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脚踏多只船
好。”
被夸了的商永懋露出憨傻一笑。
“对了,弟弟,既然你做菜这么好吃,你能不能教我几个快手菜,很短时间就能做好端上桌,我想要明天去我男朋友那里,给他露一手。”
商永懋笑容再度消失。
“弟弟,这是不是,很为难你啊……”崔榕娇眼看这个yan光大男孩,秒变y郁少年,失去了笑容,思考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不为难。”商永懋强行挤出笑容,“没问题,我洗完碗,我就教你。”
末了,又补充道:“真羡慕你男朋友,能有你这么漂亮的nv朋友,还亲手为他下厨,不像我,单身二十年,连nv朋友都没有。”
从之前的谈话里,崔榕娇知道商永懋单身,但不知道他是一次恋ai都没谈过,以为他恋ai过,又分手了,处于单身独居中。
“弟弟做饭好吃,x格又好,追nv孩子,应该不难追到手。”
崔榕娇望着他那一头卷发,一个没忍住,举起手,薅了薅他染得微h的卷毛。
这头发质感,b猫毛还软。
“弟弟长得这么可ai,多的是nv孩子喜欢你,只是没遇见合适的人,不用急,我也是等到今年遇到了合适的人,才结束23年单身生活,我懂你,不急,缘分会来的。”
被崔榕娇0了头,商永懋又高兴了。
他入睡前趴在卧室的床上,看见床头的玩偶狗,假装扯下那条玩具狗的尾巴,往自己pgu上装去。
以后崔榕娇夸自己,这条隐形的尾巴就可以摇起来了。
他装完尾巴,手又往自己头发0去,然后闻起手掌气味。
嗯,还不臭,可以延迟两天洗头发,这样就可以多维持两天崔榕娇0过他头发留下的快乐感觉了。
这套合租房,三室一厅一厨一卫。
房东在卫生间里装的是马桶,为了不给同租的两名nvx造成困扰与不便,商永懋从不在家里的卫生间里如厕。
无论任何时间,他都会去楼下公共卫生间解决大小便。
凌晨六点过,商永懋睡前喝多了水,被一泡尿涨醒。
从房间走出,经过卫生间,商永懋迷迷糊糊看见卫生间里的灯是亮着的,又看见隔壁崔榕娇的卧室房门虚掩。
从楼下公共卫生间回来后,商永懋看见家里的卫生间还是亮着灯,闭着门,隔壁崔榕娇住的卧室,门还是虚掩。
整套房屋,安静的只听得见商永懋轻轻走路的声音,轻轻关门的声音。
早上八点闹铃准时响起,商永懋今天上午要拜访客户,学校下午有课,时间紧迫。
可即使时间紧迫,他也迅速做了两份早餐,一份自己打包带走,在路上吃,一份封存放在了冰箱里。
他没有崔榕娇的联系方式,又担心贸然敲门,会吵醒还在睡的崔榕娇,他就在便签字写下一段话,贴在了崔榕娇的卧室门上。
【我做了早餐,你的那一份,我放在冰箱里了,记得吃噢】
落款:商永懋
临走前,商永懋折返跑回卫生间,去镜前检查自己的发型与脸。
现在他格外在乎形象了。
只是照着镜子时,无意从镜中发现马桶按水的地方,疑似放了一个写着验孕bang字样的外包装壳。
他转身,走过去拿了起来,确认这就是验孕bang包装盒。
现在家里只有崔榕娇住,另一名同住nv房客出差,参加外省的一个书展,今天晚上才会回家。
这个验孕bang,只能是崔榕娇用的。
商永懋看向带盖的垃圾桶。
他迟疑,犹豫,焦灼,最终没忍住,他打开垃圾桶,翻找到了那支用过的验孕bang。
上面明晃晃的两条红杠,让商永懋从头到脚,跌入了一种绝境的寒冷中。
手机出现同一个陌生手机号码打来的未接来电,已经有五次了。
来电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
崔榕娇知道,这是葛明然打来的电话,催她赶紧过来了。
她陷在床上,哭得眼睛红肿。
未婚先孕,奇耻大辱。
空乘因为职业其特殊x,为了防止高空高压飞行出现意外流产,以及飞机上一些仪器对胎儿造成辐s,空乘一旦发现怀孕,就会申请停飞,取得孕假,回家养胎直至生产,产假结束经航医检查合格,方可上岗复飞。
崔榕娇压根不敢申请孕假,也没资格申请,她未婚,怀了一个已婚男人的孩子,这要传出来,她在公司里名声全无,还要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她无助害怕,不敢和葛明然说。
她脑子很乱,只想逃避,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手机再度响起,她直接按了关机。
这一关机,就是两天。
葛明然没联系上她,气愤跑来合租房找她。
是刚出差回到家的nv租客开门,放了葛明然进家里。
找遍家里,葛明然都没找到崔榕娇,他问那名nv租客:“崔榕娇人呢?躲哪儿了?她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敢放我鸽子!”
那nv租客感到莫名其妙。
“大哥,我咋知道她人在哪里,我也刚回家好不好,家里没人,你问我与问空气没区别,你有这闲工夫在家里从东窜到西,你走路去警察局报警寻人的时间都有了。”
不至于到报警寻人的那一步。
葛明然笃定,崔榕娇这是不听自己的话了,因着薛宛京,她在怄气,在耍小x子,故意与自己反着g,说好过来,却手机关机,躲起来了。
行,有种。
不给她些颜se瞧瞧,她是认不清她自己的位置了。
葛明然离开出门,商永懋回家走进来,一副丢了魂的模样。
两人在大门相遇。
商永懋见葛明然来了,瞥了他一眼,与他擦肩而过时,故意去创他的肩。
葛明然正在气头上,肩头被无故一创,大感恼火,回头瞪向商永懋。
上次他摔门,葛明然就对他有心气了。
这si杂碎h毛,他脸上的眼镜度数为零吗?看不见人吗?长得跟个卷毛泰迪一样。
“喂,卷毛狗,你眼瞎啊!”
商永懋没理会葛明然的挑衅,路过在客厅整理行李的nv租客,他问候了声欢姐,然后六神无主,游荡回了自己房间。
门一关,世界沉入黑暗。
“别气,然哥,不就是一个nv人吗,她躲不了一辈子,你说她是空姐,到时她上班了,你去飞机上拦她。”
酒局上,坐在葛明然身旁的苟天赐,为葛明然斟满了一杯白酒。
杯底放有两粒红枸杞,酒一冲泡,两粒枸杞子顺着酒花舒展,飘了上来。
苟天赐是葛明然的狐朋狗友之一,年龄与葛明然相仿,结婚b葛明然结的早,大nv儿都上小学了,今年他老婆做试管怀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已定下一个吉日吉时剖腹取出,就在三天后,但这与他出来鬼混不冲突。
出现在这酒局上的男人们,身旁都坐了一个貌美年轻的nv人,葛明然今天没带nv伴,独身而来,赵粒就给他安排了nv人,坐在他身边。
据说对方是个网红,x大颜靓声音甜,坐在葛明然身旁,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块r0u,盘算着今晚该怎么把他吃下肚。
葛明然心思不在那nv人身上,他时不时瞅一眼手机,看崔榕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