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医生帮忙止痒……’/敲门送批挨/双X灌满/上
淋的肉棍,摸了一把又湿又软的肥屄,舔净手上的淫液,扶住肉屌二话不说肏开肛口,钻进肠腔深处。
还没开干呢,美艳骚货又哼唧着不满意了,想换个姿势。
乐洮想趴着挨肏,那样操的深,龟头还能顶到宫腔和膀胱,很容易就能把他操尿操射。
清醒时绝对避之不及的姿势,现在迫不及待摆出来,还掰开圆润的肉臀,露出被拉成横缝的湿红屁穴,翕张的穴口不知道吐了多久的淫液。
肠穴湿软的厉害,淫棍上也挂满了雌穴的骚水,艾德里安一干进去,借着姿势的便利和肠穴的吸吮迎合,肉棍一下子操到底,龟头钻凿几下,便磨开了结肠腔口。
“嗬呃呃……好深好深、好爽……!呜呜呃——!”
乐洮翻着眼,爽到抱着枕头流口水,结肠腔刚被肏开,阴茎瞬间射脏了床单。
雌穴还残留着肉棍抽插奸肏的余韵,后穴此刻也被满足,乐洮爽疯了,这一瞬间,身体对艾德里安彻底敞开,依赖与喜爱也达到顶峰。
肉体上合拍至极的交合,自然而然会促进灵魂情意的发展。
此时此刻,乐洮还没意识到到这其中隐含的危险。
他只是肆意表达自己的渴求,要肉棒把他舔的满满当当,也要艾德里安的亲亲抱抱。
“乖、不急……”艾德里安喘着粗气亲吻乐洮的脊背,“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呜哈……嗯嗯呜……!”
乐洮舌尖发抖,亲了一会儿就有点喘不过气。
伏趴在床上的腰身软的厉害,圆翘的臀肉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臀尖还泛着粉,粗硬的肉棍凿开穴口肆意抽插。
从肠穴被肏开的瞬间,乐洮就爽的不行了。
艾德里安本钱雄厚,硬度粗度都在线,鹅蛋大的饱满龟头刚干进穴口,前列腺传来强烈的碾压感,还没怎么操呢,肠穴自己就一缩一张起来。
之后粗硬的柱身也碾着前列腺一路肏到最深处,随着男人腰跨耸动,肉棍每一下凿弄,都是碾着前列腺骚点撞进肠腔深处,顶开结肠腔,龟头碾着直肠尽头的骚肉磨肏奸淫。
酥麻尖锐的快感顺着尾椎四处乱窜,乐洮刚被操射,转眼阴茎又被操硬了,恍惚间感觉肉棍在肠腔里干的砰砰响,连穴口的骚点都被操的软软的,火热的酥爽如潮水一样涌上来,艳红的肠肉被龟头沟棱反复刮肏,脆弱敏感的黏膜疯狂颤抖喷水。
好棒好棒好棒呜!
又要射了、要射了呃呜呜!
唇舌被堵住叫不出声,呻吟尖叫只能被堵在肚子里。
乐洮翻着眼高潮迭起,屁股被肏的热乎乎麻酥酥,身体情不自禁地痉挛战栗,爽的小腿都翘起来,足尖哆哆嗦嗦地颤。
阴茎射精高潮的时间虽然短暂,肠穴干性高潮的余韵可不输雌穴,肉棍猛地捣进深处,穴腔被撑满的饱胀激起一片涟漪,骚浪肠肉含住肉屌哆哆嗦嗦地发抖,还没射的松开呢,肉棍又毫不留情地飞速抽出,冠状沟棱扯着还没来得及放松的黏糊糊的骚肉,连穴口都被刮肏得变形。
屁股好热、小穴好烫!
好舒服好舒服呜!
乐洮都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浑身汗涔涔地瘫软在床上,骑跨在他身上的男人还在跟上了电动马达的打桩机一样狂奸猛肏,肉屌甚至在肠腔中再度胀大,柱身弹跳着冲刺抽插,一下草的比一下重,小子宫都被撞得发抖,雌穴屁眼哆哆嗦嗦喷水高潮,肉棍总算抵着结肠腔的嫩肉射出浓白浊精。
昨晚没能射到乐洮身体里的精液终于有了宣泄的时机。
乐洮一开始还挺舒服,精柱拍打肠腔穴壁,灌注穴腔,巨大的满足感和快感一起涌上来,可没一会儿他就觉得不对劲,哭着拧艾德里安腰侧的肉,“你、呜呜啊……别射了……你怎么能、尿进来呜呜……脏死了、狗东西……!”
艾德里安不禁失笑,握住乐洮袭击他的手,“乖乐乐,不是尿,是在射精。”
光是听着低哑又有磁性的嗓音,乐洮心里的气就消了一大半,他不信,想接着抱怨,开口就是掺着哭腔的呜咽,射精的肉棍更硬更粗,像一根烧火棍,烫的肠腔发抖,柱身弹跳,马眼大张,精柱持续击打奸弄穴腔深处,精水往肠腔更深处蔓延。
乐洮呜呜噫噫哭叫,骚穴肉壶不知廉耻地紧紧含住肉屌抽搐,愣是被灌精的过程给弄到高潮了。
艾德里安射过精,性器也没有疲软的迹象,吃过精水的身体欲望渐渐消退,乐洮不愿意让他插,低头又摸又看,再三确认穴口溢出来的是浊白精水。
“放心了?”
乐洮给他一拳,“你是人吗?”问完了还小声嘟囔一句:“射这么多……跟狗一样。”
耳聪目明的艾德里安:“……”
他笑笑,似乎没把乐洮骂他的话放在心上,温柔耐心地解释:“我以前是人类,后来发生了点事情,不是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调整乐洮的姿势,一条细白的腿扛在肩上,腰跨一挺,精神抖擞的肉棍钻进了湿软的雌穴。
乐洮的病症缓解很多了,虽然没有反抗,嘴上还哼哼唧唧地发号施令,让艾德里安轻点,不能再像刚刚那样干了。
艾德里安微笑点头答应,肉棍一动起来,乐洮直接被干的说不出话来。
略微上翘的龟头换了角度挑弄奸肏宫口,没一会儿,本就湿软柔嫩的宫口再度被肏开,龟头凿进去填满柔嫩的宫腔。
“嗬呜呜——!!”
乐洮一条腿被男人骑着,另一条腿又被他牢牢抱着,想挣扎都没有余地,他哆嗦着推拒男人的腰腹,“别、慢点……太深了、我呜呜啊……我有点、受不了……”
高潮次数一多,阈值也会被拔高,偏偏操弄穴腔的淫棍天赋异禀,又粗又硬的玩意将穴腔填的满满当当,媚肉褶皱都被撑开,宫腔更是被龟头紧贴着小幅度撞操,肚子都要被撞坏了,乐洮捂住不断凸起的小腹,极力隐忍,还是被肉棍轻而易举操上潮吹。
骚逼抖得厉害,撒尿似的溢出潮喷水液,艾德里安捏住骚肿湿滑的肉蒂,“又尿了?刚刚小逼又是喷水又是射尿的,把我身上搞的脏兮兮,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嫌弃起我了,嗯?”
高潮中的肉蒂还在瑟缩抽动,哪受得了被男人的粗糙手指捏揉掐玩,识时务者为俊杰,乐洮吐着舌头呜叫,“没有、没有嫌弃……不要生气、别捏……我还在、呜呜啊!错了、我错了呃呜呜……艾德里安、呜……疼呜呜啊!!”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难过。”艾德里安不急不缓的语调,嗓音低低的,丝毫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像是在纯粹地跟乐洮摆事实讲道理:“小乐今晚犯了性瘾找上门,我是不是第一时间满足你了?我好心好意帮忙,小乐你却连句谢谢都没说,还骂我是狗,这太让人寒心了。”
如果他没有将肉蒂亵玩得愈发肿胀,撞操骚穴的力道再温柔点,乐洮或许就信了。
蜜穴淫壶撞操的发红泛肿,皮肉拍打声嘭嘭响,别说是直面狂风骤雨的宫腔嫩肉,就连外阴花唇都被撞得发麻泛疼。
都说平常看着脾气好容易相处的人,生起气来比平常人更可怕。
乐洮现在见识到了。
命脉要害都拿捏在艾德里安手里,最柔嫩敏感的穴也被肉棍凿弄着,哪敢这个时候当犟种。
即便被肏的呜呜噫噫尖叫发抖,也要使出浑身解数安抚生气的艾德里安,免得今晚上被干死在床上,成为首个因为精尽人亡而登出副本的奇葩。
含糊着、呜咽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