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自己被禁锢住,有些呼吸不畅,于是挣扎起来,发出哼唧声。孟涵琛松开手,被子已经被木桃桃掀开,孟涵琛本想给他盖被子的手顿在半空,呼吸急促——
床头暖光把木桃桃光滑紧致的大腿照得微微泛光——木桃桃没穿裤子!
他着魔似的低下头咬在木桃桃的大腿肉上,一转头就看见藏在过长衣摆下的隐秘,被粉色的内裤包裹着,隐约能看见一团软肉和软肉下的线。孟涵琛只觉热流向下涌去。他边亲边咬,控制不住地粗喘,等要到了那衣摆下的花园处,孟涵琛深吸一口气,然后起身,等下身冷静了些,才又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呓语似的在木桃桃耳边抱怨:“宝宝怎么能这么勾引哥哥,嗯?”
又泄愤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才闭上眼睛,安稳地睡着了。
木桃桃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被子盖得尚好,他闻到熟悉的栀子花香,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翻了个身,又哈欠连天,眼角泛出几滴泪珠。
“桃桃,别赖床了,快起来吃早饭。”木桃桃看见站在门口的男人,心里不知怎的有些难受,干脆把脸埋进被子里。
“桃桃。”男人走过来,把被子掀开,木桃桃被憋得红彤彤乱糟糟的脸出现在男人眼前,他弯下腰想亲一亲,木桃桃闪身躲开了,“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还亲我。”
“这有什么,桃桃在哥哥这里永远是小孩子。”
木桃桃又气又恼,从掩住的门缝里看见在外面吃得正欢的土豆,更生气了。“吃里扒外的家伙!”他嘟嘟囔囔,被孟涵琛听见了,孟涵琛含笑着把手机递给他,故作严肃道:“手机里没有监控,但是家里全是监控,怎么回事,你得罪了什么人吗?还是孟晴?”
木桃桃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我在学校没得罪什么人啊?如果是孟阿姨孟阿姨如果有什么情况,她一定会提醒我,或者直接让我搬家”
木桃桃一阵后怕,他抓住孟涵琛的手:“那你把监控拆完了吗?”
孟涵琛点点头:“明面上的监控都拆完了,我不知道暗地里还有没有,得请专业团队拿探测仪扫一扫。”
木桃桃知道也只能这样,他拿着手机,突然想起那几条短信,脸唰得白了,“你你有没有看短信”
孟涵琛摇了摇头,苦笑道:“你不是都和我说了短信的事儿吗?不好私下打开你手机。”
木桃桃知道哥哥是个很尊重别人的绅士,于是放下心来,但很快又不得不思考,在专业团队到来之前,他应该去住哪里?
“桃桃。”孟涵琛张开双手,轻轻地把木桃桃搂进怀里,“万一你家里的监控是哪个经常进出你家里的人装的呢?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桃桃。”
木桃桃虽然不愿意怀疑徐旭东和那群朋友,但昨晚被窥视的感觉那么强烈,他根本没办法轻易放下,于是只得抬头看着他失而复得的哥哥:“哥哥。我可以和你一起住吗?”
“好啊。”孟涵琛伸手揉木桃桃的脑袋,笑着回答,“你有任何事都可以找哥哥帮忙。”木桃桃冲孟涵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哥哥,我昨晚不该发脾气。”然后伸手掰开他的手,像小时候那般讨好似的摇了摇:“我真的很想你哥哥。”
“宝宝,我也很想你。”
木桃桃听到这个称呼浑身一僵,呆楞在那里。
“怎么了,桃桃?”
木桃桃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摇了摇头,苦笑道:“就是,那个变态也叫我宝宝。”
“没事的。”孟涵琛低头亲了亲木桃桃的头发,“我多叫叫你,你不就脱敏了吗?”
“宝宝,那个变态除了叫你宝宝,还说了什么吗?”
木桃桃想起短信里的内容,似乎有些抗拒,从孟涵琛怀里挣脱开来。孟涵琛皱了皱眉,“有什么是变态可以知道,我不能知道的吗?”
木桃桃抿了抿嘴唇,是呀,本来就打算告诉哥哥的,但一直没找到机会,他似乎下定决心,然后抬起头,“哥哥,你能闭一下眼睛吗?”
孟涵琛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把眼睛闭上。涵琛哥哥一直很相信自己,木桃桃笃定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然后,他把睡衣的扣子一颗一颗解下来,褪到臂弯处,露出微隆起的小奶子。木桃桃觉得有些害羞,于是往孟涵琛怀里凑近一些,双乳刚好贴着孟涵琛的衬衣。
孟涵琛呼吸急促起来,他没睁眼,颤抖着问:“宝宝,这是什么?”
木桃桃慌道:“不要睁眼!”然后,一只手抓着孟涵琛的手,意识到木桃桃要干嘛的孟涵琛恨不得睁开眼直接咬下去,但他忍住了,强行控制呼吸。柔软的触感从掌心直抵大脑,一瞬间搅乱他的呼吸,孟涵琛直接把眼睛睁开,双眼猩红地看着因害羞闭上眼睛的木桃桃。
“宝宝,你怎么会有小奶子?”
木桃桃一下睁开眼,看见孟涵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双眼泛红:“你你怎么睁眼了!”
“我不睁眼怎么知道宝宝有小奶子?”
他控制不住地低头咬住木桃桃的脖子,含糊地说:“还挺着小奶子让我摸,宝宝你真是”剩下的话咽进喉咙里,没有说出口。
木桃桃吓得推开孟涵琛,他觉得哥哥怪怪的,是因为看见自己的身体起反应了吗?可是,自己的胸也没有多大呀!
孟涵琛维持着被推开的姿势,强行站起来,退到门口,抵着门说:“宝宝,哥哥可能要冷静一会儿。”说完,转身出去了。
木桃桃缩在床上,穿好衣服,脸上的热气还没褪下,想起哥哥的反应,懵懵懂懂地有些开心,又不知缘由。他坐在床上傻笑了一下,然后起身下床。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木桃桃像放下好大一个心事,心情又好了起来,凑到飘窗前看雪。
回到主卧的孟涵琛把自己关进浴室,打开喷头,任凭冷水冲刷在自己身上,睡裤不争气地拱起一个弧度,过了很久也没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