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村长问清楚情况目睹那个男人跪在地上被……
我最终还是直接去找了村干部问清楚王二栓家牛棚里关着的人是怎么回事。村长点燃了一支烟“你说二栓家里养的那只奶牛啊?村里人都知道的嘛,好几年了。拐卖人口?不是不是,不是拐卖,现在国家严厉打击拐卖儿童妇女,我们这个地方虽然偏僻落后,也干不出那种违法犯罪的事情您说对吧”“您是省里派来的记者,我们怎么敢骗你的对吧小孙记者”村长吐出烟嘴,在桌沿上磕了磕继续说道“那个奶……那个人是个双性人,是隔壁村的。你知道我们这里比较落后,封建迷信是常有的事,双性人是绝对不被允许活下来的。唉——他妈为了孩子活下来硬是瞒下了孩子是双性人的消息,就这样过了十几年,他妈意外死了。他爹知道真相了,本来是要把他打死埋了。我们好说歹说才劝住了,这不就送到王二栓这当媳妇儿了,二栓家里穷,四十了都娶不上媳妇儿,他爹娘都死了,按辈分算我也是他堂叔,他娶不上俺也着急啊,还给他爹150块钱的彩礼,这都是合规矩的合情理的”听到这儿,我原本滚烫的热血已经凉了一半,我没有任何立场来反对别人家的“明媒正娶”,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攥紧了我。“那为什么把他拴起来?”说到这儿,村长也深深叹了口气“当时,那人不愿意嫁人,成亲后还一直想跑就被栓了起来,也不让二栓碰,栓子急了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发情药给他灌,时间长了人的精神不太清楚了”村长指了指脑子,“后来就生了王宝嘛,王宝儿今年两岁多了,那人应该有20多岁了吧……”村长后面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拖着两只双腿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一夜无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眼前又浮现了那双眼睛,充满了绝望无助,可看向我时又出现了一丝希望。
我一连五天都没去找过小宝,也没有再见到那个人。我逃避着应该是因为心底的愧疚和无力,但是今天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着走着就到了王宝儿家,我想着看一眼王宝。走进窗户,看见小宝正躺在床上睡得安稳,我却没有转身离开,而是走向了那个破旧脏污的牛棚。我想隔着门看一眼就好,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走向了那扇小门。我呆立了一会,准备离开了,可我却听到了一些闷哼声从里面传来。我不由的贴近了门缝去看,却看到了这样一幕——
那个人跪在地上,头发被粗暴的拉扯着,口腔被一个生殖器占的满满的,同时承受着生殖器的快速冲撞“把牙收好!操你妈的臭婊子!敢弄疼老子把你扔到外面让全村人操你的烂逼!贱货!”男人跪着地上,只能靠着王二栓拉扯着头发才不至于倒在地上,口中呜呜着,口水已经兜不住了,从脸颊滑落到地上。我才看到他下身只穿着一条破烂的长裤,上衣不知道扔在了哪里,双乳因为激烈的动作不停甩动着。王二栓随着激烈的动作一阵抖动后,全部射在男人的嘴里,“咽干净!臭婊子”男人来不及吞下的精液顺着脸颊滴落到地上,随之换来的是两个响亮的耳光。男人被扇的倒在地上,王二栓也不管,直接捞过男人的双腿,让他换个方向跪在自己身下。一把拽下他的裤子,往阴部摸了一把,猥琐的笑了起来“骚货,这么湿了?够贱”说着把再次勃起的生殖器插进去“哈啊,真紧啊小逼,操这么多次也没坏,天生的骚货!”说着快速抽查了起来,一遍插一遍问“爽吗?骚逼”没有听见回应便向那饱满挺翘的屁股狠狠删了一巴掌“说话!”男人终于发出了声音“爽啊嗯嗯啊好爽嗯啊嗯啊”王二栓淫笑了一声“接着说!就知道你个贱货欠操,装什么处女呢?”
“嗯啊好深啊老公嗯嗯我好舒服呀”男人的声音越来越高昂甜腻,仿佛真的被操开了一样“嗯啊嗯啊顶到了啊好爽啊啊嗯嗯啊哈啊哈啊”“老公顶到哪里了?说清楚!”又是狠狠的一巴掌“顶到顶到骚点了啊嗯啊嗯啊好舒服呀老公操得我好舒服呀!!”说着男人好像还不满足一样,撅着屁股挨操还不够,还摇晃着屁股去迎合撞击“哈啊哈啊好爽呀我要来了要来了!!!射给我!射到我的逼里!!!哈啊哈啊哈啊嗯!!!”终于两人一起剧烈颤动了一阵。运动终于结束了,男人提上了裤子,我赶紧跑到牛棚外隐蔽处,看见王二栓手里点了一只烟,哼着小曲,心情颇好的走了出去。
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情,我又走回了刚才的位置,小门半掩着,我走了进去。他还保持的跪趴的姿势,轻轻喘息着,还沉浸在情潮余韵里。我注意到小屋里很闷热,空气中充满着情欲的味道,窗户上糊的塑料布上布满了热气凝结的水珠。我突然感到一阵悲伤,没想到最先开口的不是我“是不是很脏?”他的声音被跪趴的姿势掩去了大半,我没有听清楚。“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贱?”我蹲下身子,离他更近些,看着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我的眼泪莫名的滑落下来,为这样一个陌生人,为仅仅见过两面的陌生人流泪。他也抬起头来,看到我流泪,他怔住了,只呆呆的望着我,艰涩的张口“别哭……”“不值得为我流眼泪……”想用手碰碰我的脸,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最终还是把手放下了。
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来湿巾帮他清理着脸上的脏污,他也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我。我又掏出水给他喝。看着他小心翼翼一口一口的喝水,我指了指他的胸部“这里,是怎么回事?”他笑了笑“十几岁就有,后来长大了也越来越大。后来,生了小宝就,就有奶水了。小宝断奶后,还是胀的慌。小宝时不时还来喝两口。”说到小宝,他的脸上明显的露出笑容。“那小宝他?”“是我生的……和王二栓”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悲伤。我看着他擦净的脸庞,被关在昏暗的牛棚那么多年,他的皮肤仍然白皙透着浅粉色,眼睛瞧着你的时候,盈盈润润的仿佛盛了泉水。我看着他,越看越觉得他像一只小兔儿——敏感的担惊受怕的充满母性的雌兔。我不由自主的开口“你叫什么名字?小兔好吗?我叫你小兔好不好?”听着我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他没有提出疑惑,只怔怔的点了点头,澄净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又用力点了点头。真好,真好呀,小兔,小兔儿。是我给他起的名字,他是我的了,应该是我的了吧?
我想他一定有特殊的魔力,我只见了他两面,就想把他从牛棚救出来,把他从脏污里拉出来,把他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给他穿上干净的衣服。他的双乳一定坠的慌,还得给他准备合适的内衣,正好托起那对溢奶的乳房,不叫它乱晃……
又过了三天,我每天都显得魂不守舍。昨天做饭的时候,还把鸡蛋打进了垃圾桶,蛋壳留在了碗里……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翻着手机,看着银行卡余额,心里想着事情,凌晨四点才入睡。
小兔被我带回家已经一周了,我们之间的状态确变得很尴尬。我对他那种奇异的感觉消失了,看着望着我的小兔,我不再渴望靠近他,触碰他,反而觉得做什么都别别扭扭的。有时候想开口说些什么,一张口又闭上了。我搞不明白我对他是什么情感了,把他当朋友?好像不对。做姐妹?有点离谱。把他当情人?我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母单了二十多年。搞四爱吗?我对四爱这个圈子不算特别了解,可我现在对他没有一点性欲,甚至面对他时感到浑身都不自在。小兔好像更糟糕,他明显感到了我的抵触情绪,整个人更敏感自闭了,一整天也不开口说一句话,只拿着眼睛小心翼翼的看我的脸色。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却很少聊天,这种感觉真难受!
那天晚上,我实在被复杂的情绪折磨的睡不着觉。索性起身到阳台透透气,却隐约听见从小兔的房间里穿出来一些动静。我走近了,喘息的声音清晰了许多,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我连忙推开了门,眼前的一幕狠狠刺激着我的眼睛。他全身赤裸着趴伏在床上,白皙光滑的皮肤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光泽,显得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