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微)
永宁一直睡到傍晚上才悠悠醒过来,由锦绣服侍着洗漱用饭,才觉得身子缓了过来。又听锦绣说了娜娅被默延啜要挟一事,永宁撇撇嘴:“我有多大的脸才能让一个半大小子管我叫娘,我嫁过来是为了给汗王当妻子,又不是为了给这小子当后娘,他要见我,又不正经进来拜见,不就是想骗我出g0ng好找机会吓唬我?真当我是好骗的?”?
锦绣实在有些忧虑:“只怕这个王子不是好惹的,汗王就这么一个儿子,等殿下您生出孩子来都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到时候庶长子身强t壮正当年,奴只怕。。。”
永宁听的头疼,忙道:“怎么就扯到我生孩子了,我才不想生孩子,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骨力裴罗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她在这叫嚷自己不想生孩子,笑道:“原来你自己也知道你还是个孩子。”??锦绣见汗王回来了,连忙起身端茶,又极有眼se的假称要去给永宁剪裁衣料,t贴的为新婚夫妻关上了门。
骨力裴罗坐在床边,把永宁搂进怀里,二人先唇舌交换,接了个绵长的吻。一吻结束,永宁气喘吁吁的靠在他怀里,甜蜜的埋怨:“都怪你,我浑身都疼的厉害,站都站不起来。。。”
骨力裴罗便伸手去解她的外衫,边解边道:“为夫看看哪里疼。。。”刚解开外衫,他的眼神便暗了暗:那里面什么都没穿,一对大nzi就这么0露在空气里。?
“婉婉昨晚还没被c够,不穿肚兜是想g引夫君接着1?”骨力裴罗看着那被他吃咬的可怜兮兮的n尖,忍不住伸舌去t1an弄,舌尖刚一碰到,永宁便颤了下身子:“不行。。。今天不行。。。我还肿着。。。”
“哦?还有哪里肿着?夫君给你r0ur0u才能消肿。。。”骨力裴罗嘴里吃着n尖,力道轻的像羽毛,她反而又觉得痒的厉害,想被重重的x1上一口。她扭捏的去解自己的裙子,露出红肿的huax:“这里也肿的厉害。。。”
骨力裴罗又伸手去抚0huax,刚一0到,便低低笑了起来,用那手指0了一把x口,伸着sh漉漉的手指到永宁面前问:“夫君还什么都没做,婉婉就sh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天生的小saohu0?”
永宁被他撩拨的意乱情迷,也不管肿不肿着,张开小嘴把他的手指含进去,小舌卖力的t1an弄着。骨力裴罗两指在她口中模仿chax的动作,进进出出的用手指c着小嘴,又换了只手去ch0uchaa下面的小嘴。永宁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手指c着,很快就绷着小脚泄了身子。
骨力裴罗用唇舌伺候着她泄了不能听《风月》,改了又改还是意识流。。。
自从骨力裴罗回g0ng后,永宁再也没在学g0ng中见过默延啜,有心和骨力裴罗提一句,但想想还是算了。似乎他的教育方式就是放养,而她也实在对教养这么大的便宜儿子不感兴趣。
默延啜那夜之后又连着几日做梦,只要一入睡,便能梦到永宁,最甚一次,他梦见了那个下午的情景,只是房中恩ai两人变成了他和永宁。他实在被这梦折磨的不轻,最后g脆灌了自己几大碗酒,昏睡过去。
说也稀奇,这一晚他什么梦都没做,竟一夜安睡到天亮,除了宿醉后有些头疼,简直完美解决了他的问题。于是他便夜夜灌酒,喝的整个人白日里也醉熏熏。
节中标出。
自那日巡猎时和卫奕说开了心事,永宁的确松了一口气,压抑许久的心事一了,人就松懈下来。今年冬天来得格外早,永宁怕冷,每夜都把自己缩在骨力裴罗怀中,两人抱着说话,平淡又温馨,像是老夫老妻般自在。
可这静谧的日子没持续多久,临近年底,仆骨一族所在的碛北地区遭遇了雪灾,牛羊牲口多有被冻si,朝中正忙着赈灾,便传来消息,说是仆骨部和薛延陀部起了冲突,各自出动了不少武士。
这两族因有些过节,往年便摩擦不断,本不是大事。伏难上谏,称薛延陀部平日受他照拂,此番两部生事,自己理应前往调节。骨力裴罗准了他的奏请,又派兵跟随,前往碛北救灾。
此后不过半个多月,军中斥候从碛北传来消息,说是薛延陀部反了,捉拿了伏难和仆骨部的族长,要求骨力裴罗退位,铁勒诸部重新推选汗王人选。
薛延陀部乃是铁勒诸部中最强大的一支,此消息一出,其余诸部均有些慌乱,朝堂之上连着争论了几日,此事不光涉及二部,伏难也卷入其中,难保有什么y谋,还是骨力裴罗拍板做了决定,带兵亲征,尽快出发。
这一去不知要多久,出征前一晚,骨力裴罗压着永宁,用尽了各种姿势,做到最后,永宁泄了太多次,直接昏了过去。等到;支持伏难的也很有依据,他是先汗王的亲弟弟,年富力强,在各部中颇有威望。一时间双方各持立场,都不愿退让。
默延啜到底年轻,夜里带着酒壶跑到大殿的屋脊上,试图让寒风吹醒脑袋。g0ng人担心这位王子的安危,派人禀告了王后。
自骨力裴罗去后,永宁便每夜失眠,这夜也如此,锦绣来报信的时候,她正坐在桌边,反复擦拭骨力裴罗那把刀。听到默延啜一个人跑到了屋顶上喝酒,永宁有些好笑,怎么这样沉不住气,说到底还是个孩子。
她带着那柄刀去寻他,远远的边看到少年独坐屋脊的背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萧瑟。她终究是动了恻隐之心,出声唤他:“默延啜。”
默延啜回过头,看到了地上的永宁。她原本应该是已经睡下了,此刻正素面披发,只裹了一件披风,怀中抱着他父王那把刀。
少年心事晦涩,此刻只低低的问:“是他们请你来的?”永宁叹了口气道:“你下来,我仰头很累。”默延啜被她逗笑了,他身形轻快,几个起纵便落到她面前。他应该是喝了些酒,这会儿眸子亮晶晶的盯着永宁,像一只等她拍拍头的小狗。
于是永宁就伸手拍了拍小狗的脑袋,换来小狗嘟嘟囔囔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还以为他在抱怨,便又用力拍了他一巴掌:“你小子,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来吹风?”
默延啜大为不满,顿时嚷嚷起来:“你怎么能打人呢!”永宁冷笑:“我名义上还是你母亲,母亲教训儿子有什么问题吗?”
默延啜气的牙痒痒,又奈何不得她,只好恶狠狠的瞪她,她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么沉不住气,只会让人看笑话。那些老臣本来就觉得你年轻x子未定,才会去支持你叔叔,你今晚闹这么一出,明日叫人传了出去,岂不是便宜了你叔叔?”
默延啜知道她说的在理,可是现在心下慌乱,不知何去何从,他垂着头,看起来很落寞:“我心里乱的很,我怀疑是伏难设计害了我父王,可我没有证据,现在还要眼睁睁看着他夺走王位,我太没用了。。。”
永宁看着他,此时二人距离很近,她才发现,原来他的眼睛也是褐se的,中间隐隐有一圈金环,像极了他父亲。她不由得软下心来道:“我和你一样,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为你父亲报仇,但像他这样的小人,我们需得有十足把握,打蛇七寸,一击必杀,否则后患无穷。”
默延啜点点头,又问道:“可是他的七寸在哪?如果他一直不露出马脚怎么办?”
永宁并未回答,反而把手中的刀递给了默延啜道:“这是你父亲的可汗金刀,象征他的王位授命自长生天,乃是天命正统。当年我父皇赐婚后,他把此刀作为聘礼赠送于我,只不过我不会用刀,才一直在他那处放着。现在我把这柄金刀赠予你,你可要日日带着,不可离身。”
默延啜接过金刀,这是她赠他的已经上卷草原部分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