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永宁声音极轻,近乎耳语,可伏难还是心头一震,他小瞧了这个汉nv,他已经如此示好,她非要撕破面皮才肯罢休?
他刚才还意乱情迷,此时已恢复冷静,只冷笑道:“嫂嫂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王兄被铁木迅刺杀,我来不及护驾,嫂嫂莫不是怪我没保护好王兄?”
永宁从怀中ch0u出一张柔软羊皮卷:“我猜你杀了铁木迅后,没有搜他的身。”伏难从未见过她手中羊皮卷,此时又疑又惊,不由问道:“这是何物?”
永宁笑道:“你不会以为铁木迅对你忠心耿耿吧?他既然敢跟你共同设计刺杀汗王,自然知道你是什么心狠手辣的货se,当然要留一手后招,必要时保全薛延陀了。这卷上写的清清楚楚,你在何时何地同何人做何谋划,还有他的手印和私印,是万万无法作假的。薛延陀老族长受这不孝子牵累,还在狱中,传他前来一看便知。”
伏难终于变了脸se,他二人设计刺杀骨力裴罗后,他又趁铁木迅不备直接杀了他当替罪羊,时间仓促,的确没有搜铁木迅的身,永宁言之凿凿,说的又准确,不像作假。事到如今,他再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这个汉nv心机深沉,还是杀了为好,他当即起身去抢,永宁躲闪不及,手中羊皮卷被他抢走。
证物在手,伏难安下心来,见永宁气急败坏的样子,嘲笑道:“可惜了你这番心思,就算你找到证据又如何,现在它在我手中,我付之一炬,你说那些族老会信你这个异族王后,还是信我这个先王亲弟呢?”
永宁怒极,指着他喝道:“你个卑鄙小人!你哥哥待你这般好,你居然害他!”伏难仿佛听到了笑话:“他待我好?他把我当个废物,处处压制我,阻碍我,这就是待我好?”
“你当年背叛他,他已经饶过你一命了,你不知报答,反而亲手杀了他!”永宁气的发颤,一张芙蓉面已经绯红,伏难反而狞笑起来:“我怎么没有报答?我那一刀正中他心脏,一刀毙命,gg净净,难道不是给他最t面的si法?”
永宁似笑非笑,眼泪却滚滚落下,她转过身道:“诸位都听到了吧?”
她话音刚落,只见书房的石壁轰轰作响,向两边分开,这一墙之外,竟是一处密室,里面密密麻麻站着一群人,正是今晚赴宴的众臣,为首的便是哈刺鲁和默延啜,默延啜此时已红了眼,他盯着伏难,紧紧握着手中金刀。
伏难大惊,她竟然设计在了此处?那羊皮卷。。。他急忙抖开手中羊皮卷,上面果然一片空白,他被这汉nv诈了!伏难面se极为难看,脑海中飞速算计如何脱身。只听哈刺鲁道:“伏难!你刺杀王后在先,设计杀害汗王在后,已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伏难一边暗运身形悄悄b近永宁,一边朗声道:“愚蠢!你们自甘下贱,对一个j1annu的儿子俯首称臣,我伏难却不愿意!”话音未落,他一手抓向永宁肩头,yu挟持永宁逃跑。
默延啜抢身而出,一掌击中伏难后背,伏难一个不稳,只好放开永宁,转身逃出书房。附近早已布下几十武士,纷纷窜出追击,默延啜正yu举步追出,永宁在身后唤他:“默延啜!”
他仓促回头,只见永宁举手横在喉间,做了个手势。默延啜瞬间明白,点点头,纵身追去。
眼见他追去,永宁身形一晃,只觉浑身脱力,跌坐在了台阶上。锦绣连忙扶住她:“殿下可是被他伤到了?”
永宁摇摇头,她此时浑身无力,隐约有燥热之感,可能是刚才喝了酒的缘故,她借着锦绣的力站起身来,对身后围上来的众臣道:“伏难杀害汗王,证据确凿,如何处置,就交给各位了,我身子不适,先去休息了。”
哈刺鲁眼尖,清清楚楚瞧见了她刚才对默延啜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要他当场击杀伏难,此时只当不知,行礼道:“王后足智多谋,我等自愧弗如,还请您先行休息,后事自有我等料理。”
永宁实在撑不住了,点点头,也不管那许多,由锦绣扶着,往自己g0ng中去了。
永宁躺在床上,头昏昏沉沉,浑身燥热,一点力气也没有,小腹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不像是醉酒,反而有点像之前误食鹿血糕那次,只是要严重的多。她直觉不对,派锦绣去请医正。
医正来的很快,仔细问了她的症状,又替她把脉,过了半响,惊道:“这。。。王后是用了什么?可还有残余?”锦绣想起她刚喝的剑南春,忙派人去书房取来了酒壶和两只杯子。那医正检查了半响,大惊失se:“王后的杯中有慎血胶!”
永宁二人对视一眼,想必是刚才伏难借换杯之际在杯中下药了,可两人都未听过这慎血胶,锦绣问:“这是什么毒药?可有解药?”
医正解释道:“这慎血胶出于东汉年间,后来配方变化,药x经过缓和才流传在坊间,又名烈nv笑。。。”
此话一出,二人均变了脸se,烈nv笑,用在妓馆,不就是春药!永宁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颤抖:“可有解药?”
“这。。。此药并无解药。。。须得yyanjiaohe,直到散尽药x,方才算解。。。”
永宁闭上了眼睛:“如果不解,有什么后果?”
医正跪在地上忐忑极了:“经脉逆行,爆t而亡。。。”
永宁点了点头,对锦绣道:“你去送送医正。”锦绣虽然紧张,还是依言送医正离开,临别时又拉住了医正,肃道:“大人是大明g0ng的老人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您心中清楚。”医正冷汗连连,忙点头:“小人明白,给小人一万个胆子,小人也不敢说出去,小人今夜从未见过王后!”
锦绣看着他离开,才匆匆回去。一进房,便看到永宁躺在榻上,面se绯红,喘气都急促了。锦绣忙扑过去:“殿下,这可怎么是好?”
永宁sisi攥住了锦绣的手,她终究是被伏难摆了一道,如果不是早有准备,今夜过后,她必然被他胁迫,只能支持他称王。她有些后悔让默延啜就地杀他,如果不是怕回纥各族势力盘错复杂,此刻留着他x命只怕夜长梦多,她就该留他半条命,也让他尝尝这慎血胶的滋味!
此时药已起效,她甚至能感觉到腿心溢出的粘水打sh了小k,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可一时痒意更甚,百爪挠心。
永宁闭上眼,不再犹豫:“给我换g0ng人的衣服,找辆马车,从偏门出,你送我去驿站。”
等马车到了驿站,锦绣先推门下了车,对门口守卫的士兵道:“我是g0ng中出来的,有事寻你们蒋三校尉,劳烦帮我传个话,就说那日山中贼人落网,就在马车中,请他来看。”
士兵不敢拖延,马上进去寻蒋三。锦绣等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卫奕果然和蒋三一道出来了,见是锦绣站在马车前,卫奕回头对身后蒋三道:“你带人去附近巡街,确保安全。”蒋三领命而去,此时再无旁人,卫奕问:“你把伏难带来了?”
锦绣摇摇头,回身微微推开车门,卫奕从缝隙中望去,只见一个nv子披着斗篷靠在座位上,似是晕了过去,卫奕大惊:“殿下怎么了?”
锦绣以极低的声音飞快说了遍经过,最后说到永宁要她送自己来驿馆见卫奕,卫奕面se变了又变,沉默着推开车门,抱出永宁。
怀中人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热度,卫奕不敢耽搁,对锦绣道:“你去厢房休息,明日一早我派人送你和殿下回g0ng。”说完便抱着永宁径自往房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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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实在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