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微)
这晚默延啜脑子很乱,几乎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那具柔软的身子,每一处细节偏都记得清清楚楚。夏夜里又燥热,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好不容易才睡着。
睡了没多久,便听见有人推门,他这时困的睁不开眼睛,只把头埋在枕上:“乌姆。。。别吵我。。。”
有只手拂过他的背,如有似无的抚0着,只听一个nv声道:“糊涂虫,谁是你乌姆?”
那嗓音听着无b熟悉,下午他还在书房听过她娇媚的sheny1n,默延啜惊的翻过身来,居然真的是永宁。她只穿件单薄锦白小衣,领口低开,一片莹白肌肤往下,水红肚兜若隐若现。
默延啜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深夜来他房中,穿的这样单薄,是要做什么?
永宁见他呆头呆脑的样子,便凑近他问:“你个傻子,下午不是看的很快乐吗,怎么这会儿倒不说话了?”
她凑的太近,红唇若有似无的挨着他的面庞,默延啜能闻到她衣领里传来的淡淡香气,甚至能看到肚兜深处一抹g0u壑。他想,她果然发现他在书房窗外t0ukui了,只怕她心中对他不齿,前来讥笑他。
他满脸通红,低着头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我。。。我不是故意的。。。”
永宁却不饶他,伸手g起他的下巴:“你把我都看光了,我此刻看回来,不过分吧?”
默延啜感觉不是这么回事,可又不知如何反驳,支支吾吾半天,那人已经不耐烦起来,伸手掀开了他身下薄被。他只觉全身血ye向下流去——他腿心那roubang,不知何时已高高顶起亵k。
永宁果然笑了起来:“你年纪虽小,这roubang生的着实不小。”
默延啜还要不服气:“我已经十四岁了。。。”话音未落,永宁的手已经隔着亵k0上他的roubang,她的手极软,包裹着他的roubang上下抚弄,他浑身一颤,再也说不出话来。这滋味实在太过xia0hun蚀骨,他忍不住闭着眼睛嘶气。
永宁只轻轻望着他:“要不要看看我?”默延啜有些茫然的睁开了眼睛,还要看她什么?而下一秒他就知道了,眼前人已经解了小衣,露出薄纱肚兜:“够吗?”
不够,不够,他不敢说话,只红着眼睛盯着她的nzi,那样大,那样圆。。。眼前人已经又解了肚兜,露出一身雪se,那雪山之上有两枚红果颤颤巍巍的立着,仿佛等着人去采撷。默延啜着了魔,低头过去,张嘴衔住了它。
太软了,她怎么能这样软,他不敢用力,只x1shun着那rujiang,她便传来微微的sheny1n,手上的动作逐渐缓了下来。他伸手去握她的手,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roubang,去搂她的腰,让她的r贴着他的脸。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他有很多个为什么要问,辗转心头,话到嘴边,却低低的问:“可以吻你吗。。。”
她笑了,樱唇微启:“这种事,不要问nv人。。。”他便懂了,欺身过去,吻上她的唇。这样甜蜜的唇,为什么这样伶牙俐齿,一次一次b的他说不出话,他觉得委屈,便要在唇齿交磨中讨要回来,重重的去x1shun,去啃咬,想要听她示弱,却只换来她越发急促的嘤咛。快感袭顶而来,他的roubang在她手中ch0u动,很快就交代出来。。。
默延啜翻了个身子,只觉身下黏腻,心中一惊,睁眼醒来。哪里有什么永宁,不过是他一场荒唐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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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r0u章不能听《风月》,改了又改还是意识流。。。
自从骨力裴罗回g0ng后,永宁再也没在学g0ng中见过默延啜,有心和骨力裴罗提一句,但想想还是算了。似乎他的教育方式就是放养,而她也实在对教养这么大的便宜儿子不感兴趣。
默延啜那夜之后又连着几日做梦,只要一入睡,便能梦到永宁,最甚一次,他梦见了那个下午的情景,只是房中恩ai两人变成了他和永宁。他实在被这梦折磨的不轻,最后g脆灌了自己几大碗酒,昏睡过去。
说也稀奇,这一晚他什么梦都没做,竟一夜安睡到天亮,除了宿醉后有些头疼,简直完美解决了他的问题。于是他便夜夜灌酒,喝的整个人白日里也醉熏熏。
节中标出。
自那日巡猎时和卫奕说开了心事,永宁的确松了一口气,压抑许久的心事一了,人就松懈下来。今年冬天来得格外早,永宁怕冷,每夜都把自己缩在骨力裴罗怀中,两人抱着说话,平淡又温馨,像是老夫老妻般自在。
可这静谧的日子没持续多久,临近年底,仆骨一族所在的碛北地区遭遇了雪灾,牛羊牲口多有被冻si,朝中正忙着赈灾,便传来消息,说是仆骨部和薛延陀部起了冲突,各自出动了不少武士。
这两族因有些过节,往年便摩擦不断,本不是大事。伏难上谏,称薛延陀部平日受他照拂,此番两部生事,自己理应前往调节。骨力裴罗准了他的奏请,又派兵跟随,前往碛北救灾。
此后不过半个多月,军中斥候从碛北传来消息,说是薛延陀部反了,捉拿了伏难和仆骨部的族长,要求骨力裴罗退位,铁勒诸部重新推选汗王人选。
薛延陀部乃是铁勒诸部中最强大的一支,此消息一出,其余诸部均有些慌乱,朝堂之上连着争论了几日,此事不光涉及二部,伏难也卷入其中,难保有什么y谋,还是骨力裴罗拍板做了决定,带兵亲征,尽快出发。
这一去不知要多久,出征前一晚,骨力裴罗压着永宁,用尽了各种姿势,做到最后,永宁泄了太多次,直接昏了过去。等到;支持伏难的也很有依据,他是先汗王的亲弟弟,年富力强,在各部中颇有威望。一时间双方各持立场,都不愿退让。
默延啜到底年轻,夜里带着酒壶跑到大殿的屋脊上,试图让寒风吹醒脑袋。g0ng人担心这位王子的安危,派人禀告了王后。
自骨力裴罗去后,永宁便每夜失眠,这夜也如此,锦绣来报信的时候,她正坐在桌边,反复擦拭骨力裴罗那把刀。听到默延啜一个人跑到了屋顶上喝酒,永宁有些好笑,怎么这样沉不住气,说到底还是个孩子。
她带着那柄刀去寻他,远远的边看到少年独坐屋脊的背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萧瑟。她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出声唤他:“默延啜。”
默延啜回过头,看到了地上的永宁。她原本应该是已经睡下了,此刻正素面披发,只裹了一件披风,怀中抱着他父王那把刀。
少年心事晦涩,此刻只低低的问:“是他们请你来的?”永宁叹了口气道:“你下来,我仰头很累。”默延啜被她逗笑了,他身形轻快,几个起纵便落到她面前。他应该是喝了些酒,这会儿眸子亮晶晶的盯着永宁,像一只等她拍拍头的小狗。
于是永宁就伸手拍了拍小狗的脑袋,换来小狗嘟嘟囔囔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还以为他在抱怨,便又用力拍了他一巴掌:“你小子,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来吹风?”
默延啜大为不满,顿时嚷嚷起来:“你怎么能打人呢!”永宁冷笑:“我名义上还是你母亲,母亲教训儿子有什么问题吗?”
默延啜气的牙痒痒,又奈何不得她,只好恶狠狠的瞪她,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么沉不住气,只会让人看笑话。那些老臣本来就觉得你年轻x子未定,才会去支持你叔叔,你今晚闹这么一出,明日叫人传了出去,岂不是便宜了你叔叔?”
默延啜知道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