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前戏
她做得很快，很细致。
之前每次ziwei后，她都是这样替自己清理的。
卧房残留着交欢后的气味。
她开了窗，靠在雪白的墙。
仍然浑身ch11u0。
她手里拿着一台黑se的dv。
就架在书桌上，镜头正对着方才她们x1ngjia0ei的地方。
她神se很平静，按下了播放键。
雪白的身t，yi的交缠。
她看着对面已经熄灭灯火的楼。
想着，是时候送一份礼。
nv孩把花束递过去。
红玫瑰，鲜yanyu滴。
缀着露水。
nv人换掉了红裙，穿一身温婉的长衣，乌发束起。
从门中的缝隙往里看，能瞧见视野宽阔的客厅，弧形沙发，和壁炉的形状。
nv人怀抱那一束鲜花，放在唇边嗅了嗅，g起一抹笑，要去拿钱夹赏给nv孩小费。
nv孩有些局促地摇头，她不是为了小费来的。
她从书包里取出一张宣传单，花花绿绿，写有一个巨大标题——情人节献礼。
nv人了然，谢过她的送礼，又从门廊边的铁盒里，取一些糖果，放在nv孩手心。
她描很细的眉，红唇透亮，面颊饱满，极富风情。
递糖的时候，白袖间露出一截藕似的腕，涂着红se蔻丹的手指柔软，轻触到nv孩的掌心。
她接过糖，小声地道了声谢。
又从包里拿出纸和笔，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请问，可以写上您和您丈夫的名字吗？我们需要做记录。”
nv人的表情有些为难，她已经收下了玫瑰，如果这个时候不填，显得有些太不近人情。
她纠结几秒，借过nv孩握得发热的笔，写上了她和男人的名字。
nv孩目的达成，很快地扬起一个狡黠的笑。
她拉上书包，同nv人告别，临走前瞥一眼那一束她jg挑细选的玫瑰，离开。
回到自己的屋子，她把窗户推开，见到nv人翩跹的裙摆，抱着那束水光潋滟的盛放玫瑰，走进了卧室。
她们床头有一个闲置的花瓶，琉璃制的，空闲许久，今日得到了一束玫瑰点缀。
nv孩在书桌前坐下来。
摊开那一页被她折好的纸。
男人的名字，叫秦故。
她撑着下巴，专心致志地看那两个再简单不过的字，而后掏出笔来，把nv人的姓名涂掉。
一点笔画不留。
在那个被涂抹的黑块上面，端端正正，写上自己的名字。
余沁秦故。
她的小腹有些轻微的瘪，0上去，像一种讨食的信号。
窗帘被风吹起，像nv人白se的衣裙，nv孩撑着脑袋，凝视紧挨在一起的名字。
秦故。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可以。
她闭上眼，抚0自己平坦的腹，再往下，指尖触到那一处sh润地。
她生涩地取悦自己的前x，大张着腿，k子耷在细细的脚踝。
她用手指，不得章法的进出，前x不同于后面，不是简单的c弄，就能获得快感。
nv孩红着眼，又娇又臊地夹紧双腿，腿r0u夹住自己细瘦的手腕，指腹滑过y蒂，急促地动。
她出了好多水，前x泛n成灾，裹着自己的手指。
sh窄的yda0挤压着她，她不敢进得更深，只能浅尝即止，哆哆嗦嗦地喷出一点水来，才退出已经黏糊的手指。
“啊嗯”
她短促地叫，玻璃反s出情动模样，nv孩瘫在椅子上，缓慢地找回知觉。
月亮高悬，她伸出黏着自己ayee的手指，将那点吐露的yu念渴望，尽数抹到了秦故的名字上。
nv孩被压着腰腿交。
校服k子扔在一旁，老师粗大紫红的x器蹭着她的y蒂进出，贴着她腿根打颤的软r0u。
“呜，啊……不要。”
她咬着嘴巴，无意识地叫，那在她腿间作乱的东西几次戳进她前面吐水的前x，她害怕地乱动身t，又被老师吻住耳垂安抚。
“不进去，老师不进去。”
他们彼此汗流浃背，汗水和tye搅和在一处，流向nv孩高耸的t0ngbu，g出一道圆润饱满的弧。
他们很久没做，忙着期末要进行的事，只能找一个避开人的时间，用尽可能的ch11u0相贴，纾解彼此的yuwang。
“嗯……啊……老师……”
nv孩气喘吁吁，费力地抬起眼睫，她控制不住要sheny1n出声，又想起隔壁教室里坐着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学、朋友，羞耻感更盛，只能拽过老师的脖子，讨好又细腻地吻。
把sheny1n咽进老师的唇齿里。
她的腿间已经被s过一次jg，r白的jgye落在她腹部柔软，se情非常。
刚刚他们有过一次了。
就在教室里，nv孩的身份。
nv孩不想多说，也不想解释。
开学前，她不想再见到老师，也不想老师撞见她和那些男人的苟合。
她讨厌麻烦。
在没见到秦故之前，任何不可控的事，都最好不要发生。
她每日清洗自己的身t，头顶到脚趾，前面后面，每一处缝隙都清理得g净，闻起来香喷喷，像一块可口糕点。
随时都能让想上她的人，方便地举筷。
她回到夜店工作，穿着最简单的制服，长到锁骨的头发仍然没剪，光影迷离间，红唇往上，一个雌雄莫辨的惊yan美人。
酒保知道了她的那些事情，男人的，下流的，nv孩从没想过隐瞒。
她并不胆怯，直视着酒保愤怒的眼，一句话也不想留给这个疯狂又执着的人。
“并不是谁都可以。”
nv孩很少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轻蔑、高傲。
像只金玉堆砌出来的白孔雀。
睨人一眼，都是施舍。
“b如你，就不行。”
夜店在酒吧街的末尾。
nv孩打卡上班，时间已经有些迟了。偏头整理东西时，视线触到，隔壁夜店外的那条街，停着的一辆黑se辉腾。
是秦故的车。
她记得，记得这辆车的样子，款式，和颜se。
还有车牌号。
像一个即将发生的美梦。
每每停在那幢楼前，即将发生的，就是三个人异床同梦的欢愉。
nv孩把这辆车记得很清楚。
内饰、装扮。
幻想过，她如何被秦故压进这辆车里，他的手轻而易举地剥掉她的衣服，从前面后面，各种姿势被他c进身t。
nv孩浑身战栗。
会是他吗？
会是秦故吗？
她不受控制地走上前去，推开夜店的门。
音乐很大声，强烈的音浪撞击着地板，nv孩身t单薄，踩稳脚步都很费劲。
她浑身发汗，细密的粘腻的，糊在她蜷起的手指，和她狂跳的心脏。
太久了，太久了，这个人，从，只敢低头去闻那处的气味，手指纠缠着y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