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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终于抓到你了()

 

么会关心他移情别恋的对象,以及他们的ai情结晶呢?

只是那种自幼被灌溉的敌视与仇恨,早就伴随着她压抑的成长一道被种进了她心里,以至于她在见到少年的第一眼,就从那张终身难忘的脸上回忆起了幼时所经历的种种痛哭、嘶吼、打骂……

她讨厌这张脸,讨厌自这张脸回忆起的诸多如鲠在喉,更讨厌如今仍旧无法逃脱那种几乎叫她窒息的压抑的无能为力。

她其实意识到了,自己也病了。伴随着猝不及防消失的父ai而来的,是长久且压抑的变质的母ai,她整个少年时期都浸润在这种泥沼般的深渊中,光鲜完美的外壳下包裹着的是层层叠叠的y霾晦涩。

无论是决定结束掉和岳陟那段本就不该开始的婚姻,还是借口回国发展逃避薛凯风和母亲双重的催婚,都是她企图自救恢复的方法。

而此时此刻,这张jg致漂亮的少年脸上,正是她一切梦魇的起源。她想抹除幼年时候的y影,这是一道不得不跨过的重要关卡。

“一直忘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抬头看她,眼睛亮得惊人:“乔晤语。会晤的晤,语言的语。”

“乔怀思。”她同样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还没来得及说后半句,对面的少年就弯眼笑了。

“我知道哦,怀念的怀,思念的思。”早在见到姐姐之前,我已经单方面认识你九年、暗恋你四年了。

我循着你的足迹一步步地向上,只为了以你最喜欢的姿态出现在你身边。而现在,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等到你,那么,我绝不会再将你拱手让给任何人了。

男人、nv人、家人都不行。

姐姐,只需要有我就够了。

乔怀思也没管他到底是从谁嘴里听说过的自己,给助理发了条短信后问他:“你在酒吧驻唱多久了?”

“快四年了。”乔晤语戳了戳盘子里的西蓝花,自嘲一笑,“爸爸一si,妈妈就迫不及待地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抛下我跑了,好在我自己的卡里还留了些钱,但是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即便只留下一个负责做饭的阿姨,我也还是感觉到紧巴巴的。那会儿年纪太小根本找不到能赚钱的地方,就跑到查得不严赚得也还算多的酒吧卖卖唱。好在捧场的人不少,老板工资结得也痛快,就一直待在这里了。”

乔怀思听得眉头直皱:“刚才在后台的那个男人也是给你捧场的人之一?”

乔晤语纤长的眼睫颤了颤,他抬头笑着岔开了话题:“我一直没有耽误学习哦,虽然有点累,但我一直是年级前三……”

“你的要求,”乔怀思打断他,“我答应了。”

乔晤语愣了愣,似乎还没转过弯来。

“过两天去办过户,房子市值多少钱我会打到你的卡上,这两年我会留在国内,顺便照顾一下你也不难……”她的话在少年一颗颗滚落的眼泪中被堵住了。

乔晤语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忙脚乱地擦那好像根本停不下来的眼泪,笑声都带着哭腔:“我太高兴了,我还以为姐姐真的不要我了……”

被堵住的后半段想要划清界限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乔怀思在心底叹了口气:“快吃吧。”

调查得来的和少年的叙述相差无几。乔硕肺癌晚期留下的遗嘱,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亏欠补偿,最值钱的公司gu份全部留给了乔怀思,这栋房子和几处商铺房产都留给了乔晤语——结果除了现在这栋别墅外,所有东西都被nv人转移到了自己名下,然后跑了。

乔怀思无从知晓为什么从前非她不可的乔硕会在生命的最后一点保障都没有留给那个nv人,但这丝毫不影响她对nv人的进一步恶感,尤其是得知她是和自己的情人私奔、抛弃了一个还未成年的半大孩子后。

既然决心要和过去的一切坏情绪一刀两断,乔怀思在过户的当天下午就把东西搬到了别墅。

乔晤语显得十分高兴,他像一只掉进花丛里被香甜花蜜熏得晕头转向的蜜蜂一样,绕着她脚前脚后地打转,一双眼睛又清又亮。

好在乔怀思东西不多,前一天也特意叫来了钟点工打扫别墅内外,这会儿把东西从行李箱拿出来归置好就行。

“姐姐喝水。”

乔怀思前脚刚收拾完坐下,乔晤语的水就送到了她手里,温度刚好合适,是甜丝丝的柚子茶。

“是我自己做的哦,姐姐喜欢吗?”乔晤语趴在沙发扶手上,冲着她小狗一样眨着眼。

乔怀思看了他一眼,回了个“嗯”,就看到他眼里盛放的情绪。

她越发清晰地感觉到他和那个nv人的不同。

可面对这张如此相似的脸,她没有办法那么快地如常展露自己平时温和的一面。她需要花时间去适应,去一点点ch0u离那些刺一样长进她血r0u的情绪。

所以在接到余露的电话后,她果断应邀前往了。

“姐姐,我不能去吗?”

一直到见着余露,她才将适才拒绝乔晤语陪同后他那张宛若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的表情从脑袋里挥去。

真是见了鬼了。

“恭喜摆脱渣男。”余露与她碰杯,红唇绽出迷人笑意。

乔怀思陪她一口气喝完小半杯:“你有什么打算?”

余露垂眼给她倒酒,语气淡淡:“准备找份正经工作了,被这些男人恶心得够呛,估计短时间内不想再碰雄x了。”

乔怀思端起酒杯轻抿着,想到第一次从助理手里拿到岳陟情人的资料,见到照片上挽着岳陟的余露时心里泛起的疼痛。

是的,余露是岳陟的情人,之一。

她循规蹈矩快二十年里做过的所有荒唐事都是因为岳陟。这个她以为会给她一个完满幸福家庭的男人,却给了她一记又一记响亮的耳光,嘲笑着她和她妈妈一样糟糕的眼光和对男人的过度美化。

她闪婚领证,然后在第二天便开始了断续长达两年时间地两地分居。她看着私家侦探送来的一叠叠照片,看着他姿态亲昵地环抱的nv人们,从最初的激愤,烧成最后的麻木。

说来可笑,余露是她从岳陟身边抢过来的。她甚至用同样的手段,抢走了岳陟ai得最久的方若若。然后,对这段感情彻底失望了。

余露出神地盯着她垂眸喝酒的样子,轻声问:“思思,你恨过我吗?”

乔怀思愣了愣,笑了:“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我知道该恨的不是你。”

余露鼻子一酸:“可我好后悔。”

后悔用这种身份和你相遇,后悔前面无意中给你造成的伤害。

乔怀思站起身来,倾身替她擦去眼泪,声音越发温柔:“没事,都过去了。”

余露抬眼看她,捧住她的脸吻住她,sh热舌尖不断绞x1着乔怀思的舌头,眼泪止不住地流:“思思,今晚陪陪我,求你了。”

乔怀思被她吻得唇周全是被蹭上的口红,她拿纸巾沾了水替余露清理着脸上的狼狈:“别哭了,我陪你。”

可余露知道,本就是通过岳陟才得以相识的两人,如今也将因为岳陟这个媒介的失效而重新走向两条平行线。

一如当初明知她为何而来仍旧无法控制地沉沦在她从骨子里带出的温柔中,此时此刻同样知道她和岳陟再无g系后也势必不会再和她这种人有半分交集,她仍旧渴盼着在彻底分离前再多一点感受她。

余露跪在床面自后靠在正坐在床边穿衣服的乔怀思身上:“思思,你ai过岳陟吗?”

乔怀思扣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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