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情人节五星卡酌意邀礼衍生
“除毛虽然对健康有影响,但不大,至少对我来说可以忽略。”黎深看着你,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而且……我以为你会喜欢。”
啊?你睁大眼睛,有那么点被戳中心思的窘迫感:“你为什么会这么以为?我应该没提起过吧,虽然我确实喜欢。”你最后一句话是像蚊子一样在嗓子眼里哼哼出来的。
但黎深听清了,他微微扬了扬嘴角:“你上周五撤回的那条分享,我看见了。”
上周五……分享……
你想起来了,那是个男性博主的脱毛膏测评视频,你本打算分享给陶桃,结果不小心手滑发给了黎深,但马上就撤回了,没想到经常忙得几个小时看一次手机的黎医生那次会那么碰巧就看到了。
那个视频的名字起得很有意思,你到现在还记得,叫《脱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现在想来黎深应该就是因为这个标题误会了。
看上去古板严肃的男人竟然会因为你一个不知真假的小爱好主动给自己剃毛来讨好你,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你忍不住了,坐在床边,伸手勾住黎深腰上系得极其牢固的浴巾边缘,抬头盯着他,意有所指地问道:“所以,只刮了腋下吗?别的地方呢?”
片刻后,本来已经洗过澡的你们又出现在浴室中。
黎深坐在浴池边上,身下垫着的是原本围在他身上的浴巾。他看了眼一旁正在翻找脱毛膏和刮刀的你,随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右手抬起捏了捏眉心,后悔之意止不住地往上涌,自己怎么就一时松懈,放任你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了呢?
不久前,发现根本拽不开黎深浴巾的你果断改变了策略,指尖从浴巾与皮肤的缝隙中抽出,正好顺着腹肌胸肌中间的线条一路往上划,给面前的男人带来断断续续的痒意。
“别的地方……还没有。”黎深的大部分注意力都被你作乱的手指分走了,无暇思考你话里的深意,答话时坦诚得很。
你还是没有站起来,就这么伸直手臂在黎深身上摸来摸去,还故意在他说话时虚虚掐上他的脖子感受手心处喉结的振动。
黎深微微抬着头配合你,眼睛依然向下看着你仰起的脸,眼神中满是温柔纵容,和压不住的爱意。他一边不错眼珠地盯着你,一边凭感觉摸上你放在他脖子上的手,不是因为在意被你掌握住致命位置,只是单纯地想握你的手。
你在彻底被大一号的手掌包住前迅速把手抽走,放到黎深心口处,在他再次追上来时又移到另一边胸上,反反复复,就在黎深能碰到的范围内若即若离,像引诱灰狼往陷阱里走的狐狸。趁着黎深沉浸在你追我赶游戏里时,你轻声蛊惑他:“那……我帮你好不好?”
黎深在你的刻意放水下终于如愿以偿,把你的手攥在掌心,牵到唇边,轻吻一下你的指尖,被满足感包裹得一时上头,顺着你的意思稀里糊涂应了声好。
一诺千金。
在你拿着脱毛膏和刮刀走过来并拍了拍他的膝盖时,黎深即使再后悔也还是顺从地分开了腿。你踢了个小板凳过来,坐在他双腿之间,正对着他下体处卷曲的毛发和沉睡着的阴茎。
黎深洗澡洗得很干净,没有半点异味,硬要说的话也只能闻到一点沐浴露的香气,因为这是你家,所以还是你一直在用的那款。黎医生被你的气味标记了呢。你低着头,悄悄勾了勾嘴角。
与你的窃喜不同,黎深难得有些坐立不安。理智告诉他没关系的,这和刮胡子剪指甲没什么区别,没必要产生羞耻情绪;可感情上,在心爱的人面前袒露私密部位,还要被一直盯着,被反复触碰,如此暧昧的接触,偏偏目的还不是调情,这样的反差感让他很是不适应,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
“呲——”
你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按下手指,白色的内容物从瓶口喷出,遮盖住黎深小腹下面黑色的毛发,看起来就像是一盒酸奶打翻在了那里。但实际上那只是绵密的泡沫。
你的动作太突然,脱毛膏对于人的体温来说也冰了一点,于是,黎深在被泡沫喷到的下一秒就本能地绷紧肌肉,很明显的抖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有趣反应呢。你压制住自己意图翘起的嘴角,却压制不住坏心眼,刻意用同样偏凉的手去揉他缩紧的小腹,效果当然适得其反,逼得黎深又来抓你的永远也不老实的手。
你当然又在被握住的前一秒逃走了,脸上丝毫没有做坏事的心虚感,反而十分正经地嘱咐起来:“我要开始刮了哦,刮刀会有些凉,你做好心理准备,忍着点。否则要是再这样抖一下可是很容易受伤的。”
那瓶脱毛膏的作用和剃须膏相似,不是那种能直接脱毛的化学刺激型,所以,刮刀才是今天的主要工具。
黎深“嗯”了一声,没追到目标的手恋恋不舍地在你脸颊轻轻摸了摸才放回身侧。
你的侧脸被他过于轻柔的动作弄得有点痒,可两只手又都空不出来,干脆直接偏了下头在黎深结实的大腿上蹭了蹭。
黎深腿上本就紧实的肌肉立刻绷得石头一样硬,他刚想说点什么,就被突然贴到皮肤上的冰凉刮刀打断了思绪。这次黎深牢记你的话,只是手上默默抓紧了身下铺着的浴巾,身体一点没动,稳稳当当地坐在那任你施为。
你虽然一开始是抱着不那么正经的想法提出帮对方除毛的,但这并不代表你不会认真对待这件事。
因为怕伤到黎深,你的动作很是小心细致,聚精会神到都忘了观察他的反应,也自动屏蔽了任何声音。在刮到阴茎周围时,你自然而然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托起那根很有分量的东西,帮助它避开刀锋,然后又随意放下,就像扫地时把碍事的垃圾桶踢走又拽回一样自然。殊不知此时的黎深惊讶地睁大眼睛,怔怔看着你忙碌的头顶,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只发出一声压抑在嗓子里的喘息。
阴茎根部那一圈想刮干净很需要细心,你只顾着不要刮伤皮肤,无意之中把他的阴茎当成个普通物件拨来推去好几回,直到那根东西在你手指的反复触摸下开始逐渐充血变硬,你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如梦初醒般抬起头,视线里,黎深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薄唇轻启,随呼吸发出隐忍的喘息。他没看你,蹙着眉偏着头,眼神落在没有半条花纹的墙壁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短短几分钟对黎深来说简直度秒如年,刮刀的凉意不难忍受,难捱的是你到处乱摸的手指——为了防止皮肤随刮刀的力度移动导致划伤,你总是会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按在目标周围让那片皮肤绷紧。爱人温热柔软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在最敏感的地方按压,一下又一下,摸过阴茎,蹭过睾丸,撩过会阴,黎深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僵硬得堪比雕像,他本能地想并上双腿,膝盖都已经微微内扣,可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只能继续全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这种情况下,若你是在故意挑拨他还好说,偏偏你是在认真做正经事,你的动作皆是无心之举,道德底线极高的黎医生觉得如果自己有了反应,会显得他是个不知羞耻的、不分时间场合发情的纵欲者,这和他想留给你的稳重包容的年长爱人的形象大相径庭,他不想这样。
可生理反应无法因人的意志而改变。
性器硬起来的那刻,黎深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你看了一眼黎深后又低下头利落地刮完最后几刀,把刮刀往浴池里一扔,转而拿起花洒。残余的泡沫和毛发随水流离开,露出光滑白净的皮肤,衬得那根已经完全充血的阴茎更加显眼了,你这次真真正正有意识有目的地握住了它。
黎深立马一个激灵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