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腹部像是怀孕一样鼓起(磨X憋尿被当成尿壶)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
过路的行人见了诊所没有开门也毫不惊讶,这家诊所向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营业时间更抛骰子似的,有时甚至大半个月都大门紧闭。
但能在这种地方开店的多少都有点本事,有混混闯空门试图发笔横财,结果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在店里内讧,反正人是彻底失踪,警察上门几次都没找到痕迹。反倒是保险公司给医生赔了笔钱用来维修。私下都在传这诊所背靠当地帮派,说的有鼻子有眼。
而在他们想象中忙于人体实验的变态医生在地下室里抱着美人睡得正香。
想必江医生把“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俗语奉为圭臬。
易为春双手被缚,被人搂在怀里是哪哪都不舒坦,只能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琢磨江入年露出脖颈上的大动脉,好想咬一口。血液飙出的感觉一定很好。
可惜这只能是他的幻想,他下体的洞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嘴上跟不必说,戴着个口枷,乒乓球大小的空球卡在口腔里,连呜咽都变得含含糊糊,任由口水从嘴角流行。
但真正麻烦的事情在于怎么出去,易为春可不想玩真人版密室逃脱。
他漫不经心地想,起码得把环境摸清楚。
易为春微微侧躺,腹中的精液乳化膨胀,撑鼓肚子,看起来居然像是怀孕几个月,如果平躺就会压住内脏沉甸甸的不舒服。
两腿间被江入年的膝盖抵着,稍微动一下下体都会麻麻痒痒仿佛有道电流穿过。
江入年塞入后穴的药棍现在被温暖的肠道捂化,像是含了融化的油脂,现在一片辛辣的凉,还伴有奇异的瘙痒,简直是有人拿细软的羽毛尖轻轻拨撩内壁,痒得他忍不住收缩后穴,借壁肉相互挤压来缓解瘙痒。
但那只不过是隔靴搔痒,不仅没有缓解,还加速药物吸收,肠道内壁现在滑溜溜的,相互摩擦时咕噜作响。
而前面也不好受,汤粥的水分充足,过了一晚上全成为尿液储存在膀胱里,但尿道又被管子堵塞,排泄不能。
易为春感觉自己腹部变成了一个大水球,动一下就水球就到处挤压摇摆。
下体的肉唇被抵压久了,皮肉底渐渐生出酥麻感,钝钝的,易为春收缩肠道的时候,肉唇的肉也跟着运动,黏黏地磨动着江入年的膝盖,竟然有种自慰的快感。
“唔!”易为春惊呼。
原来是江入年被磨得痒,用力一抬膝,膝盖骨狠狠撞了易为春下体的肉唇。
阴唇被挤压的发白,易为春痛得泪光闪烁,扭着腰想避开,又被揽腰拽回,原本贴着膝盖的肉唇竟生生贴着江入年腿上的皮肉滑到江入年大腿根部,在江入年膝盖和大腿之间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仿佛被蜗牛爬过一样。
易为春眼前金光闪闪,浑身抖得厉害。
这下,江入年被闹得半醒了。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间摸索到易为春的腿心,在腿心拨撩着。因为尚在梦中,力度便难免不分轻重,揉捏地易为春哭喘连连。
终于,他摸到了易为春后穴,手指勾住肛塞的环,粗暴地把肛塞向外拔。
“啵”地一声,肠中的余液喷出,弄湿了臀腿。药液被吸收了大半,只剩拳头那么点液体没有吸收。易为春得到舒缓,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腰却被江入年按住,感到下体被什么东西戳弄。
原来在刚刚,易为春无意中碰到了江入年下体,江入年含着一泡晨尿没有排泄,被易为春折腾,起床气被闹起来了。
江入年壮硕的肉刃直直插入易为春被浸润得极其柔软的后穴,腰背用力一挺,便整根没入。
吃了这根凶器的小穴谄媚地紧紧包裹住侵入者,不停地吸吮不说,还热情地展开每一道褶皱,勾勒出几把的样貌。
里头实在太痒了,有东西进来磨磨好受许多。易为春绞紧肠肉,喘着气。
却被腹中一道粗烫的水流撞地眉头紧蹙——江入年射尿了。
尿液喷地滋滋作响,水鞭子一样狠狠抽打肠壁。原本滚烫的肠肉变得更加灼热,仿佛被热水浇灌烫穴。
易为春嘴里呜咽不止,终于挨到江入年尿完。
折磨地易为春欲生欲死的男根刚一抽出,卵型的肛塞又重新堵入,牢牢堵住后穴,不让一滴液体流传。
易为春含着一肚子滚烫的尿水,痛苦地蜷缩在江入年怀中,艰难地喘气。只盼这少爷赶紧睡醒给他处理腹中液体。
瘙痒难捱,易为春粗喘不止,终于等到江入年醒来。
江入年这家伙外貌年轻漂亮,比他更像一个oga,肤白鹿眼尖下巴,脸上还生有婴儿肥。睡醒后头发乱糟糟翘起,没有带那副人模狗样的金丝眼镜,少了几分精明厉锐,多了丝清纯活泼。
好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易为春气地想磨牙。但奈何他受制于人只能服软。便垂下眼睑不去看他,以保神智清明。
江入年掰着易为春的下巴,打了个软软的哈欠,小狗似的拿脸蹭着易为春鼻尖,撒娇:“昨天睡得怎么样?”
易为春忍住冷笑,他能回答什么呢?
“咦?”江入年也不需要他回答,按按他鼓起的肚子,疑惑:“怎么感觉又更涨了?”
他想了想才想起自己半梦半醒间的那泡尿,恍然大悟一下,笑意一闪而过。
江入年点点滩易为春锁骨上的湿漉漉的唾液,声音拖长故作抱怨:“怎么那么大人了还不如小朋友,口水流个不停。”
他轻轻啧一声,挤在易为春两腿间,小心翼翼地把困住易为春双手的胶布撕开,充满歉意道:“现在道具不足,委屈你了。等我下单的东西到了,就不用吃这苦了。”
易为春警铃大作,什么不用吃这苦,接下来才要遭大罪才对。
啊,这段黑历史绝对不能暴露。栽到帕萝德莉这种暴躁后勤都能一只手处理掉的医生手里,简直是人生最大的耻辱。毁尸灭迹,绝对要毁尸灭迹。
双手刚一解开,易为春甩甩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的双手。他四肢纤长,肌肉线条优美,看起来像是长期生活在黑暗里,行动矫健的豹类。一举一动都说不出的夺人眼球。
当这种天生的猎手被捕捉、囚禁、驯服,沦为任人胯骑的叱马,征服欲被满足后,暴烈的凌虐欲就会涌上。
江入年伸手去拨弄易为春垂落到脖颈上的头发,却不料被他一把推开。
“怎么讨厌我?”江入年顺势倒在床上,笑吟吟地仰视他,“坏狗狗……”
易为春不等他说完,竟欺身跪坐在江入年胯上,用湿漉漉的下体去轻轻磨蹭江入年胯间垂下的阴茎。阴茎受了刺激,很快就滚烫充血地挺起,切豆腐一样直直进入黏滑细嫩的花穴。
易为春含糊不清地呜咽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抬手解开束缚在在脸上的口枷,微微张开嘴,取出卡在口腔里的口球。
口球黏着津液,弯曲成银丝般的弧线,黏黏糊糊地顺着手掌向下滑落。
口腔被迫张开那么就已经麻了,双唇难以闭合,露出殷红如血的唇。
易为春烦躁地把口枷丢床上,眉眼间的阴郁不耐难以化去。用手托起下颚尝试合上,骨感的手指轻轻揉捏着脸颊的薄薄一层软肉,借此舒缓酸胀。痛苦与欢愉一同在他体内交织,他不屑地嗤笑一声,问江入年:“医生,有烟吗?”
因为双唇张开太久,他还没习惯说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点哑。仿佛含着什么东西,带着冰凉而湿漉漉的水汽。隔着水层般含糊不清。
“我等下去买。”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