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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粉不成反被上()

 

出胆怯,算了,下次一定。在心里握拳:邬夏青,你明天一定可以的。

投篮的少年长着一张禁欲脸,炙热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似也不能将他融化,和他冷淡风的着装不同,拍着球运向篮框,攻势极其猛烈,将对面防守的球员撞倒在地。邬夏青心里一紧,担忧少年的安全,毕竟对面的大块头堪有两个他那么壮。

抬脚起跳,却被身着23号球衣的少年将球拍落,少年转身防守,却见拿到球的14号,又传回给了23号,丝毫不犹豫,直接投篮,“牛啊!佑神!”众人围过来将23号包围,嘴里不断说着赞美的话。这场比赛十分胶着,邬嘉佑的关键一击令二班赢得了胜利。

少年走了过来,拍了拍邬嘉佑的肩膀,“下次继续,很过瘾。”戎远心潮澎湃,很少遇到这样势均力敌的人了。邬嘉佑勾起嘴角,点了点头,将衣服下摆搂了起来擦汗。一旁送水的女生发出尖叫,“佑神!!!”虽然一闪而过,几个眼尖的女生仍是看见了被汗浸润的腹肌,是闪闪发光的小麦色。

邬嘉佑抬头望向篮球场边,早已不见自家妹妹的身影,“啧,真怂。”心里却不由自主的高兴起来,向大家挥了挥手,将上场之前买的矿泉水让瘦子发给大家,提起一旁的书包走了出去。

一打开车门就看见邬夏青面朝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两人没有交流,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到了家。邬夏青跟司机叔叔道了别,便一言不发直接上了楼,洗了个澡,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坐在了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慢慢剥起了茶几上的橘子。

想要下楼喝水的邬嘉佑便一眼看到了这样恬静的少女,身着吊带长裙,发尾还是湿润的,乳白色丝绸般的料子,映着少女愈发白皙。定睛一看,也许是身体上的水珠还未干透便穿上了睡裙,胸前依稀可见两点深色的阴影。

“咳。”邬夏青轻咳,想要引起对方的注意力,谁知那人跟聋子一样仍旧自顾自地倒着水。“你没有耳朵吗?”这才令少年抬起头来,眉眼深邃,轮廓分明,然而邬夏青就是觉得这人一幅厌世脸,一笑像是又起了什么坏心眼。要是让学校里的女生知道了有人这么评价校草,可不得立刻闹起来,这明明是初恋脸!笑起来就是很阳光的大男孩。

“叫我?不喊哥哥?”邬嘉佑笑吟吟道。“你!把我给戎远哥哥做的蛋挞都吃了!”沙发上的少女恼怒地说,“你都不给我道歉!”邬嘉佑慢慢走进,拿起剥了一半的橘子,将橘络细细挑干净,放在少女的手中。“哼。”邬夏青随手仍在果盘里,"不想吃了。"

随着邬夏青双臂环抱胸前,做出生气的动作,殊不知嫩白的双乳随着肢体摆动而波动,如初雪般晶莹的锁骨,再往下一对毫无瑕疵的乳肉映入邬嘉佑眼帘,瞳色越来越深,不由得换了个姿势坐在沙发上。

“除非”邬夏青双颊羞红,连脖子上也出现了淡淡的粉色,“你把戎远哥哥的微信推给我。”丝毫没注意自家哥哥的视线落在哪里,一心想着要跟自己暗恋的人如何发申请信息。“微信吗?”邬嘉佑眯起眼睛,不断分泌的唾液随着喉结的滚动而吞咽。“等会给你。”他十分好说话,这令少女心情变好,抬起下额轻哼一声便上楼了。

她就是想叛逆一回,找一个跟自家哥哥一样优秀的人,可惜,左看右看,也找不到。好不容易遇到了戎远,自己还这么怂。闺蜜说他这种是不够喜欢,哼,先要个微信试试。

邬嘉佑见不得这丫头用完就跑的娇嗔样子,倒了几杯凉水下肚,表情有些阴森,将少女不要的橘子拿回了房间,一瓣瓣像是撕咬着什么般吞进肚子里。将手机解开,去戎远朋友圈盗了几张图片发在小号上面,拿起邬夏青不知何时换下的内衣轻嗅,随手将小号推了过去。

他是从孤儿院被领养来的,顶替了邬家车祸去世的大少爷的身份和名字。邬母接受不了这个噩耗,要不是还有青青这个丫头,一度想割腕自尽。是她强迫曾经的大少爷跟着她去机场接朋友。公路上各种车辆连环相撞,坐在车内的儿子被挤压的变形,救护车还没来便当场去世了,而她呢,却只是轻伤。

邬父为了不让她自怨自艾,想着领养位差不多大的男孩,来让她振作起来。可惜,不是什么都能替代的,也不是什么伤都能痊愈的。邬母精神愈加衰弱,甚至抓起身旁的物品抽打着期待新家的孤儿。有时她会清醒一点,抱着12岁的他温柔地轻呼乖儿子,也会崩溃地向他道歉。

最终还是虐待居多,邬夏青刚从爷爷家回来便看到一位小男孩,蹲在客厅角落。来来往往的佣人对他视而不见。最终还是小朋友和小朋友之间的引力让他走了过来,“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面前的女孩像是年画娃娃,梳着精致的小辫子,两侧脸颊上的肉随着说话颤动。

他叫邬嘉佑,是一个替身,这是他在相册里多次看到的妹妹,也是令母亲唯一能回归现实冷静下来的钥匙。张了几次嘴,还是不知道如何说起。“你家大人呢?怎么把你扔在这里?”小妹妹继续问。

一旁佣人见状赶忙牵着邬夏青的软糯糯的小手,拿起糕点来将她哄走,邬嘉佑闭上眼睛,等着今天第二次毒打。“吴姨,他是谁呀,哥哥呢?妈妈呢?除了爸爸你们都不来看我。”小夏青嘟起嘴来撒娇,邬父照顾着妻子,又要忙着公司的事,只能把女儿先放到爷爷家。没想到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自己溜了回来。

吴越将她抱了起来,想将她先回自己的卧室,自己再去禀告老板。谁知她刚出屋小夏青就溜了出去,又回到了男孩面前,“你是哥哥还是弟弟?”男孩看起来十分孱弱,蹲在地上也看不出身高。“是哥哥。”男孩这次肯定地回答。

“哥哥,你去过国外吗?我还有一个哥哥去外国了,我让他也给你带好吃的!”童言童语的小夏青还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个善意的谎言包围。

邬母卧在床上,紧紧抱着邬夏青不撒手,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青青”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大颗滚下,“妈妈犯错了——!妈妈不该拉着他出门的!”小夏青用手不停地擦着流下的泪水,“妈妈不哭!犯错了不要紧,一起改正就好!”完全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哭泣,只能竭尽全力的安慰。

紧锣密鼓地安排了两天,终于要出发了。邬母答应见心理医生后,邬家便不断寻找更好的治疗环境,最终还是被建议先离开这片伤心地。邬夏青的小舅和小姨搬了进来,帮忙照顾她的生活起居。一切都好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邬嘉佑,被粗暴地关在酒窖中。他不是一个乖孩子,甚至不受福利院的人喜欢。来赞助的人太少,来领养的人更少,他便剩到了这么大。他不是会哭的孩子,与其他人打仗时总是被说是他的错,嘴不甜性子差,护工也不偏爱他。

他只是想成年之后,活得自由一点。直到又被抢了饭,那是第一次见血,整个眼前都是红彤彤的,满手的粘腻感,血腥味令他兴奋,不慌不忙地消除自己的痕迹,将石头和对方都踢到了楼下。“砰——!”血花四溅,红白相间,一个淘气的小孩不小心从烂尾楼摔下,福利院怕担责任,草草地将尸体火化,并没有调查。他是个坏种,他想,天生的坏种。

邬嘉佑以为幸运女神终于降临在自己身上了,想着假装乖顺,不吵不闹,这样的孩子最令人欣喜不是吗?结果,还是要遭受毒打了。小舅不想让他活下去,这样邬家的钱他还能撬出更多,然而他根本没有上户口。

“咣当——!”是门锁被打开了,邬夏青咽了咽口水,摸索着找着开关,“小哥哥?你在吗?”她有些啜泣,“怎么这么黑呀”啪的一声屋内变亮,看清了酒柜旁的男孩,伸出手,“我带你回去。”就那么坚定地牵着他黑乎乎的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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