,到后面,嗓子也哑了,嘶嘶地光出气……

请一个大夫来看,束手无策,又请了几个,也毫无办法。

梁夫人与袁彤芳守在床边寸步不离,掉了不知几缸子眼泪。梁老爷又痛又怒,派人传话过去,叫把阮贵与郑小欢狠狠地打。

话说梁府托人两城多线搜寻了阮毓贞几日,却人影也不见一个。倒不是阮毓贞隐匿有术,原来是夜里行船,她忽然听闻什么声音在唤她,睡梦中半睁着眼走到甲板,朦朦胧胧望见海面上有人向她招手。

她鬼使神差地翻过围栏,一脚踏空摔了下去——

待到醒转,眼前却是一个鹑衣百结的老道士,正对她怒目而视,道:“总算醒也!报恩未了,怎敢就走了?你那恩人危在旦夕,快起来随我去救她!”

一阵白雾起,阮毓贞忽觉浑身轻盈,竟无端飞升百尺,唬得两眼一翻,又昏si过去。

老道施法将阮毓贞送回梁府,对众人讲了些梁循与阮毓贞之间不可分离的利害关系,还将阮氏带走的钱财也送了回来,那梁老爷虽然疑心,但一时也找不出什么破绽,而那老道又再度救了梁循的命,便暂且按下疑虑。

等道士走了,梁鸿江即刻命人将阮毓贞关起来,动用了私刑,谁知这边一动手,那边梁循就开始浑身痉挛,口吐白沫——

梁鸿江虽然惊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放了人,叫丫鬟将阮毓贞好生伺候着。

过了有四五日,阮毓贞日夜在旁服侍,梁循才渐渐好转。

一睁眼,只见阮毓贞脸上犹挂着泪珠,靠在床边睡着了。

她回来了,又在自己身边了……梁循眼中漾开笑意,但一想起前尘往事,又不由黯然伤神。

原来那道士此番算准时机,解了梁循的业障,“傻子”不再傻,已然恢复了常人的心智。

过往一幕幕,明明是自己亲身经历,却又像一个看客看了一出出戏。

梁循想起阮毓贞的欺心哄骗、刻意疏离,也想起阮毓贞如何把旧情人安cha在了她的身边,明目张胆地与之传情……

那郑小欢,还关在牢里吧?

梁循正想得出神,阮毓贞睡梦中点了一下头惊醒了,看到她睁眼了,喜得眼泪夺眶而出,猛抓紧她的手臂,唤道:“循儿——你醒了——循儿……”

梁循见阮毓贞这般模样,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玩心顿起,决意先装傻。

把嘴咧着笑,喊道:“姐姐……”

梁循一喊出口,阮毓贞就扑到她身上抱住她,泣不成声。

“姐姐……”梁循搂住阮毓贞,收紧双臂,“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丢下循儿不管了?……”

“姐姐错了……”阮毓贞哽咽着抚0梁循的脑袋,“姐姐不会再抛下循儿了……”

她哪里知道她一走,竟会使梁循身陷险境——回来一看,傻子形容枯槁,只剩半口气了。她一靠近,傻子闭着眼睛也要抓她的手,嘴里发出些含混不清的声音。袁彤芳对她说,是在叫姐姐……

梁府上下,有说她气x大的,有说她绝情的,有说她是没心肝的白眼狼的……各种风言风语,她受着,她也认为自己该受。

梁夫人含泪质问她,梁府何处亏待了她,梁循又何处对她不好了——

是,一个大家少主,把她一个贫贱出身的悍妇当神仙一样供着。有好吃的,必先想着她;有好玩的,必要同她一起。

她也不是忘了梁循待她的种种t贴、事事依顺,只是她后来渐渐发觉了,梁循待她好,待别人也不差……

是,她气x大、心眼小,尽管对方是个傻子,她也容不得傻子心里不止她一个……

如今她悔了,也认了。她只求梁循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傻子醒了,阮毓贞依旧日夜守着伺候,她发觉,傻子似乎更呆傻了。有时愣愣地出神,有时呆呆地半天不说一句话……

脾气也更犟了,夜里只跟她睡,换别的哪个也不成。

——也是委屈了那袁彤芳,幸而梁夫人有意扶持她做未来主母,跟着学习,并不十分孤凄。

梁循将养了些时日,已大好了。这天阮毓贞亲自替她沐浴更衣,想叫她去花园里走走,活动气血。

谁知傻子不肯,赖在床上,要阮毓贞陪她睡。阮毓贞拧不过她,只得脱衣与她一起躺下,拍着她的背脊哄她。

梁循靠在阮毓贞怀中,嗅着妇人肌肤间的清馨,立时起了交欢的念头。

一念起,她即刻凑上去亲阮毓贞的耳朵。阮毓贞被她亲得浑身一颤,想不到这人刚好就要做这种事,讶异道:“循儿?……”

“姐姐……”梁循把手伸到阮毓贞衣内去0妇人的shangru。这事儿她以前做得少,懵里懵懂只知道提杆就上,不晓得坤泽身上各有各的妙处……

“你……你才痊愈,不要逞强……”阮毓贞不是不允,就怕梁循伤了元气。

“姐姐,我要姐姐——”梁循扯开阮毓贞的抹x,张嘴咬住娇yan的rt0u,大口吮x1。

“啊……”阮毓贞惊呼一声,几乎要推开梁循,却又无奈地在傻子肩上捶了一下,由她去了。

梁循一边x1t1an,一边引阮毓贞的手握住自己的那话儿,含糊喊道:“姐姐,00循儿的j1j1。”

臭傻子,越来越下流了——阮毓贞心里虽然嘀咕,手却抓住了那滚烫坚y的roubang,不知不觉地上下套弄起来。

梁循被捋舒服了,却又在想,阮毓贞替郑小欢弄过没有?手有没有?口有没有?

不由动了气,褪下两人衣k,含怒将东西往阮毓贞牝中攮了进去。

她原以为阮毓贞要骂她,可妇人只是闷哼了一声,软软地将身子贴着她,四肢缠住她,在她耳边娇嗔:“坏循儿,姐姐被你弄疼了。”

该si。她以往错过妇人多少风情?

该si——该si——

梁循在阮毓贞身上卖力大动,发心要慢慢儿地将以前的亏损一点点、一丝不差地补回来。

话说梁循虽醒,阮毓贞也回来了,那阮贵与郑小欢却仍旧被关押在牢中。梁循得知,去找她爹梁鸿江求情要将两人放了。梁老爷自然不依,只yu将人关到等梁循二十生辰过了,打si丢到乱葬岗了事。谁知梁循却不依不饶,哭闹着要梁鸿江放人。

梁鸿江生x冷酷残暴,却唯独将自己的一支独苗看得b什么都重。梁循这样闹,他怒其不争,却又没奈何,已是c了半世心了,再多费些心也罢了,便答应了。

梁循拍手笑起来,道:“爹,你把郑小欢给我,我还要同她玩玩呢。”

梁鸿江听着有些异样,这话恍惚不像他这傻孩儿说的,便问:“循儿同她玩什么?”

“爹你别问,我都想好了……到时候告诉你。”梁循笑嘻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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