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偶遇人妖勾引中药后压倒老婆
周四晚上有个宴会,是傅经纶他大哥儿子的满月礼,不得不去。
傅经纶发了个短信提醒宣章清,那头回复晚一点到,不用来接了。
有点扫兴,傅经纶提前下了班,开着车来到酒店。
小孩肥嘟嘟的,看见人就挥着小手傻乐,傅经纶忍不住逗了逗,奶娃娃嘴巴一扁,哭声震天。
大嫂十分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把小孩递给月嫂,喝了口酒,“小清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傅经纶顿觉没趣,随口应付道,“学生找他有事,等下来。”
客人陆陆续续进了厅,傅经纶随大哥一齐去应酬,等酒过一轮,他才有了点空闲,端了杯酒去露台放松。
外头天黑透了,快到夏天,树上已有零星的蝉鸣声,风穿堂而过,好不舒服。酒气蒸发上脑,傅经纶有了几分迷糊,他喝了口酒,看了眼手机,这可不止是晚了一点,宴会已经开始许久,宣章清还没来。
“傅二少,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
一笑意盈盈的声音传入耳畔,柔弱无骨的手搭在傅经纶小臂上轻轻捏着,刺鼻的庸俗气味也跟着扑入鼻腔。傅经纶转了个身,避开那人触碰,轻轻靠在栏杆上,这张脸他好似见过,却没太大印象,也不知道是谁带来的男伴。
亦或者是女伴?
傅经纶面色诡异,眼前这人明明长相虽然阴柔,可还是能看出是个男人,可偏偏胸却奇异的鼓起一大坨,丰满得从衬衫扣里挤出半截,没有香艳之感,只有说不出的奇怪。
那人见他打量,大大方方的托起那对豪乳,道,“傅二少薄情,相比是不记得小杰了。”
傅经纶突然想起过锦溢前不久跟他提过这人,为了上位一个大男人去做了胸,俨然成了圈里笑话。他有了几分印象,脸上露了个笑,习惯性地说起风流话,“怎么会呢,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韩老三对你好吗?要不要甩了他跟我啊?”
小杰心思活跃起来,他倒没想着傅经纶对他有多么念念不忘,不过能打一炮总是好的,这么想着,小杰把那对乳往里聚,一条吸人眼球的深沟出现在眼前,他半是调情半是埋怨的说,“要是好,怎么会有这对折寿的玩意儿。不过要是没有这个,我今天还真没机会再见您。这么些天,好多人想摸,我都不愿意,不过要是您,我总是心甘情愿的。”
他试探性的抓起傅经纶的手,往胸前带。
傅经纶皱眉,一堆硅胶有什么好摸的,刚想伸回手,就见宣章清身着西装,快速朝这里走来。
他顿时放弃反抗,任由小杰抓着他的手一点点往胸前带去。
手腕被死死钳住,力道之大让傅经纶觉得骨头都要被捏断,偏生宣章清看上去并不生气,面容冷静,十分认真客气地询问小杰,“不知是哪家小姐,怎么从未见过。”
小杰被这句小姐气到,他虽然隆了胸,可旁人一看,不难发现他是男的。更别提韩三根本没有带他,是他为了勾搭新的金主塞了大笔钱混进来的,这要怎么解释。小杰恨恨想,宣章清存了心在让他难堪。
小杰看着傅经纶,委屈的撒娇,“傅少~~”
傅经纶手被捏得更紧,他不露声色地抽出手,搂着宣章清窄细的腰轻轻摩挲,面上却笑着不答话。
小杰顿时明白他的意思,自觉没面子,狠狠瞪了宣章清一眼,扭头走了。
“怎么现在才来?”傅经纶松手,低头松了松领带。
“有个项目验收了,得去看看。”
傅经纶沉默半晌,说,“先进去吧,还没跟大哥大嫂打招呼。”
二人一前一后复又进了大厅,跟几个相熟的朋友客户打了招呼。
宣章清站在一旁,偶尔附和两句,傅经纶十分善谈,聊得在场的人都眉开眼笑。
手里酒在谈笑间见了底,傅经纶随手接过侍应生递来酒杯,杯口抵在唇边时,他注意到杯底有些许尚未溶解的药粉颗粒。
傅经纶把酒杯握在手中打转,视线不用怎么巡视,就瞧见小杰目光阴冷地盯着这边,他心里有了谱,复又举起酒杯喝了口酒,继续笑着攀谈。
药效发挥得很快,傅经纶感觉到阴茎不受控制的充血挺立,血液流速加快,他又热又燥,情欲上头,脑中充斥着性爱的狂热。
为免在人前失控,傅经纶给宣章清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
楼梯拐角处没有人,宣章清皱眉问,“什么事?”
傅经纶突然转身,把宣章清抵在墙上,手紧紧箍着他腰,脑袋埋进颈侧,呼吸张口间泻出的是沉重又性感的喘叫。十分有分量的阴茎直直戳在宣章清小腹上,他身体不由得僵直住。
脖颈间的热气牵动一身神经,他突然生出一阵麻痒,顺着脊椎骨不断往上爬,滚烫的温度出现人传人现象,让宣章清也跟着浑身滚烫,低沉的喘息和着心跳,他被傅经纶拘在墙和身体之下,湿热的吻在白细脖颈里不断加重。
浑身像过了电,宣章清腿脚发软,他咬牙让呻吟不至于在此刻泻出。
不行,不能在这里,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
傅经纶能感觉到宣章清在抗拒,放在他胸肌上的双手在聚力试图推开他。傅经纶急促喘息间,把那双手握住,往下带到硬得发痛的阴茎上,解释道,“有人给我下了药,”他软乎着嗓音,充满暗示意味的在宣章清耳畔道,“老婆,今天是星期四。”
抗拒的手失了力道,犹豫片刻开始自暴自弃地帮忙撸动阴茎,可他自己没怎么动过手活,婚后更是不需要自给自足,撸起来没轻没重,傅经纶不知是疼的还是热的,出了好几滴汗,好在此刻,他听宣章清不太愉快的说,“开个房间,别在这里。”
他松了口气,搂着人进了早就开好的房间。
刷了房卡进去,傅经纶就像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的旅人,疯狂地渴求掠夺着能解渴的水源。唇紧贴着唇,傅经纶舌头伸进来,狠狠搔刮着宣章清口腔软肉,把空气都掠夺,多余的口水一部分在交接处顺着下巴流淌,一部分流入口中翻绞。舌头被舔又被吸,像藤蔓一样绞弄在一起。宣章清像个丢了城池的士兵,只能被侵略者狠狠掠夺,连呼吸都喘不过来气,口水声,啧啧,作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色情。
越吻心越燥,傅经纶硬得发痛,偏偏宣章清西装里穿的衬衫十分难解,他烦得不行,两只手扯住意图撕开,却被拨开双手。
结束这个让人意乱情迷的吻,宣章清感受着在他小腹东戳西动的硬棍般玩意儿,把压在他身上的傅经纶推开些。
唇虽然被吻得一片水红,下巴上还有不太明显的水渍,衬衫被揉得杂乱,他还强硬地维持着那副冷肃做派,冷声命令傅经纶,“去床上。”
傅经纶握住他手腕往床上带,不料被狠狠甩开。那双来去之间已经被握得通红的手腕,轻轻扭动着莹润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上的纽扣。
好看的锁骨展露无疑,还有往内陷的颈窝,不太健康的苍白让人迫切地想染上情欲过后的红,凸起又下陷的弧度充满勾人犯罪蹂躏的意味,傅经纶一点都忍不住,他也不想再忍,一把抱起不急不慢解纽扣的宣章清,狠狠丢在床上,滚烫的身躯随之覆上,交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