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架的小舅子()
肚子咕噜噜地响着,岳帆皱了皱眉头,终于缓缓地醒了过来。脑子还不太清醒刚要翻身,却发现男人的手臂还圈在自己胸膛处,一下一下地捏着已经被咬破皮的乳头。“滚开啊!”声音嘶哑,喉咙处被顶撞的有些肿,刚一发声就有着刺痛感。身体像散架了一样,胳膊不听指挥,但还是借着惯性打到了身后的男人。
男人轻嗤,耸了耸下身,那个孽根又埋进了他的屁股里。“刚醒就勾引我?”显然,他把岳帆使出全力的一击看作了打情骂俏。男人又冲刺了几下,疼的岳帆浑身直颤,咕叽咕叽的声音从下方传出,昨天男人给他上了些药,正好接着药物便直接插入了仍不能紧闭的小穴。依旧被蒙住双眼的岳帆想不了那么多,双手撑了起来,慢慢向前爬去,只想逃离这可怕的性事。男人一把抓住岳帆的大腿,猛然向后一拉,“乖一点,要不然今天你也别下床了。”
说话还算算话,男人最后抓着他的手来回撸动,另一只手调整着岳帆瘫软无力的身体,但是一只手根本没那么容易压制着不断抗议的岳帆,也是一米八几的男性,挣扎间给了男人几巴掌。男人的脸色有些变冷,抓起岳帆的头发拽了过来。丝毫不给岳帆挣扎的机会便射了他一脸,“吃进去。”男人冷笑,用手抹了几下将手指上的精液塞进岳帆口中,两只手指夹住湿软的舌头,来回抠弄。
“呕——!”岳帆浑身都疼,胃跟喉咙更是有一种灼烧感,将男人的手挥打出去,低下头不断干呕。
双手又被绑在身后,男人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岳帆身上被红痕布满,两胯上还有一些淤青。身后没有了动静,岳帆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着起伏的胸膛能看出来这人还活着。“吃饭。”没过多久男人端着几样菜走进屋内,一把将岳帆拽的坐了起来。“你杀了我吧。”岳帆有些绝望,连续两天惨烈的性事让他十分崩溃,他自小顺风顺水,除了交了个脾气不好爱吃醋的女朋友之外,简直是人生赢家。
“杀了你?”男人嗤之以鼻,“怎么杀?把你干死在床上吗?”支起桌子放在床边,将盘子里的食物吹凉,“然后你被发现死在床上,屁股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你的朋友还能在新闻上看到你”“你闭嘴!”岳帆大声打断了男人不紧不慢的话。
“那就好好吃,等我玩够了就放了你。尝尝老公煎的香肠。”一块温热的香肠直接塞进了岳帆的口中,“怎么样?老公的大香肠好不好吃?”岳帆咀嚼着食物低头不语,眼睛狠狠地闭了几次又睁开,想着如何跑出去。
岳帆一开始靠着吃饭的次数计算着已经过了几天,只是有时男人从外面回来兴致高涨,直把岳帆做到昏厥才算罢休,迷迷糊糊之间被喂了几次粥。他的脑袋已经开始锈烂,甚至本不该接受的性爱也一点点获取了快感。男人在他屁股里塞了个毛绒绒的尾巴,拔出来后还沾着些黏液便往岳帆手里塞,“你这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贪吃多了。”
岳帆被男人调教的只用小穴就能高潮,被玩弄乳头,下面就开始分泌肠液,顺着合不拢的小穴流出,男人一摸便能感受到滑叽叽的。趁着男人将头埋在自己股间,牙齿轻咬着蜜桃般的臀肉。心一狠,拿着铁制的粗长肛塞使出全力砸向男人的头,一下便没了动静。
我不能杀人了吧!岳帆内心大骇,顾不了那么多,一脚踢开男人。“你,你,自作自受!”一把将围着双眼的布条扯了下来,眯着眼睛看了下被砸趴下的人,只觉他身体抖动一瞬,岳帆从地上拾起男人脱下的衣服,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是个地下室,几步从楼梯上跑了上来,一路很顺利,终于又见到了阳光,门外是一片花圃,靠在一旁穿着衣裤,终于不是赤裸着的样子了。
只是得提着裤子行走,走了几步,岳帆也不清楚这是哪里,一只手遮着阳光,漫无目的的向前跑去,只要能遇到人就好办了。这一片并不是住宅区反而荒无人烟的,前方有一片二层小楼,咬着牙向前奔去。
“您好您好!”岳帆终于看到人了,一把拉住对方的胳膊,“能借一下手机吗?”对方是个染着栗色头发的年轻男子,看起来有些贼眉鼠眼,撇了一眼岳帆脖子上露出来的吻痕,不动声色地笑道,“当然可以的啦!”
岳帆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这里是靠近f的边境,属于两不管地带。有钱就可以在这里建房子,不过嘛,岳帆跑过来的方向是富人区,而这里便是贫民区。鱼龙混杂,不会f国语的很难在这里生存。岳帆随男子进车内拿手机,刚接了过来低头按号码,便被打晕在地。
“他一幅被玩过的样子,能买多少钱”“嗐,能挣几个钱是几个呗!”“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不然咱俩先爽一爽,看看这个批是什么感觉”“哈哈哈哈哈,没准让咱俩上过后就想不起来别人的几把了!”岳帆刚清醒,忍者头疼听着门外有人说话,还未想好对策如何解开双手,外面的人就走了进来,他赶紧闭上了双眼。栗毛拿着布条绑住他的双眼,“哎,他看见我了,要不要直接剜掉?”叹了口气,问着身后的人。“哼,那不就更不值钱了。”身后的人语气不好,似是觉得为了个下等货不值得再动手了。
岳帆内心长叹一口气,保住了双眼却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他被两个人卖给了据说打死老婆的老鳏夫,充当个飞机杯的作用。岳帆本以为能跟那人沟通,却不想他不要岳帆口中的巨额银行卡,藤条抽打在岳帆的乳头和小穴上,用腥臭的内裤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像是没有知觉的性爱娃娃一般承受着无止境的性爱。
没有饭吃,只有一碗水放在地上允许他趴着喝,不出几日便瘦的不成样子。那个老鳏夫也不说话,偶尔摸着岳帆浑身只剩一点肉的臀部抽着烟,要么就在他旁边大口吃着肉,香味扑鼻,他却只能抱着双腿蜷缩在床的角落里默默挨饿。
之前的悠闲生活恍如隔世,脑海里只有在男人那里时,有着可口的饭菜,偶尔还会给自己甜点,也会对自己进行爱抚。老鳏夫吃饱喝足,咂咂嘴,将烟点着吸了一口,抓着岳帆对着嘴将烟雾吐了出去。“咳咳咳”岳帆被呛得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疼痛,崩溃大哭,“你个狗东西!不是说一辈子我都不能离开你吗!怎么还没找到我!”打了个哭嗝,也不理一旁的老鳏夫了,侧躺在一旁等着对方发疯般地抽打他。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岳帆太累了,再醒来,眼罩和双手被绑在背后的绳子都还在,也许自己即将饿死了。突然有人抱起了自己,绝对不是那个鳏夫,他除了不管不顾地进入,从来不会有亲密姿势。也许自己被转手下一家了
嘴上堵着的布条被拿了下去,岳帆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就那么半张着嘴呆在那里。突然被恶狠狠地深吻,男人看着那截粉红的小舌便控制不住自己。“抢人了!抢人了!”不知道是谁开始大叫,声音有些粗旷,紧接着就是脚步声传来。“滚蛋!”男人怒骂。这时的岳帆才有些反应,终于找到自己了吗?可是自己已经被身体不断地往男人怀里缩着。
男人欲带他上车,只是刚开门便听到男人闷哼一声,“怎么了”岳帆声音发抖。“没事,有个死东西砍了我一刀,一会就到家了不用怕!”将车门一关,外面的人被阻拦在外,耳边全是敲击的玻璃声。将安全带系上,男人带着他扬长而去。已经无力的岳帆没有想过为什么没有嗅到血腥味,也看不到,男人跟包围车的群众的表演是多么拙略。
岳帆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崩塌,“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的!”眼泪鼻涕直流,他现在已经想不到这一切的开始是谁造成的,他只觉得自己像行走在沙漠的行人,没有食物寻不到水源,只有一个男人带着莫大的安全感将他带去绿洲。
养了几天的岳帆终于气色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