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上)
g0ng宴上
等永宁到含元殿时,g0ng宴上人基本已经齐了,跟她同辈的宗室子弟全来了,甚至太后还请了卫奕。
殿门外的内侍行了一礼,便拉长了嗓音报道:“永宁长公主到,工部侍郎崔述到!”众人纷纷回头望去,只见永宁自殿外行来,月白礼衣宽摆飞举,高髻仅装点一根玉簪,耳畔玉坠轻晃,眉目间光华流转,便如神仙妃子踏月而来。她身后还跟着崔玉郎,二人走在一起,均是神仙品貌,真真是叫人移不开眼。
卫奕坐在殿内,面se复杂的看着。其他人的感慨他听的一清二楚,无非是感叹二人合衬,他却敏锐的察觉到了永宁身上的不对劲。她衣着素雅,脸上的妆也极淡,可面se透出一gu微微的绯红,绝不是胭脂之se;她的眼神,虽极力掩饰,依然看得出情盛时的水润生动。再联想到二人是一起来的,卫奕几乎可以肯定,昨夜她房中男子便是崔述。
他情断愁肠,只好一杯接着一杯的饮酒,叫自己竭力不去看她。可心中却仍控制不住的想,她便是如此见一个ai一个吗?当年见了骨力裴罗便忘了他,如今又有了崔述。既然如此,何必当初非要招惹他?
永宁并未注意到卫奕的反常,她正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下t内的快感,还要不动声se的与这些亲戚们寒暄周旋,实在无暇顾及其他了。她的位置就在寿昌下首,寿昌沉浸在风月场里多年,一眼便看出永宁的异常,靠近她耳边悄声打趣道:“瞧瞧咱们小婉婉,这粉面含春的样子,昨夜去哪里鬼混了?”
永宁悄声道:“姑母,我这是走的急了出了些汗,您可别打趣我了。”寿昌一笑,也不拆穿她,摇着手中团扇打量了几眼对面的崔述,又与她咬耳朵:“你若喜欢崔玉郎这个调子的,姑母府中有好几个,回头送到你府上去。”
永宁这下真被她说的红了脸,连连拒绝:“姑母说笑了,永宁哪里敢要,要是被我母后发现了,真是要骂si我了。”寿昌想到自己那个黑面嫂子,撇了撇嘴:“也是,那等我安排好了再邀你去我府上,届时挑几个最极品的一起伺候你几晚,包管你快活上天,也算姑母疼你了。”
永宁哭笑不得,她这姑姑什么都好,就是满脑子男nv之事,她正yu推辞,只听内侍高声唱道:“圣人到,太后到!”二人便不再交谈,随众人一并起身下跪叩拜:“陛下万福,太后万福。”
李行俭倒只穿了一身常服,他掺着太后刘氏先入座,这才回身入座,又道:“各位都平身吧,今日本就是家宴,不必拘束。”众人依言起了身,太后目光打量一圈,才道:“今日家宴,除了咱们聚上一聚,主要还是为了庆贺我儿回朝。”说罢,对席间的永宁招手道:“婉婉过来,叫各位好好看看你。”
永宁心下哀怨,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面上还要风轻云淡的颔首起身,忍着x中摩擦的痒意,仪态款款的走到太后身边,又对众人行礼道:“永宁见过诸位兄弟姐妹。”
李行俭缓缓饮着杯中酒,她的语调虽正常,但仔细听去便能分辨出细细的颤意,尾音像带着小钩子,g的他心痒难耐。这一晚她便陪在太后席边,一轮又一轮的接受众人的祝酒。太后酒量平平,永宁便不得不多喝了几杯。那酒进了肚中,仿佛烧的小腹都着了火,那珍珠串子根本堵不住,x间春水顺着大腿流淌而出,黏腻的感觉叫人分外难受,她后x越发酸痒,n头也似乎肿了起来,yy的叫r夹夹着生疼。
她心里埋怨李行俭,借着太后与旁人说话,转头瞪他一眼,谁知他竟然也在看她,眉目含笑,眸中情意缱绻,她脸上烧的更红,忙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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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来,上np
作者:你厉害,笔给你,你写
g0ng宴下
兄妹二人眉目传情的眉眼官司,席间崔述看的一清二楚。他苦笑一声,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明明早就知道这二人之事,怎么这会儿格外在意起来?他独自惆怅着,却不知一旁的卫奕盯着他,早已发觉他一晚的目光都没离开过台上的永宁。
卫奕心中已经认定崔述与永宁有情,再当面找她询问,也只是自取其辱罢了。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已是有几分醉意,却冷不丁被李行俭点了名。
“卫卿,不知你与朕的约定,如今可有结果了?”李行俭把他的黯然神伤看在眼里,笑着问道。皇帝开口,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卫奕,永宁也偏头去瞧他,他与阿兄有何约定,她怎么从未听这二人提过??
卫奕察觉到了永宁的目光,y下心来不去看她,起身跪到殿中,朗声道:“臣愿为大唐戍边屯田,为陛下永驻漠北!”
“好!”李行俭起身走下台阶,扶起卫奕:“卫卿于朕,便如长平侯于汉孝武,实乃国之重器!朕便把漠北托付于你,愿你不忘今日之誓,造福江山黎民。”年轻的帝王目光殷切,卫奕x中徒生激荡之意,激动的点了点头。
永宁却有些怅然,回到这长安城中,过去草原种种譬如昨日si,渐渐离她远去了,如今就连一路陪着她的卫奕都要回去了。她这些年,不曾负过骨力裴罗,也不曾负过默延啜,唯独辜负了珍她重她的卫奕。
她有些伤神,便不自觉的多饮了几杯。待到g0ng宴结束时,她已是满面绯红,连脖子上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粉红,要倚着锦绣才能走稳。太后见她此状,出言道:“这丫头酒量还是这样差,这如何出的了g0ng。锦绣,把你主子送回承欢殿先住一晚,待明日醒了酒再回去。”
永宁身上烫的厉害,锦绣不敢托大,忙应了下来,又传来内侍抬着软轿,先送永宁回承欢殿了。这里是永宁出阁前的住处,一应物件都还是原样,许是日日有g0ng人打扫,屋内整洁g净,便如永宁还住着时一般。
锦绣扶永宁躺在榻上,要为她更衣,却被永宁按下。她的酒量早在回纥就练的很不错了,如今身上滚烫,是因那酒意点着了身上春情,腿间yshui早就sh透了衣裙。她已被x里那珍珠磨的泄了一回身子,现在不过勉力支撑怕露了端倪,连声音都带着微微的哭意:“不必。。。你守好殿门。。。阿兄会来。。。”
锦绣明白过来,不禁有些紧张,上次兄妹被发现就是在这,这可是在太后眼皮子底下,不会出什么岔子吧?她到门外屏退了g0ng人,只自己一人守在殿外。大约等了半个时辰,李行俭才出现。
他换了一身黑衣,夜se中并不瞩目,一个随从也没带,独自来了承欢殿。锦绣见到他先行了个礼,又犹豫道:“陛下,要不今夜还是奴守着殿下吧,奴怕。。。”李行俭摆摆手:“太后那边朕已安排妥当,不必担心,你自去休息便可,今夜承欢殿有朕的影卫守着,一只鸟都飞不进来。”
锦绣也听说过影卫,乃是一支于长安十六卫的暗卫,个个都是si士,武功高强,仅供皇帝一人使用。她这才放下心来,引着李行俭进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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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小狗:握拳星星眼陛下说我是国之重器!?
哥哥:可算把他ga0走了,老婆贴贴
承欢上h
李行俭刚一进去,便听到雕花大床上的纱帐中传来nv子猫儿般微弱的哭y声,他放轻了脚步过去,只见永宁躺在床上,上身衣物还完好,亵k却扔在了一旁,下身裙摆高高掀起堆在腰间,露出两条莹白的yutu1,正蹬着床榻不住磨蹭,一双yuzu紧紧绷着脚尖,贝壳般的脚指甲都染上了粉se。
她闭着眼睛,面se通红,额上沁出一层细细的汗,正张着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