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7(日)紧张与呕吐
五六日後正好从八小时,一路下降到七与六,知道自己睡不饱这事格外痛苦,不免想追求一些高热量的食物,而且吃得速度开始变快,想早早弄完事情洗澡睡觉,这工时真的是,把你的生活带进藏寿司中。
星期五是连假的开始,就像是爆风雨前的宁静,中午先让你试试水温,下午雨点开始零星降落,接着就是无止尽、狂风暴雨夜晚,与六日。
这是种矛盾心理,不,我想这麽久下来不矛盾了,我希望没有客人来我们店里吃饭,没有人。
晚上握寿区少了两个人,城市也得回去握寿区,留我一个军舰,很累、忙不过来,最後店长大洁亲自来出军舰注文,店长就是照,但不知道为什麽今天吃军舰的人特别多,我猜可能是店长品项做得太漂亮,才会让客人一直想点军舰。
g,打烊军舰只有我一个人,适必要加班了,不然军舰的东西又只有城市会收,怎麽办呢?
店里又来了几个不认识的人,是店长叫来支援的,好像是其他店的副店长与tl,来帮忙切鱼,都到打烊还要切,可见今晚的人力是多麽惨,明天,又不知道是何种地狱了。
12/24(六)第六十二回
「你明天可以十点来吗?」
「欸?阿渝你也要提早进去喔?」
「你昨天也有接到电话?」
「没有,是昨天下班副店问我的。」
「那你们昨天打烊还好吗?」
「还好吧!我收完军舰就离开了。」
今天是副店长小洁考核的日子,其实我不知道是考什麽,好像是正式副店长资格之类的吧!全店动员所有人力,甚至不惜请大家提早上班,就是为了这一刻。
还是爆单了。中午人cha0一涌入,点餐就是刷下一整排,食材补充也跟不上,不知道为什麽中午的客人特ai某项新品,吃着吃着就来不急解冻,确切原因是什麽我不得而知,但结局是一月再来一次,不只是副店,大家都是。
做得好累,想了想今天才星期六。
内场回来一个新面孔,应该是已经离职的一个酷哥,八成是来帮忙的,h拉问他找到工作了吗?他说全职做家教,月薪大概两万二,留在藏大概可以多个一万左右吧!不留,不留。
早上试验日,晚上老板来,si了两次,整整经历两次餐期,si了两次,加上有新人需要指导,看了今天最完美的藏寿司,明天还想来吗?大概吓si了吧!
「阿渝你还好吗?你要不要先去喝口水?」
「…呃…还好吧!」
「你先去喝口水,快去!喝完要打起jg神喔。」
我只好p颠p颠跑去喝水,店长的关心着实难得,他站九人目加指导3pop,我感受得出来她的不耐烦,1pop阿嘉,来了几十次还是需要达达的指导,而新来的3pop,不得不说感觉有点像男版阿嘉,不知道店长怎麽想自己店里顾来的员工。
「今天平安夜欸!希望副店也可以平安考过。」
「对欸!希望平安夜也可以平平安安。」
12/25(日)第六十三回
圣诞节有什麽节庆氛围吗?好像没有,是说昨天不安夜就没有了。
在藏寿司做到现在,有点小感慨,不知道是因为疲累,所以一天结束到打烊时特别开心,又或是我在内场已经是个有用的员工,这里的「有用」,并不只是完成份内工作,是还可以指导他人、支援其他区域,像是外场收桌或军舰,重点是我人太好了,太好说话了,排班时数什麽的,一个月近200小时,老板就ai这种,肯加班又任劳任怨的员工。
不知不觉就忙到下午,全身的酸痛开始累积,没有时间好好放松,我不想要用身t赚来的钱,最後又要花钱看医生、保养,只能说我还年轻吧!年轻就是本钱。
今天店里也来了其他分店的支援,偶然听到他们对话,说他们店三个人就可以打全部,根本不会那麽忙,真好,我心想这样他们的速度会不会b我们慢呢?似乎没有,他们的实力稳稳的在那,似乎都是高等员工,仔细想想也没错,悠闲的时光可以更扎实的练习,真好,学会更多区就可以升等加薪了。
圣诞节一整天在藏寿司度过,好累啊!休息回来时,来支援的同事问我们店会打烊到很久吗?我与另外一个同事相互对视了一眼,但似乎没有套好说词,他说:「会,之前六日就有打烊到十二点。」我则说:「最近有b较好了,有机会在十一点左右结束。」我想他应该一脸蒙b,他没有经历过我们店里的忙碌,当然也无法想像我们打烊会有多麽惨,不过这两者都是事实,确实会打烊到大家无法下班,也确实在近期新人熟悉打烊後有变快许多。
店长请了大家n茶,而我下班後拿了新的围裙,就当作是藏寿司发的礼物吧!
t力已没有剩,诞树明天还要上班。
12/26(一)
喉咙有点痒痒的,难道是几天前,我跟学姐一起站三号,她问我:「你有确诊过吗?」
「没有,我还是旧人类。」
「那我觉得你要小心了。」
她对我笑了笑,咳了几声,听起来蛮严重的,难怪几前几天明明有在班表看到她的名字,却没看到她来上班,不过感冒确诊还来上班吗?已藏寿司的尿x,也不无可能。
上班时跟达达、小君寒暄几句,我们三人都到23点。
「你打烊在外场喔?」
「你会外场打烊吗?」
「我不会欸!我只会收桌、补杯子一些简单的。」
「什麽!?」
「我今天外场打烊没外蓝喔?」
「蛤?那我打烊怎麽办?」
沉默一会後,看了看班表,好险有较资深的外场可以问,但他只到22点。
坏消息是,那个人不来上班了,我跟小君一起唱着「完了完了完了,巴bq了」,达达则拜托h拉晚上要找人来打烊。
「外场需要支援。」外场的花枝透过广播向内场竹求助,我与h拉对到眼,她b了一个向後的手势要我出去,并跟达达说先把我借去外场,但原本达达回来是换我休息,就那麽刚好,就我刚好会收桌。
花枝是一个成熟可靠的外场大哥,口条清晰,他是蓝帽吗?应该是,他在外场感觉非常之老练,时常是只有他一人带位、结帐、收桌、整理小厨房,但不曾见他戴过蓝帽,他今天教我「缺卡」,也就是cheg结帐,开口跟客人说话难免有些紧张,而且藏寿司gui毛也不是一两天的事,这点虽然麻烦,但至少可以跟着p走。
打烊则是恶梦,没有人会打烊外场,没有人,达达还打电话给副店询问,内场大概11:15就结束,外场…大家虾七八弄弄到一点,还没用好,好想城市,早知道他那时教我外场打烊时,我就多问一点了,城市也真的不简单,内外场都会。
今天是达达待在我们店里的最後三天,明年一月後他要到新店当副店长了,又少一人,是多麽的难熬。
12/29(四)第六十三回
昨天带同学来我们店里用餐,他没有吃过藏寿司,我藉着员工的身分给他来个大揭秘,他吃得啧啧称奇,我也觉得这一切很厉害,不管是鲜度君、自助点餐机等等,但不管如何,难逃藏寿司血累的命运,就是这麽方便与高科技,才会让人力如此残破。
「藏寿司的规矩很多,像是我们上班还要喊声,告诉大家我来上班了。」
「喊什麽?我来上班了这样?」
笑si,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