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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01 谁说我今晚只陪一人睡?

 

泠栀皱起了眉,这黄金完全盖住了本料的气质,俗气不说,还晃眼,泠栀想起刚刚男人说自己没钱,不禁问道。

“你这么有钱为什么要装穷?”

“……”

姜执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泠栀拎着珠子上的跑环,饶有兴致地拨弄起来。

“好玉不镶金,西奈湾的料子,怎么还用黄金配?”

“我不懂这些,别人送的。”

姜执己话音刚落,泠栀放下了珠串,目光落在姜执己身上,看到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泠栀那张城墙厚的老脸,罕见的泛起红。

姜执己裸着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有张力,水珠从黑发上吹落,顺着肌肉纹理淌下,没入腰间,被裹着下半身浴巾吸收。

泠栀几乎是闪现到了姜执己身前,许是洗过澡的缘故,他甘草的清苦之意散了去,此刻只剩回甘。

怪好闻的。

泠栀小狗似地嗅了嗅,开始动手动脚,想要去触摸姜执己腰腹上的肌肉,刚伸手就扼住了手腕。

“你要干什么?”

“干成年人该干的事啊。”

见姜执己没有反应,泠栀尴尬地抽回来了手,揉了揉被捏得通红的手腕,在姜执己的注视下,解开了身上的衣服。

反正都得脱,既然姜执己不脱,那他也可以先脱。

一边脱着,一边心里吐槽这男人看着不小,怎么还这么害羞。

上衣被泠栀丢在一旁地上,下衣和内裤从臀腿落下。

泠栀从衣服堆里走了出来,酥胸微晃,上面布着尚未消退的情欲痕迹,可以被盈握的腰,弯出了不属于男性的性感弧度。

姜执己眼中闪过了讶异之色,只有一瞬,被泠栀精准捕捉。

他太熟悉这样的反应了。

他在无数男人脸上见过这短暂的诧异,他知道这阵诧异过后,是极致的癫狂之色。

古老传闻中,有海妖可以通过歌声,引诱男人成为大海的祭品,而他这副身子,正巧有着能唤醒男人荷尔蒙的魔法,如海妖歌唱,勾着男人坠入汪洋,和他翻云覆雨。

泠栀揽着姜执己的脖子,“想什么呢?”

姜执己反应了过来,退后一步,和泠栀保持了一个正常社交的距离,淡然道,“我不知道真的有双性存在,也没想到你是。”

这诧异的表情刹那间,便转到了泠栀脸上,泠栀惊呼,“你不是说知道我是谁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双性?”

“我认识你,但不知道你是双性。”

姜执己被他这一惊一乍的样子搞得有些烦躁,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后,进了卧室。

“不可能,你不可能不知道我是双性。”

泠栀跟了上去,见姜执己已经躺了下去,毫不见外地掀开了另一侧的被子,钻了进去,直接对上了姜执己紧蹙的眉头,和厌恶的黑瞳。

不是?他这是什么表情?

嫌弃我?

怎么会?有男人?嫌弃我?

泠栀不可置信地向姜执己的下半身摸去,性器正安静地躺在姜执己的腿间,没有丝毫勃起的趋势,但依然能摸得出那优越的尺寸和形状。

好像软着也比今晚的那三根都粗一些,也长一些。

等等,软着?

泠栀心下一片惊骇,阅人无数的失乐园头牌,从没见过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他赤身裸体勾引的情况下,还软着。

泠栀的目光艰难地上移,对上了耐心全无的姜执己,不知死活,但发自内心地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阳痿?”

姜执己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绳子,压着泠栀的身子,从他的齿间穿了过去,勒紧。扼住了泠栀的嘶吼,在他的身后打上了定位的绳结。

他手法极为娴熟,像练过很多年一样。

泠栀死鱼一般挣扎,奈何没有体型优势,眨眼的工夫,就再也动弹不得,连着手脚一起,都被姜执己的绳子束在了背后。

“呜呜——”泠栀被勒着嘴,口齿含糊不清,但并没有放弃反抗。

“这绳子会随着你的挣扎收紧。我给你留了伸展的空间,但如果你继续折腾下去,今晚应该不会好受。”

姜执己沉声警告着,见那躁动的身子萎靡了,才坐了下来,再次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人实在太吵,不过好在他识相,省下了姜执己不少手段。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下来。

再次确定了泠栀不会再掀起来什么风浪后,姜执己熄了灯。

泠栀本想蠕动到姜执己身边,将他踹下这床,却想起了姜执己睡前的警告,思考再三,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识时务者为俊杰。

泠栀自诩俊杰,但不耽误他在心里,把姜执己的祖宗八代,论资排辈地提溜出来,挨个问候了一遍。不知排到了第几辈,困意接管了他的意识,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睡得很沉。

沉到意识的最深处,沉到记忆的最开始。

那是泠栀第一次走出钟楼。

雪混着雨,落下时,成了冰渣。

泠栀被人绑了起来,押着,走向望海台,步伐踉跄,身上的金玉饰物不停碰撞,有的碎了,有的隔着皮肉,去撞他的骨头。

闷闷的铃声,一步一响。

他狼狈极了。

乳房裸露在外,布着青紫的瘢痕,下体结起大片血块,衣料不能蔽体,现在又沾了雪水,紧贴着他的皮肤,冷得发痛,如钝刀凌迟。

望海台是一个海岸外延出的断崖,鲜有人至,常年被浪潮舔舐,布着长毛青苔和凸出的藤壶。

押着泠栀的人踹了他一脚,他失去了平衡,双膝砸在藤壶上,外翻的皮肉有些可怖,血迹浸入苔藓,瞬间便被涌来的浪卷得无影无踪。

泠栀挣扎着站起来,苔藓太滑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身上被藤壶割开了更多伤口。

他没有放弃,只可惜他没有机会再次尝试了。

他被悬吊于望海台之外,浪潮冲击在他身上之时,他才发现,其实衣服沾水,不算冷。

“我的孩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泠栀双眼被拍上来的海水浸得酸涩,但他还是睁开了眼睛,看着立于望海台之上得男人,“父亲,我死了以后,会上天堂吗?”

“犯下罪孽的人,会去地狱。”

“原来爱上您的时候,就不会见到天堂了。”

泠栀说着说着,就笑了,他笑得妖异又放肆,碧绿色的眼睛盈满了光,“不过我也不会去地狱,因为……”

“那是犯下罪孽的人该去的地方。”

“那是您该去的地方,不对吗?”

没有回复,泠栀看见那个被他称作父亲的人,他的爱人,切开了绳子。

身子不断坠落,坠落。

天堂、地狱都不是他的归宿。他想,他会被沉在这片海域里,会有鱼来吃他,在他身上筑巢、繁衍……

烂俗,惹人厌腻。

泠栀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这个梦了。

他睁开眼,躯体的僵直让他分不清自己是否真的醒来,恍惚间,好像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捆绑有这么严重的ptsd。”

姜执己拿着一柄小刀,割着泠栀身上的绳结。小刀是餐桌上那柄用来切水果的,不够锋利,但比起挨个解开,总归是快些。

“什么ptsd?”泠栀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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