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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少爷

 

把老爷的剑都打湿了。”

“这可是老爷最爱的剑啊。宁宁该不该罚?”

“这剑上全是宁宁的骚水味。”

“你说以后老爷用这剑与人打斗,别人会不会闻到骚味?”

…………

污言秽语难以入耳。

季宁实在听不下去,用尽全身力气,半坐起上半身,捂住男人的嘴。

“你不要再说了!!”

娇软白嫩的小手捂在老爷嘴上,像一块温润的羊脂玉,让他不忍心撇开脸。

浑嘴闭上了。

结果却是两人眼对着眼,静默无声。

噗叽的水声此刻格外明显。

小娇娇红着脸,媚眼如丝,手沿着老爷的面颊,缓缓向后滑去,勾住他的脖子。

男人面色不改,用剑柄抽插的速度只增不减。

“慢、慢一点。”

季宁细声哼哼。

大腿根不由得加紧了男人的手臂,另一手握住他的手腕,企图让他动作轻一点。

但是这点力气微乎其微,对于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来说无异于挑逗。

老爷感受着季宁大腿内侧的柔弱,食指摩挲剑柄上的刻字,勾开花唇,硬生生挤出一点空间,与物体一同进出娇媚的穴道。

“啊啊,老爷的手指,热…”

手指的温度与冰凉的剑柄截然不同,是故即使小,也让人难以忽视。

“我从小就随身带着这把配剑,它陪我走南闯北,也助我一次次化险为夷。”

“它就是我的一部分。”

老爷俯下身,大手安抚地摸着季宁的头,温热的鼻息拂过他脆弱的脖颈。

“而现在,它被你浸透了。”

男人缓缓说,在最后更是一字一顿。

话音刚落,剑柄已经被他抽出。粉红的穴肉被操开,露出熟透的红色,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苞,吐露盛开。

老爷欣赏了几眼,继而带着季宁的手握住剑,移到他的眼前。

“宁宁,从今往后它将带着你的味道,伴我身侧。”

男人郑重其事。

可是再严肃也忽略不了这话下流的本质。

小美人面似桃花,脸色通红,又羞又恼。

配剑近距离放在他面前,季宁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气干云霄。

古朴的剑身没有精雕细琢,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如同眼前的男人一样低调沉稳。

然而,即便低调至此,他也能察觉出被剑鞘封住的万钧之势。

他手能摸到的地方刚好就是刻字处,季宁胡乱看了一眼,迷迷糊糊。

“司?”

老爷嘴角上扬,“这是你夫君的名字。”

“司庭阙。”

季宁困惑,眼神像清澈的小鹿:“老爷不是姓张吗?”

这些天来他听旁人都唤老爷“张镖头”。

司庭阙凑到他耳边,戏谑悄悄道:“我装的,宝贝不要说出去。”

小美人睁圆了眼,秀丽的脸上一副呆呆的神情。

他连忙用手捂住嘴,示意自己一定保密。

司庭阙被他这副可爱的模样逗笑了,把价值千金的剑随意丢到一旁,抱紧了他的宝贝。

“这里都是假的,只有我的小夫人是真的。宁宁,再过几天我就带你回家。”

季宁突然满心不安。

他张了张嘴,斟酌开口,“老爷,你…”

没等话说完,司庭阙就率先解释:“没有张镖头这个人,我只是虚造一个身份来办事。”

“宁宁,我不是坏人,你相信我。”

“不要叫我老爷了,我还没他这么大,如果你愿意喊我夫君就最好不过。”

“我家中无妻无妾,也无长辈亲眷,婚事无人会插手。”

“宁宁,回去就与我成婚好不好,给我一个家。”

男人宽厚的肩膀贴在季宁背部,温热的体温通过两人接触的肌肤传来,似乎要烫到他柔软的内心。

季宁脑袋懵懵的。

他离开季家尚且年幼,童年的记忆有限。更多的是从前在勾栏院里不光彩的回忆。

他十多年的人生一直是灰暗的。

直到遇见了眼前的人。

季宁想,如果是老爷的话,即便是无名无分做一辈子的小宠,他也愿意。

但这一瞬间,过多的信息涌来,冲昏了他的脑子。

天神般的男人撕开伪装,真诚地凑到他面前,正词说要娶他。

“你……”

季宁张了张嘴,恍惚得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司庭阙眉眼舒展,深邃的眼里尽是柔光:

“小少爷是不是嫌我一介流民配不上你?”

“怎么会,是我,”

司庭阙当即打断,“那小少爷就是答应了。”

他扬起手,从袖子里滑出一封烫金信封。

信封背面流光溢彩,暗纹隐约勾勒出一个图腾。

男人抓紧信封,炫耀般放到季宁眼前。

“宝贝猜这是什么?”

“不想猜。”

司庭阙哑然失笑,没忍住捏了把老婆白嫩嫩的脸。

“不想猜那就打开看一下吧。”

信封放到季宁手上,他才得以看清。

信纸封口处用了暗红色的火漆,印章的图案与背后的纹路相同。

手里的纸很薄,但如此庄重的外表却让他感觉重若千金。

他慢慢摸索到边缘,揭开……

薄薄的一张纸,上面有几个名字,还有几处地址,并无详细注释。

“这些是季太傅的旧友。”

司庭阙道。

“皇帝彻查宰相在位以来的所有案子,其中就有十年前季家灭门案。”

太傅的旧友这些年被压迫得流落四方,韬光养晦,就等宰相下位这一刻。

几人都是朝中老臣,与季太傅交好,治世才能与品行皆不俗。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暗中网罗证据,碍于威逼,一直无法摆上明面。

宰相一朝失势,他们便跳出检举。

“季太傅为官清廉,在位期间为百姓牟利,为帝王效忠,实在不能落得这般下场。”

司庭阙缓缓搂住季宁,手划过他的长发,把头靠在自己颈间。

他安抚早已无声哭泣的季宁,哄稚儿一般轻拍他的背:“季太傅曾教过当今皇帝,陛下少时便敬他。当年的事他一直抱有怀疑。”

“宁宁,你是季太傅唯一的后嗣,当年随乳母外出,逃的一祸,此后与乳母相依为命。”

男人低下头,贴着季宁的脸,轻言道:

“此后,宁宁就是高门少爷,我的夫人,再也没人可以欺侮你。”

季宁红红的眼对上司庭阙,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圈。随着他话音落下,泪水涌出。

他转过头,嘴唇轻碰男人面颊,又一点点挪到唇部。

司庭阙眼神微暗,刚想加深这个吻,就被轻轻推开。

季宁靠在男人胸前,泪眼迷蒙,轻笑出声。

“老爷真的本领通天,什么都知道啊。”

司庭阙喉咙发干:“你听我说,我这次出来,就是受皇帝所托,查宰相养私兵的证据的。”

私兵是冤枉,但其他案件也足够让其千刀万剐了。

最重要是还让他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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