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玉箫(饲犬喂食品箫抽脸)
前不久的一个传言——原来皇上竟真在身边养了个奴宠,还是个这样年轻的男人。
也怪不得后宫这几位妃嫔美人不得宠爱了。
她暗自惊异着,又摇摇头去做事不再想了,总归这些宫闱秘事再荒唐,都同她无干。
那根玉箫被洗净了,擦拭得莹润透光,舒望握在手心把玩许久,冰凉的玉质也未被焐热半分。
他看向姬琰,轻叹了句:“难为你还记得,可惜……”
可惜那玉箫是他父亲当年遗物,他自身并不通音律,它在他手中只是个空留念想的装饰物,后来入了宫做了宦官便更用不上这等风雅之物。
姬琰默然垂首,他只知他不悦,却不知他为何不悦。
这么多年来,姬琰何曾有哪一瞬间看透过这个人。
他总像是昏暗中一个模糊的影子,离他不远不近,偶尔回首望一眼他,连眼神都是隔了茫茫雾色。
舒望把这玉箫又递到姬琰唇边,这次是竖直相抵,他哑着嗓子问:“陛下会吹箫吗?”
姬琰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先是张嘴含住箫管一端的小段,再退出来,顺着原先那水痕舔上去,舌尖在浮雕上游移,而后徐徐往上,在孔隙间来回舔弄,鼻息透过箫管而过,隐隐流出几许热气。
他给予他任何东西,都能成为征服他的那根象征无上权力和威严的阳物,令他虔敬地尽心侍奉。
他面色逐渐熏红,尽力伺候着这根箫管而忘了呼吸,直到小半根玉箫被舔得水亮才急促地喘出来,满眼含的是秋水一般漾漾的渴求,直到舒望抽离了那管箫,他舌尖还吐在嘴唇之外,比之勾栏中妓子的神情更淫贱几分。
舒望手执那玉箫抽向他面颊,力度不小,沾着水意清脆的一声响,令他猝不及防侧过脸去,留了道浅浅的红痕。可并不觉得痛,倒是迷蒙间懵愣了一瞬,又很快追逐过去,趴伏在他膝前,求他再赏自己。
“还想要……主子再抽贱奴的脸……”
但舒望只是扬手抬了抬下巴,姬琰懂得他的意思,转身跪伏下去,肩膀和额头都老实贴在地上,腰身下压,结实紧致的臀却高高翘起来,那根早硬起的器官正随着呼吸的幅度颤动。
“求主子操贱奴吧。”
他驯服地闭眼跪着,把浑身最敏感脆弱之处尽数露出,等着他用冰冷的器物插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