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与知足
”
木桃桃也不恼,仍然高兴地接过礼物。
孟晴坐在沙发上,“桃桃,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木桃桃沉吟片刻,郑重道:“孟阿姨,其实你不用想着让我回归孟家。”
“这是你不愿意叫我妈妈的原因?”孟晴挑眉,“你知不知道当初孟涵琛费了多大劲才改姓孟,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木桃桃点了点头,“我一直都是个乡下孩子,撞了大运能来城市里上学,认识了您,徐旭东还有朋友们,我已经很满足了。”
孟晴眼里流露出心疼:“可这些……本来就是你的……你叫不叫我妈妈都没关系……”
木桃桃坚持自己的想法:“阿姨,可能您觉得有些奇怪吧,反正我认为没有什么本来就拥有的东西。我听说过您的事迹,如果说本来,孟家的东西应该都是您的。”
孟晴看着眼前这个男孩认真的表情,想到自己小时候被早已决定的人生——政治联姻,相夫教子。孟家和自己本来也不应该有任何关系。可现在,不都是她的吗?
孟晴看着木桃桃,似乎有些理解他的想法,又有些心疼,她能从木桃桃对归属权的看法里窥出他当年的生活——没有任何能握在手里的东西,原本这样的生活会催生出像自己或者孟涵琛那样的野心家,但木桃桃偏偏又遇到一群纯朴的村民。早早的,木桃桃便学会了知足。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木桃桃跟前,用力抱了一下他,“那我不再一心让你当继承人了,你能叫我一声妈妈吗?”这个称呼,不是家族的,而是独属于一位母亲的。
木桃桃埋进孟晴怀里,笑得很满足,“妈妈。”他轻声喊道。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很快,一个多月没见,木桃桃陪孟晴用了饭,看了会儿新闻,才起身告别。眼瞧着土豆赖在地上翻了个身,丝毫没有和木桃桃一起走的意思,他便把土豆留了下来。
一个人重新穿好装备出门,被孟晴送至庭院门口,土豆蹭过来舔了舔他的手,然后又转头回到孟晴身边。
夜色暗得吓人,木桃桃离开庭院时,心里有些不安。但好在孟晴目送着木桃桃走进对面小花园,等他回过头摆了摆手,才转身离开。
小花园里的绿植都被大雪覆盖,焉哒哒的,木桃桃正盘算着开春后该怎么打理,忽然被一股力量拉进别墅里,把他按在门上,吻扑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木桃桃被围巾捂得温热的脸被冰凉的唇汲取温度,家里的地暖开得很足,被这么突然袭击,木桃桃一时喘不上气来,“别这样,让我换衣服。”他得空请求两句。
身体突然离地,木桃桃吓得瞳孔紧缩,双手赶忙扶着孟涵琛的肩膀——自己被拦腰抱起。他低头看见了孟涵琛冻得红红的耳朵和鼻子,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
木桃桃用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怎么不多穿点?”他用手捂住孟涵琛的耳朵,妄图把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给他,但自己的手也很快变得冷冰冰的。
孟涵琛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摔到沙发上,然后在地毯上坐下,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声音闷闷地说:“想快点见到你,我一结束工作就等在门口了,可你一直不回来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
木桃桃伸手揉了揉怀里这人的头发,感觉自己又养了一只湿漉漉的大狗狗,脑海里想到他穿这么少就在门口等自己,心里堵得慌,于是双手用力抬起他的头,把他的脸露出来,凑过去细细轻吻。
温柔的触感弄得孟涵琛心里痒痒的,他主动把嘴凑过去,“宝宝怎么忘记这里。”
木桃桃脸红了,但还是亲下去,只是唇贴着唇,慢慢磨蹭。过了一会儿,张开唇瓣,伸出红润的舌尖,舔着孟涵琛的唇缝。孟涵琛张开嘴唇,把那舌尖勾进嘴里,顺着木桃桃微张的唇侵略进去。
木桃桃被亲得头往后仰,孟涵琛伸出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耳垂。
围巾被扔到沙发一角,孟涵琛渐渐爬上沙发,一开始是压在木桃桃身上,后来慢慢翻身,把木桃桃抱在他怀里,自己充当肉垫。
木桃桃亲得嘴麻,拍拍孟涵琛的胸膛,两人才分开,眼神刚一接触,孟涵琛又追着亲上来,木桃桃把脸埋进孟涵琛怀里,不让他亲。孟涵琛只得退而求其次咬了咬因为阻止他而放在他嘴边的指尖。木桃桃的手已经被养得看不出伤痕了,温润的白色,跟一块上好的暖玉一样。
孟涵琛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手腕,然后把他的手带到嘴边,含进嘴里。
木桃桃抬起头来,瞪了了他一眼,但也没有把手抽回来。圆圆的杏眼含泪,眼角还被欺负红了,孟涵琛被这一眼瞪得有些意动,他直起身子,让木桃桃坐在他怀里。
“宝宝,我给你换衣服吧。”
说完,没等衣服的主人同意,就开始解他的外套。木桃桃穿着一件白色的羊毛衫,刚那一遭已经被闷出薄汗,他便乖顺地依着孟涵琛的动作,等里头的单衣露出来,孟涵琛的手还要继续动作时,木桃桃小力地抓住他的手腕:“还在客厅。”
孟涵琛不说话,也没有在强行脱掉他的单衣,只是还没等木桃桃松口气,胸前的小奶子就被孟涵琛温热的口腔含住,木桃桃惊得狠敲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啊——孟涵琛!”
孟涵琛咬着乳陷的地方,抬眼看着木桃桃,含笑道:“宝宝怎么不穿内衣啊”
“我可不是故意的,谁让宝宝不穿内衣勾引哥哥。”
“你——嗯哼——”
还没等木桃桃说什么,孟涵琛的另一只手已经把裤子脱下来,隔着内裤抓住了他的小玩意儿,用力捏了捏,“宝宝身体好滑,出了汗怎么还香香的,是太热了吗”
被口水浸湿的单衣黏在胸前,有些重,陷在乳晕里的乳头微微冒出头来,小巧又红润。
孟涵琛手里动作不停,木桃桃坐在他身上,难耐地扭了扭腰,“哥哥”他的声音像沾了蜂蜜一样黏稠,一点一点包裹住孟涵琛的身心。
孟涵琛握着小桃桃的手蹭到小花,小花吐露着黏液,热情地收缩着,木桃桃每蹭一下,那阴唇便压着孟涵琛的大腿磨,很快浸湿了内裤,流到了孟涵琛的大腿上。
明明已经这样邀请了,孟涵琛仿佛没看到一般,木桃桃难受得想哭,于是只能自给自足。
木桃桃的腰肢小幅度地扭动,阴唇里的敏感点被不停挤压而反馈出的微弱的快感被贪图享乐的大脑接收到,又怎么能浅尝辄止,于是他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不小心碰到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木桃桃一下停住偷欢的动作,抬眼看见孟涵琛揶揄的表情。
木桃桃杏眼里含着的水一下落了下来,他从未这么不堪过,这一切都是孟涵琛的错。
断线的珍珠滑过脸颊,孟涵琛凑过去舔干净,温声道:“怎么还哭了,宝宝自己玩的不是很开心吗?”
木桃桃身体里的情潮还没褪去,身下的小花还在收缩,但他已经要从孟涵琛怀里出来,被孟涵琛按住腰肢定在原地。
“怎么了?宝宝说出来啊,想要什么?”
木桃桃的力气本就没有孟涵琛大,一时挣脱不得,又被气得不行,当即报复似的直接抬臀,把小花蹭到孟涵琛宽松的裤子绷起的弧度上。
孟涵琛的喘息一下粗重起来,“宝宝”
木桃桃蹭上去的一瞬间也舒服得要死,小花隔着两层布料吮吸着,放在腰肢上的双手一下松了力道,木桃桃趁着这个机会,用双手扶着孟涵琛的肩膀,又上下蹭了蹭。
不知是谁的水浸湿了两层布料,两边的热气互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