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贺:清冷男妻违背本意和楼里住户们媾和/失足犯错和与人暧昧
布条实在是太硬了,难以阻挡的酥痒从他彻底变形的软烂逼口处爆开。
“噢??哦哦哦~舒服……咿呀好爽,欢欢的穴肉要被磨烂掉了……救…救唔姆……”
“啾啾?”王江配合地用力啄亲起陈欢贺无意识启合的小嫩嘴,“啾咕?,啾啧~啾啾啵——”
“学长原来是想我亲你?,我好高兴啊~”
遭到深深吊勒的逼肉还在疯狂蠕动,战栗打抖的娇嫩腿根锲而不舍地试图夹紧,可最终也还是只能酸胀着,让那口磨到失去知觉的热逼岔抵在王江的肚子上高潮喷溅。
“呜~好……好烫……小穴…爽死了……热热呼啊……麻麻的…呜噫……”
王江扶着陈欢贺往后倒仰的背,把怀里的人儿撑起来。
被狎虐到舌尖吐露,端正体态全无的男妻目光羞怨地嗔视王江。
“对不起。”王江懵懵懂懂,用一副毫无觉察愚笨憨直的表情,亲了一下陈欢贺溢出涎液的嘴角。
学弟压低粗浑的嗓音,虚心求教地问他,“学长,你刚才怎么了?到底是哪儿不舒服?我不是很懂这些事情。”
临末,王江还羞答答地补充了一句,“我还是个处男呢。”
陈欢贺眼眶发湿,结结巴巴地哑声道,“那你前天!还有昨天晚上!你都、你都对我做那种事情了,你怎么还……你还……”
“做了什么事?”王江表情茫然地沉思回忆。
片刻后,他恍然大悟,哦——了一声。
“原来学长你刚刚说的穴,是在说你的……骚逼,学长的骚逼怎么了?”
这时才明悟过来的学弟,赶忙颠动了一下移到陈欢贺臀腿下边的蒲扇巴掌,压着被牛仔裤勒吊到松软热肿的骆驼趾逼,一把粗鲁地攥摸上去。
“唔噫~不要…不要了……哈哼……真的要坏掉了……”姣弱怜怜的学长泣呼着,环攀住王江的脖颈,像是抱紧他身边唯一的浮木那样,软软呻吟。
粗粝的大巴掌温度火热,分外有技巧性地把陈欢贺刺痛热麻的鲍唇骚缝搓得发出黏糊糊的水渍响。
“嗯嗯~~呀噫……姆唔~哦哦哦……”陈欢贺腮颊两边慢慢晕出潮红,遭到凄惨对待的私密部位,很快在学弟宽厚怡人的手心里得到慰藉,慢慢地重新变娇变湿。
“学长,你慢慢地放松,我用手给你好好治一治。”
内心期盼的搓逼肉环节终于如愿以偿地开始了,陈欢贺有些紧张地皱眉,四肢兴奋欣悦地夹紧上王江粗硬的肚腹,像条发情的无骨雌蛇一样扭摆起来。
爽死了!!就是这个……哈~啊吖……舒服!好舒服~~
灵活的粗指头隔着不平的裤裆缝,精准地抵着陈欢贺的逼穴口,粗硬的指骨不失温柔地往那条凹下进去的软肉缝里戳刺。
“咿呀~哦哦哦!!好粗啊……太用力了……太~唔呃……噢??噢噢,找到了~小江……小江找到人家的骚豆豆了……”
陈欢贺赧颜潮红,他丰腴凝腻的臀腿随着王江手指地剐蹭反射性紧绷起来,湿泞的逼心避无可避,被侍弄得一片狼藉。
好棒……早上出门的时候,把脏了的休闲裤特意换成紧身牛仔裤换对了,真的好棒呜呜~学弟扣起来,比勒逼、吊逼,自己骑在桌子角上撞逼要舒服太多了……
陈欢贺悬空震腰,一双眉目盈满热泪,得到细致爱抚的逼穴没过多久就又重新泛滥成灾,在牛仔裤裆里洇出新的湿液痕迹。
“学长,舒不舒服?我这样弄你舒不舒服?”
王江的语气谦卑温顺,手上动作却越来越重,坚硬的指甲边缘狠狠从顶凸起来的阴蒂豆粒扣擦过去,把陈欢贺弄得尖声娇泣。
“啊,啊啊啊!!小豆豆……人家的小豆豆~小江呜呜呜……小江轻一点~学长要受不了了……”
暴烈的酸疼从敏感娇嫩的阴蒂尖上扩开,受不了的陈欢贺抱着王江发嗔,主动把他沾泪的妍面埋过去,让对方短硬的头发扎蹂。
“对不起,很疼吗?”王江肥厚的嘴唇密密地点落在陈欢贺的眼皮上,亲昵蜜意地吻吮。
“都怪我这头猪,实在是太坏了。”
“学长别生气,实在是你的骚豆豆太嫩了,嫩的不经扣。”
“我反省,我反省,我立马反省。”
“学长辛苦了。”
“学长对我真好。”
陈欢贺听的耳根发热,默不作声地闭敛上眼皮,让学弟湿厚的唇舌在他眼角眉梢肆意流连忘返。
“学长最棒了,我这头猪能让学长对我……我实在是太幸运,太走运了……”
陈欢贺薄软的粉色唇角抿弯。
尖锐的疼痛从阴蒂豆上消减,随之而来的,就是甜蜜又磨人的延绵钝痒。
“不要……不要那样说自己了,我已经…已经都不疼……”
陈欢贺抬眼横嗔过去,羞答答的,轻轻嘟吮起被吻湿的唇部。
没有错过暗示信号的王江秒懂地就要凑上去亲香怀里人的小嘴,陈欢贺抬手企图做抵抗,但他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挡得住。
最后就只能呜呜哼呼着,就势回抱住强吻他的男人,十根青葱水嫩的手指插进对方短硬的发根里,软弱地抓攥。
“姆哩……不~唔噢??好深……我们还是不能、不…的……小江…哦噢……小江好会亲,啾噜~啾啧啧……”
卷颤在一起的舌头缠在一起,亲得都快打上结了,眼含春波的美貌人妻脸腮都被吻得变形。
享受湿腻腻舌吻的陈欢贺,睫上沾水,好不艳媚。
玄关处。
斜倚在置鞋柜边的两个人,脑袋贴在一起,亲得“咕啾咕啾”作响。
这干柴烈火的动静烧得有点太大,丝毫看不出双方当事人哪个受到了伤害和强迫。
相互抵搅的猩红舌头根暴露在空气中,期间缠得激烈火热,色情像是正处于热恋期里的小情侣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真的……我们真的不能再了……”陈欢贺张嘴换气,两瓣娇嫩薄软的嘴唇被王江嘬吸得黏糊糊一片,红肿热痛到都有些变形了。
“唔嗯,好,好。”王江粗肥的大肉舌头重重剐蹭过陈欢贺敏感的上腭软肉,把怀里人嘬得重重发颤,这才像模像样体贴地退出去。
“讨厌……你又这样子……”陈欢贺细白的食指轻动,慢慢拨抚过他红肿发麻的唇珠,嘴上含糊不清的,非常娇糯。
“发情期的猪头就是这样子的嘛。”王江笑嘻嘻地凑过来,贴着陈欢贺的耳廓喷吐热息。
王江舔着陈欢贺的耳垂。
“学长实在是太美了,只要看见你,我这头想吃天鹅肉的肥蛤蟆,就忍不住会发情,鸡巴头硬得怎么怎么都软不下去。”
“嗯嗯~~小江~别说这种话了……”陈欢贺被紧身牛仔裤裹到鼓翘的屁股肉被王江的两只大手稳稳托抬,按挂在细窄的柜台面上,一半的发涨臀肉被硬木责出轻微不明显的隐痛。
“那我不说,不过学长……学长你可怜可怜我,摸摸它行不行?”
陈欢贺直接拒绝,“不,我才不要呢。”
摸一摸,贴一贴就差不多了,他可不要真做错事。
再说……再说谁要去摸臭男人的那种东西。
陈欢贺的眼睛略略在王江鼓出大包的裤裆部停了一下,就移开视线。
只是被摸就很爽了,陈欢贺在心里默默这样说服自己。
陈欢贺侧过脸,缓慢不舍地吞下嘴巴里还带有王江荤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