祓禊录之孱骨缠躯
“神官大人,您终于来了!我盼您好久了!”我刚到叶府门口,就见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扑棱棱地飞了出来。也亏得叶渡云穿着宽袍大袖拖地数尺的衣服还能行动如此迅捷,我忙向旁边一闪,躲过了这一招过于沉重的乳燕投林。
没能扑进我怀里,叶渡云十分委屈,攥着不知什么时候掏出来的手帕故作娇弱地咳了几声,眼神幽怨地盯着我。我被他看得发毛,只能说得益于他那张清秀白皙的脸,才没有让这一幅柔弱壮汉的样子过于惊悚。
我急忙反客为主带着他往府内走去,免得他又要矫揉造作地倒地呻吟非要神医亲亲才肯起来,虽说叶府门口也不会有闲杂人等,但到底是在外面,我实在难以承受那番光景。
叶渡云拉住我的袖子,不安分地向袖管内摸索着攀上我的小臂,还试图更进一步。我摁住他作乱的手,警告地看他一眼,当然是完全没什么用的,叶渡云在这种时候宛若瞎子,使劲儿挣开我的手,又一个劲地努力往我衣袖更深处探。
我深吸一口气,只能加快脚步。叶渡云毫不费力地跟上,几息之间便到了他的卧房。一进到卧房,叶渡云就急急忙忙又轻车熟路地扯我的衣带。扯掉之后又拨开自己的衣裳,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他竟然只穿着外袍就跑了出来,别说中衣里衣了,就连个亵裤都没穿!
叶渡云抓着我的手就往他身下探,入手已是一片滑腻,我略用了点力一捻,他就嗯哦地呻吟出声,指尖微曲,浅浅刮过穴口,又惹得他一阵战栗,腰身顿时就失了力气,向身后的床榻倒去,连带着我压在他身上。
我心下笑笑,这点小把戏向来是被默许的。许久没来他这里,我心中也有些愧意,动作间更是处处由着他来。叶渡云身材高大,我压下来正好能含住他胸前的乳珠,便趁势舔咬了上去,双手也未曾闲着,一手揉碾着他另一侧的乳头,一手去探他身后的幽径。他见我这般配合,兴致更高,一双腿悄悄地就盘了上来,将我与他的身体压得更加紧密。
几番摩挲,我下腹的阳物已抬了头。我便抽了在他后庭中开拓的手,停下嘴里的舔咬看向叶渡云,却见他也正双目含春地望着我,目光似有责怪我为何停下,但他马上就明白了,双颊迅速添了不少红晕,伸手探到二人腹间,引着我勃起的肉茎去访他身下的幽穴。
“神官……”叶渡云难耐地催促,但他越是急切,我坏心思便越是活络。我笑问他:“几日不见,还这般松软,是不是天天都自己在弄后面?”说着便拿茎头去碾他身下的小嘴,但只在穴口打转,并不深入进去。
“……啊,神官,您,您怎么能这么坏心眼!”叶渡云眼中氤氲着些水汽,似怨似怒地嗔到,“神官您已有,已有四日未曾来为我医治了……是您说,平常,让我自己……嗯……您快些进来!”到最后,竟是带上了些哭腔。
我也不好再逗弄他,一个挺身,肉刃便深深贯入,惹得他伸长了脖颈,张着嘴却发不出声来,待我又是一阵抽送才缓过来,随我深深浅浅的抽插,或急或缓地放声呻吟起来。
正是:
疾击桨,缓行舟,扁叶催风追雨。孱骨病躯几支离?分明渴欲缠躯!
窗外已经暗了下来,竟是从早晨一直荒唐到了傍晚,再这么下去,今天怕是要治好病人,累死医生。我没顾得上自己,只等他又泄了一回,正失神瘫软的时候,将我那尚还硬挺的性器抽出,打算赶紧收拾走人。索性他自己强健得很,也总不肯将我射入的东西清理掉,这次便如他所愿一回。
可我竟还是低估了他,叶渡云觉出我的意图,迅速出手拽住了我。于是我只好哄他,说是去给他取治疗的药物,让他在入睡前将一药棒纳入后庭,就这般含着入睡,他现在乖乖用过药之后,才有下次治疗的基础。叶渡云听到这般“医嘱”,虽有些舍不得我那肉药,但又不敢违抗,只得松了手,小声却又急切地让我现在就帮他上药。
我从善如流,从药箱中取出一根黑粗的棍状物,乍一看十分可怖,竟比我那肉棍都还要粗上一分,不过以叶渡云的惊人天赋,要吃下去应当也不算困难。于是,我让他趴下,又拍了拍他屁股,示意他自己抬高点,方便我为他置药。
叶渡云乖乖撅高了臀,回头看了一眼,却小声讨价还价:“神官,这药棒的形状……我不太喜欢……虽直挺流畅,却毫无美感,”说完他眼神落到我那还半勃着的肉根上,含羞带怯地说出了惊人之语:“若是您的形状,在下定然全心配合,夜夜都好生含着。”
接下来的一刻钟实在尴尬又难捱,因为我亲眼看着他高高撅着屁股伏在床边,比照我勃发的性器,将那药棒雕刻成了一模一样的形状……
好不容易等他觉得药棒形状已经完美,我胯下巨物早已又涨得生疼。叶渡云扭转身子,将屁股撅向床边,自己拿着药棒就向后探去,那张肉红的小嘴一张一翕,显然是急切地想吃进去。
这淫荡的小鸭头!我心头一股无名火起,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肥厚的臀肉摇晃,鲜红掌印瞬间浮现,还略有些肿。叶渡云疼得弃了药棒扭头看我,我本觉得自己下手重了些要去安抚,却见他委委屈屈地将另半边屁股也撅了撅,不满地撒娇:“神官,这边也要……”
我又气又好笑,想不到叶渡云在床帏之内竟浪荡至此!这如何还忍得了!
如他所愿,我又高高扬起手——
啪!
另半边屁股也高高肿起,叶渡云吃痛的同时,又觉得终于对称了,舒服地闷哼着。
我忍着胯下的涨痛,拿起那根药棒服侍这小淫娃用药。药势寸寸没入,逐渐推到了根部,进得极深。叶渡云低喟一声,随后又娇声长吟,雪臀情不自禁地左右摇晃,实在是惹人心火。
我努力闭了眼不去看这惑人光景,脑海里却一直有两大团晃荡的白肉和那张翕动的小嘴,艳红的小嘴边上还吐着浓精,满溢到沿着大腿蜿蜒而下,穴口的浊液染在黝黑的药棍上显得格外淫靡。
不能再看了。定了定神,我将他翻过身来,药棒的末端抵在床上,当即又深入了些许,惹得那两条长腿间秀气的小茎一翘一翘地吐着淫液,黏得床铺和腿间一塌糊涂。
叶渡云完全是讳疾忌医的反面,在医生面前迫切地展示病处,他蜷了蜷脚趾,不敢自己伸手碰那淫处,只声如蚊蚋道:“神官大人,这里又病了……一直翘起来,又胀又痛又痒,还化出脓了!”
我实在无暇分辨他是装的还是如何,但现在无论是惩罚他满嘴胡言或是为他“医治”,又一场大干又是免不了了。
“渡云,我这就来为你消肿止痒。”我配合着哄他。我拿着药棒的末端缓缓向外抽出,那肉穴明显舍不得得很,死死咬着向内吸,抽得猛些便见一圈肉环翻卷起来,“噗呲”地挤出先前射进去的精液。
“嗯……啊!啊,痒,神官大人……不要抽出去……”叶渡云扭着腰臀开始撒娇,眼里全然浸满了情欲。
可怜我就吃这一套,就遂了他的意,将药棍向里狠狠一推。
“啊——唔唔”叶渡云失神地叫出声,半道又被我用唇舌堵了回去。
惩罚性的一吻完毕,我感觉到腰腹间一凉,叶渡云在上下夹击之下,竟然又淅淅沥沥地泄了些出来,正淋在我腹间,只是今日他泄得太多,精水已经稀得近乎透明了。我叹了口气,看他这样子,只怕今日补进去的又已经泄光了。
“叶渡云。”我正色唤了他的全名,那软倒在床铺上的祝者显然还想要,只装作听不见,自己又伸手上下抚弄起来。他既然耍赖,那就没办法,只好用强了。我去药箱里取了一个玉质的圆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