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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曲】第七十二朵矢车菊 [现a]

 

继续进入的第二根异物,但还好,组织人并不缺乏耐心,也不太在意对方的冷淡。或者说,并不算冷淡:推理因毒素处于低热的状态,身体亦诚实的展露着明显高于寻常的体温,将组织人微凉的手指也染上了热度,部分膏体被融化,粘稠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模拟着性器进行交媾,待那里能吞吃下三指后,组织人抽出手指,将其上沾染的润滑与淫液抹在推理先生的腹部,那里还沾着不少先前射出的精液,色情得过分。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勃起的阴茎插进那张小口。性器到底是更粗大于手指,组织人被夹得有些难受,便将身下人的右腿搭上自己肩头,左手握住推理的跨部,挺腰操弄起来。

“唔——”组织人猛的向后仰去,从头顶斜砸下的双拳堪堪撞过他的右颊,一片刺痛慢慢地袭上来。珍奇柜那双蓝眼睛里汹涌着震惊与怒火,哪怕在数分钟之前他已经恢复了意识,忍受着情潮的冲击感受力量缓慢的回流,仍然有些无法理解自己是如何从甲板上昏厥到如今这副状态的。

对方突然加快的动作超过了他刚刚回笼的、岌岌可危的理智的阈值,那一击几乎耗尽了他积攒的力量,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汲取着带着腥咸味道的空气,而更在他理解之外的是,他惊异地发现自己身体里的阴茎似乎又胀大了一圈。他并不是性事上的新手,虽然日常行事着装板正,但也不排斥欲望的纾解,船上的尔虞我诈让人精神紧绷、肉体疲累,适当的释放无伤大雅,可那得基于自愿——迷奸?这算什么,太荒谬了。这注定了他现在不那么情愿配合。

“你、嗯呃、从不考虑后果吗?”推理破碎的词句中溢出遮掩不住的怒意,组织人可以确信,如果不是肌肉疲软桎梏了他的行动,他会扯开束住双手的黑绸,照着他的太阳穴挥出凌厉的一拳,那足以让他眩晕一阵子,彻底失去局面的掌控权。不过,那并不会发生,起码现在不会。组织人舔过破裂的唇角,舌尖缭绕着的铁锈味让他更加兴奋——是的,控制之外的小意外让他格外着迷。

他的拇指在推理腰侧的一处凸起的疤痕上摩挲,像爱抚一件珍宝,竟能让身下的人咂摸出几分抚慰与温情,而他腰胯顶撞的力度却毫不留情,胀大的阴茎每一下都擦着敏感点顶入最深处,在咕唧的水声中将润滑液打出点点白沫,淫液混着汗珠,顺着推理悬空的尾椎与脊柱往下淌。

组织人听见推理急促又凶狠地骂了几句,那或许是某个地区的方言,他听不懂,但这不妨碍他咬住对方因压抑不住的快感而随着后仰露出的喉结。

“如你所愿,先生,制图师小姐已经快醒了。”组织人飞快地说,话音刚落,他感受到唇下的喉结上下滑动,推理先生硬生生遏制攻击的本能,忍受住喉结被舔舐的异样。

“…嗯呃…”

推理先生将头扭向一侧,无论如何,这还是让他感到羞耻,他第一时间竟相信了这位诡谲难测的组织人的话,也许是本能在为了这场荒唐的性事找补,但不管怎样,他现在放松多了,于是暗中窥伺的、蓄积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地涌上来,将他的身躯冲出潮红与颤抖。

他左腿腿根早被握得泛红,那里有骑马留下的硬茧,不时被组织人的指腹刮过,并不难受,反倒是——正如之前所说的——有些慰藉的味道。但作为一位识人无数的侦探,他的理智与直觉都警告他这是彻头彻尾的错觉,那家伙像个蛰伏深海的怪物,没多少活气,仅存的几分似乎也燃在了对未知的病态渴求里。当然,这并不影响他像所有正常人一样做爱,相反,作为一位研究者,在海洋生物之外,他也足够了解人体。推理先生身前翘起的欲望被很好地照拂,前后快感的夹击让他原本就尚未清醒的大脑有些过载,但他抓住那一丝清明,含住嘴边几欲脱出的呻吟:他在海浪声中听见记者小姐的声音:制图师小姐恢复意识了!

这是个好消息,组织人没有说谎。但坏消息是,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他猛地瞪向身前的人,没错过那人脸上划过的戏谑的笑:“我可是为了让您放心,特意选择的房间。”

该死的——除了仍在持续的性事发出的令人耳热的声响外,靴子急急地踏在甲板上的声音似乎也清晰地传入了推理先生耳中,身上的人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故意使得操弄的节奏变得猛烈且毫无规律。推理的后背爬起一阵战栗,他咬住自己的大臂,将喘息强硬地变为鼻腔中的闷哼。房门合上了,却并未插上插栓,只要稍稍施力——一阵强风或是谁来推动——就足以大开。这种非私密的体验让他不安,但羞耻同样带来了背德感,他的性器背离了主人的理智,颤颤巍巍地扬得更高,腿根也因兴奋而抽搐,这些显然取悦了对方,他甚至好心地在推理腰下塞了一个枕头。

当组织人在他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推理已经没有多少精力去计较对方有没有带套这件事了。他的腰间与腿根布满掐痕,有些已显出青紫的颜色,涎水顺着脸侧淌下,他不太记得到最后自己是否叫出声来,但他确实也听不见隔壁的响动:或许是他们把制图人小姐转移到了别的房间,这最好不过了。

推理张了张嘴,意识到声音沙哑地不像话。

“嘘,推理先生,我并不关心,”组织人俯身攥住推理先生的头发,直直的望进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不关心。”他的右眼仍然覆盖研究镜,绕过额顶的金属链在头顶的白炽灯下反射出无机制的光,那种像被焊接在他脸上的礼节性的笑容此刻荡然无存,语气仍然温润。

他算不上温柔地松手,推理的后脑勺撞上床铺,混着耳鸣一同涌进的是组织人自言自语似的絮语:“是的,该去喂水母了。”

“至于你,推理先生,”他系好腰带,“对我个人而言,很大程度上您与梅洛笛先生并无二致。”

“哦对,我忘了些什么,”他转过身,胸口那枚水母状的胸针闪烁着吊灯摇晃的微光,“所以……我们来谈个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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