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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无新事1女儿

 

好被子。你正想着今晚要不就算了,就听见门外传来了族长的声音。

“渺渺。”

你起身想去开门,就被族长一声呵止:“不要开门!”随后她又恢复如常的语气:“渺渺,不要忘了今晚你该做什么。”

“但是他昏过去了啊。”你隔着门板有些为难。

“他用了苏家的秘药,醒不过来,但也不会有事,不用担心。”她回答。

“那…好吧。”你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丈夫,犹疑地答道。

再回头时,门外已经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族长晚安。”你对着门小声说。

然后走向了床铺。

你爬shang,把你刚刚替丈夫掖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掀开,然后伸手去脱他的里衣、他的k子。

你为这一刻感到难过,但这明明又是你期待已久的。

你把他已经半y的yan物放出来,丑丑的,上面经脉交错,只是被你的手指碰了几下,就敏感得出了腺ye、y得笔直。

你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背过身,把自己的睡裙和内k都脱了下来。你慢慢地、把你和他脱下的衣物都整整齐齐叠好放在一边,好像这样就可以拖延一些时间、就可以不做接下来的事一样。

但你知道这总归是在自欺欺人。

最终你还是把视线移向了你ch11u0的丈夫。

他真的是有一副好皮囊,只是平时的肃杀气质,总让人忽视他的外貌的优越。他不是你最初理想中ai人的长相,但你不得不承认你同样为他的脸而怦然心动。

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

现在他闭着眼睛,而你跨坐到他身上,他腹部的肌r0u紧实而分明,你毫无遮拦的x口只是贴着他温热的皮r0u都忍不住往外泌出yet。

你感觉到自己在颤抖,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兴奋。你缓缓向后移,右手用两根指头剥开你的外y,左手则去握住他挺立的yanju。你感觉对准了,便要往下坐。

水有点多了。你难耐地咬了下唇,他的顶端每次擦过里面那条紧闭的缝时便会滑开,怎么办呢。你有点苦恼。

你收回了左手,身t向前俯趴在你丈夫的身上,然后将两只手伸向后去,用食指和中指尽力撑开自己的x。

有点疼,你咬咬牙,但是还能忍。

你再次向后挪动身t,直到他的柱身再次贴上你的x。

你尽量抬高pgu,保持着姿势,然后用无名指和小指按住他的柱身上部,努力将他强压入你的x里。

进来了。你总算舒了口气,但还不够深。

你咬着唇一点点将他大半的柱身都压了进去,才喘着气伏在他x口歇上一会儿。只是把这当做受罚倒也不那么难熬。你自我安慰。

不匹配的巨物和缺失的前戏让你的下t完全胀开,你能闻到血腥味,清晰的痛感也告诉你下身已经撕裂了,但你不能停。

你稍微缓了缓,便撑着他的腹部坐起身,努力开始动起腰来。

一点也不舒服。你完全感受不到快意。跟之前教习嬷嬷教的完全不一样。你只感觉自己像一条si鱼,一直有人在拿杵子捯你的碎r0u。

为什么人一定要za呢?你心想。为什么一定要有自己的孩子呢?你只想和自己ai的人牵手、拥抱、接吻、互诉ai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他一起拉下泥潭。你对自己正在做的事并没有那么感兴趣,如果你的丈夫醒着,想必他也只会觉得乏味。

但苏家所有人都在b你。

你必须为苏家留下血脉。

否则山神将不会放过任何人。

你看着自己的血混着之前的残留的情ye一点点染到你丈夫的小腹上,看起来脏兮兮,你想起他刚刚进门时滴着yet的刀刃,觉得那挂在上面的r0u块本该来自你自己。

你跟雾里那些怪物有什么区别呢?不都在‘吃人’吗?

也许等他醒来后,也会对你做跟对那怪物做的一样的事吧。

你努力转移着注意,尽量不去想之后的事情,至少现在要把家里给你的任务完成了。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你最终也只吞下去了大半,还剩下的那一节就这样露在外面,跟随你摆动的身t一起动着。你刻意移开视线不去看,好像不看那cha在你身t里的东西它就不存在一样。

快s啊,合上眼睛,你一边半悬着前后摆动腰身一边想,只为繁衍而催生的jiaohe并没有浓情蜜意的必要,他付出种子,你作为苗床,繁殖就是这样无机质的事情。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情愿此刻好好把自己洗g净了睡上一觉。想到这儿,你没忍住小小打了个哈气,但动作间小腹收紧,瞬间又把你痛得弯起了腰。

偏偏这个时候有什么东西攀上了你的大腿。

你的身t本就敏感,温热的触感刚一附上就激得你一个激灵,双腿顿时泄力,整个人竟稳稳坐在了你丈夫的身上。

那根东西完全进来了。

感觉自己近乎被t0ng穿,冷汗瞬间布满了你全身,你撑着他的腹部发出痛y,生理x的泪水不可抑制地从你眼角划下。

缓了半晌,你勉强眯着眼睛去打量刚刚触碰你大腿的东西,才发现那是你丈夫的手。

你顿时惊恐万分地去看他的脸。

然后对上了那双幽黑的眸子。

他醒了。

“夫君,我…”你的第一个反应是解释,但他的yanju正cha满你的r0uxue,此刻好像说什么都没用。

族长明明说他不会醒的,你惊慌之余还有点埋怨,不然你才不会就这样明目张胆。

你以为他会直接掀开你然后离去,再严重点直接打你一顿。但他没有,他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你。

你不自在的动了动,能感受到他下腹的紧绷。

就这样吧。你开始打退堂鼓,撑着他的腰腹要把自己从他的柱身上拔出来。动作间,刚刚触及你大腿的手也跟着滑落到床上。

你发现了不对。

他现在好像只有眼睛能动。

你壮着胆子试着去0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但他的指尖软软的,并没有力气回握你——或者直接把你的手指拧断。就好像刚刚他的动作只是幻觉一样。

他就这样看着你,像看一块r0u、一个怪物、一个罪犯。

唯独不是妻子。

你喜欢他这双眼睛,也曾渴望他的长久注视,但不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

现在,这双眼睛对你来说宛如一面明镜,他自是纯洁无瑕,而你从那里面能清晰看见自己的倒影:浑身ch11u0、丑态毕露。

你之前靠着转移注意才能使心里那根紧绷的弦不至于断裂,而现在,你突然感到的那gu巨大的羞耻与罪疚迫使你用泪水来忏悔这一切。

你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很不好看:身上全是薄汗、下t沾着血、脸上糊满眼泪。你像一摊烂泥,像被被yan光一照就该灰飞烟灭的灰烬,而他此刻的眼神于你而言就像是那无情炽烤你的太yan。

他在怎样看你?你恐惧但又强迫自己去直视他的眼睛:震惊、气愤还是恶心?可突然间的崩溃使泪水充斥你的眼帘,你看不清。即便如此,你还是选择坐回去、像不知羞耻的雌畜一样动着腰肢,期待着雄兽的种子,同时,又任凭那根巨物一点点屠戮鞭笞你的内里。

是惩戒,你犯了错、你合该受罚。

但你的眼泪真的是出于忏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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