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贺:清冷男妻违背本意和楼里住户们媾和/失足犯错和与人暧昧
久了的公畜得了回大甜头,舔着怀里人的嫩下巴和脸颊,又亲又嘬,停不下来。
“痒……人家痒啊……”陈欢贺瘪嘴,手指缝里抓着周雄又粗又密的头发丝扯动,“都怪阿叔下流?唔~不亲了嘛~再亲人家都要被你弄坏了~”
“痒了?哪儿痒了。快跟叔说说,小娃儿你哪儿痒了,叔马上给你治治。”周雄嘿嘿嘿一笑,一口白牙呲出来。
陈欢贺伸手推搡周雄“诶呀!阿叔讨厌!不正经!阿叔又不是村里头的老医生……”
“哪儿就不是医生了,虽说阿叔是没什么什么医药学问吧,但是十里八乡有骚病的小双儿,都爱找叔的公畜鸡巴治病,还说非叔的鸡巴不可,其他人的那根都没叔的好使。”
“阿叔又把那些骚双儿拿来跟我比,哼!”陈欢贺不轻不重打了周雄一巴掌,打完还没反应过来,又让对方找了空档,两排硬牙咬衔住了他的嫩手心,又是舔又是嗦,让他半条胳膊都酥了。
“打疼没,打疼没,叔脸糙可别伤着了我的心肝宝儿,这小手哪能用来干力气活,只管用来摸鸡巴就行了。”又是好一顿吧唧吧唧,湿腻腻的亲吮。
“阿叔~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周雄表现出来的痴恋样让陈欢贺很受用,但他稍稍清醒过来,又不想真的主动把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对方,更尤其对方还是个公畜。
“小娃儿跟叔说,到底是哪里头痒?”周雄顾着陈欢贺的脸面,压低声和人抱在一起咬耳朵。
“就、就是下面啊。”陈欢贺支支吾吾,噘嘴暗示。
周雄故意道,“下面哪儿啊,小娃儿脚底板痒了,那就把鞋子给脱了,让叔给你好好嗦嗦。”
“唔呀,阿叔你……”陈欢贺羞死了,被鞋包着的十根娇嫩嫩的脚趾头紧紧缩了缩,仿佛真生出了模模糊糊的瘙痒感。
“不是,不是脚底板。”
“那是哪里啊?小娃儿你给叔说清楚,叔给你跪着舔舔。”
“不要你舔,你嘴坏死了,就、就是下面那里嘛,就是人家的……人家的……小逼……”
“嗯?哪儿?”周雄跟耳背了一样,“下面哪儿,骚逼啊?”
“不是,不是骚逼!人家的逼不骚的!!”陈欢贺握拳,锤了周雄的肩膀好几下。
周雄特意等着陈欢贺锤完,一点痛都没感觉到的糙皮壮汉搂着人说教,“你这小娃儿哪儿都好,就是脸皮太薄,以后结婚了可怎么跟老公处,嫩逼痒了就痒了嘛,这嘎达地除了叔又没第二个外人,回头结了婚,想鸡巴通逼了,还对着老公小小声说一句我下面痒了,你老公要是听岔了,还以为你要给他下面条吃呢。痒了就痒了嘛,大大方方跟叔说,叔给你好好解痒。”
“哼。”陈欢贺听周雄话里话外没把自己当他老公的意思,稍稍放心下来后,又生出强烈的不满。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子,白送白给的不想要,特意藏着掖着的反倒让人在意起来了。
陈欢贺磨了磨腿根,心想,阿叔不像缺逼肏的男人,嘴上说什么喜欢他,估计也就是骗骗人,实际上就是想占他便宜,不负责任。
“阿叔怎么知道人家未来老公会听岔,阿叔又、又不是我老公。”陈欢贺让嘴里的老公两字给烫着了。
“阿叔年纪大,鸡巴也大,小娃儿你身子骨娇软,不用看也知道,小逼也得是个嫩的,我要是真做了你老公,你的嫩逼嫩屁眼肯定是吃不消我这根公畜家伙事,要是阿叔真能做了小娃儿你的老公……”
周雄吞了个很响很大的唾沫声,对着陈欢贺恶狠狠道,“你那小逼小屁眼,阿叔指定肏得它们没办法在外面发骚发痒,一闻到阿叔的鸡巴味儿就流口水等奸,肏得它们连阿叔的热尿都想堵在肚子里头过夜,白天要肏,晚上要肏,怀了孕也要肏,肏出鸡巴瘾,最后心甘情愿搁阿叔家里面,给阿叔下小崽儿。”
让一对粗臂卡在阿叔怀里的陈欢贺,被迫耳贴嘴的听着阿叔对他说的那些淫话。
听着听着,他的细腰就难以自抑地扭摆起来,夹着大腿根拼命用力地绞磨,像条让雄畜抓住的发情淫蛇,哀哀地吐着粉红的舌头信子,两只眼睛爽得一直往上翻,汇聚在他肚腹深处的那团热流,最后让阿叔的话刺激得直接喷出了狭窄幼涩的肉腔甬道,全部兜浇在了他半湿的内裤里,“唔~噢~哦哦?哦!!”
透明拉丝的口水从陈欢贺的嘴角缝里漏出来,他整个人一颤一颤的,爽得眼泪花都沁出来了。
阿叔什么也没做,就让他阴道高潮了。
“小娃儿这就泄了?”
陈欢贺被高潮完后的快感余韵冲刷,听着阿叔的咂嘴声,陷入了短暂的失神恍惚。
他无力地依靠在结实有力臂弯里,鼻腔满都是阿叔身上发出来的雄荤味。
他甚至于都没看见阿叔的公畜鸡巴,处女膜也没被碰着一点,就已经爽到高潮,要是真的肏了逼……
咕呜?咿~发散的色情臆想,让陈欢贺的眼白又翻出来了一些,婴儿拳大的处子苞宫埋在肚腹深处震颤着缩了缩,甜蜜地痉挛起来。
好棒唔?做爱……
阿叔拥着他,用舌头舔湿他的耳廓和耳背,亲他的下巴颏,蹭他的鼻尖,把脸埋在他香软的脖颈里舔嗦,还把油袋子里剩下的那些甜水全都喂进了他的嘴里。
所有被阿叔碰过挨过亲过的地方,都让电流一样的多毛刷子刷过一遍,那滋味实在难言。
陷在阿叔怀里的陈欢贺慢慢恢复过来,淫窍被开发后,身体大半已经开始发情的他心神痴醉,主动把阿叔顶进小嘴里的粗舌根又含了一遍,手脚软绵地让阿叔给搂起来。
目的达成的周雄眉开眼笑地揽着怀里人,额头抵额头地交颈厮磨,“小心肝儿,咱们该回去了,都在半道这儿耽误这么久了。”
“唔。”陈欢贺瞥了一眼他们两个刚刚坐过的树底下,略有不舍地点了点头。
停在大太阳底下的摩托车让高温晒得滚烫,车把手都是灼热的。
周雄长年下田、干重体力活,这点东西对于他这个乡村糙汉早习惯耐受了,他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心疼起自己怀里娇嫩的小双儿。
他的小老婆一张处女逼软柔的很,回去路上怕是会有些遭罪了。
闭塞偏僻的乡下有条愚昧的旧俗,单身汉娶老婆前,一定要找机会,专门给自家老婆拿热东西烫烫逼,热水、热盆、热杯子都可以,烫完以后,夫妻俩人婚后的床上日子就会爽爽利利,天天晚上有热逼在被窝里等着外出做工的汉子。
陈欢贺不知道老家的封建恶俗,更不知道周雄早就已经把他当成是自己相中要娶的老婆,他毫无觉察地夹着湿泞的内裤,被周雄给抱到了摩托车边。
周雄站定在摩托车边,目光往下,停在陈欢贺并拢的大腿根上,轻而易举地就看到对方裤裆处渗出来的点点水迹,“小娃儿裤子湿了?这不闷得慌,叔帮你给骚逼透透气。”
阿叔蒲扇大的巴掌揪扯住了陈欢贺宽松的裤腰边,然后撕拉一声,他又嫩又湿的腿心,就这么被掰开了,外露赤敞在了热燥的空气中。
陈欢贺连反应都没有来得及做,就被迫身体悬空,摆出了青蛙开腿一样的羞耻姿势。
不知道即将要经历什么的他无措地低缩头,看到了自己在阳光底下,被照得油粉水亮,像团还没开苞绽放过的花蕾腿心。
“啊?……阿叔~~”陈欢贺动了动被周雄稳稳钳住的腿弯,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惊吓尖叫,而是下意识抬头去看周雄脸上的表情。
阿叔垂低着下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