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亲友爸爸用大腿粗鲁顶B雨幕中厮磨失漏尿
为了不把嘴巴里的呻吟声娇呼出来,小珊只能用牙关轻轻咬住大拇指盖,尝试不让自己的嗓子眼发出暧昧不明的喘息。
尽管手指尖已经开始感觉到了些许疼痛,但她仍然默不吭声地颤敛着微微发湿的眼眸,坚持不放。
“怎么了,小珊?”伯伯关切的询问声夹在微微潮热的吐息中,一起从后往前,徐徐喷灌进敏感的耳道里。
“唔?姆……”努力闭紧嘴巴的小珊快速眨动睫毛,身体重心随着时间的延长,一直都在往下沉。
慢慢的,连带其他感官神经的敏感带,好像也跟着发生了转移。
讨厌,太痒唔、拜托……伯伯,不要再亲人家的耳朵了。
“呼~呼……呜,噢噫?伯、伯伯……”少女哀弱的呜咽从小小的嘴巴里吐溢出来。
不过那声音听起来,比起诉告怨言,更多一些的像是在对人撒娇。
小珊感觉自己被吊起来了。
身体从头顶到脚尖的全部平衡,都通过腿根深处的那两片娇软洇湿的肉唇,微妙不已地卡陷在好友爸爸那条过分粗健有力的大腿肌肉上。
这样的躯体化辖制,在一定程度,形成某种意义古怪的身体虐待。
好像不止是她的耳朵,她的脖子,她的双乳,她的大腿根……在伯伯一刻不停传感过来的体热亵狎中,她的上半身晃了又晃中,潜移默化地变成超有感觉的敏感带。
‘噗咕噗咕——’
玄关旁的鞋柜边,不知道从哪儿发出一阵低不可闻,好像鸭脚蹼踩过浅滩积水坑似的怪异渍响。
少女瘦削的脊背战栗着抖个不停。
她低低地啜吸换气,感受腿根深处的私密部位在完全不见光的角落里,不断的,被从下往上稳稳颠动的力道击碾到变形。
“噢?哦哦哦噫~”小珊被顶耸地坐都坐不住了,她努力收紧腿根,想要把自己稳固在伯伯越来越起伏不定,动作幅度渐大的大腿上。
但是越到后面,施加在小珊娇嫩逼唇、逼心的撞碾力度就愈发重急,她让靠着墙面的伯伯顶得无力招架,垂下头,整个人就要往前倾栽。
“没事的。”好友爸爸一把环揽住小珊泄软瘫倒的腰肢,语气温柔,手指关节拢动,“有伯伯在呢。”
小美爸爸嘴上说着安慰的话,手上动作却很诚实,他顺势收屈起两条粗健的臂肘,将人往后带了带,宽实发烫的胸脯严丝合缝地压贴上怀里少女的馨软香背。
与此同时,两个人的姿势越发地紧密相连。
小珊被亲友爸爸抱得死死的。
她迟钝的不行,过了好一会儿,才略有惊慌地伸出软绵绵的手指,想要去掰扯紧扣在她腰腹部位的手指关节。
成年男人的骨头都是大的。
又大又硬。
扣到手指脱力的小珊确定了小美爸爸不会放开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她,好不可怜地又打了几个哆嗦。
“唔……伯伯……不、别…别这样……感觉好奇怪的样子……已经、已……已经不行……人家的那里要彻底闭不上了,好酸好不舒服……唔姆唔吁…咕、噢~噢噢?哦哦哦!!!”
小珊的呻吟声变大了,哭叫的话语内容也变多了。
好巧不巧,这栋房子的外面又复下起了瓢泼大雨。
密密匝匝的雨势带出激烈的击响,建立起非人为的隔断屏障,就跟夜晚里什么东西都看不见的深巷子似的,只要孤身被拖带进去,就很难能在天亮以前平安无事地走出来。
大雨声传进屋内的几分钟以后,小美家的大门背后忽然呯得传出一道不小的拍击声。
有什么东西趁着放松戒备的空档期,扑撞到了门背上。
但是……太紧张了。
在够到门把手的瞬间,她紧张到什么都没做,也就此错失良机,浑身发抖地被其他别的……强行拖带走了。
小美爸爸仿佛没有察觉到怀里人儿的逃跑意图一样,火热的掌心牢牢箍扣住那片柔软起伏的娇嫩肚皮上,在成年男人的臂肘牢不可脱的拘缚下,少女的任何挣扎都成了徒劳,
于是,伴随着从光线暗淡角落里传出的怪异渍响,小珊抬悬在半空中的两只脚尖时不时地踢蹬踩点,被外面雨水浸到发沉的板鞋像一对俏皮可爱的风铃般晃摆起来,时有时无地往地板上滴漏水珠。
……
“雨好大啊,我都不想出门了。”
“回去吧,家里冰箱不是还有昨天剩的菜嘛,凑合吃得了。”
“烦人,我还想去超市买根冰棍儿的。”
“走走走,回家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听,看天气预报说的,雨要下一整夜。”
“走吧,走吧。”
……
房门前,住户邻居的议论声和脚步渐行渐远。
外面的大雨声把屋子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全然掩盖过去,没引起房屋外面路过人的一丁点怀疑。
从这一刻开始,暧昧不明的界限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
什么都变了味。
“伯……唔姆?伯伯……小珊感觉……感觉要不行了……让人家下去、下去吧,人家那里…那里……已咿呀呀、唔哦哦哦~”
纯洁湿软的处女逼蕊在粗硬腿肉的恶意擦抵中,被顶碾出丰沛的汁水。
重新坐回到伯伯大腿上的小珊轻轻呜咽,她情动难耐地扭摆起腰肢,想要偏躲开那根正沿着耳廓边缘细细狎舔起来的湿肥肉舌。
她的腿肉和耳背一样,也是热漉漉的触感。
从尿孔喷出,沾着骚味的新鲜尿液还在往外涓涓流漏。
小珊的身体挣动持续到尿水排尽后,就慢慢停下来了,加在一起,也不过就是三、五分钟的时间。
“伯伯…都怪你……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小珊的肩胛骨不停抽动。
小美爸爸啄吻够了女孩的耳背,腾出一只手,顺着小珊伶仃可爱的锁骨细细往下抚摩。
他什么话也没说。
也清楚事态发展到了这个节骨眼,说什么也都是徒劳。
女儿密友身上还在持续透发出充满诱惑力的青春体香,一阵阵地钻探进他的鼻子里,然后被他吸嗅到肺叶。
香的他除了她以外,什么都闻不到了。
‘嗞吱、吱呲吱——’
鞋底板的胶质和上好的木地板发生了摩擦,留下明显的两道湿痕。
“伯伯唔…其实我在来的路上,就被雨淋得有些想尿尿了。”
“那些水流到我的内裤里面,搞得我下面湿哒哒的……好不舒服噫。”
小珊抱怨着,腮颊两边晕出酡红。
“都怪你。”抵贴着的圆鼓鼓肩头又开始抖动,“人家刚刚,其实是想去找厕所的。”
在往屋子里拖带的途中,怀里的小姑娘持续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抱怨话,口吻一派天真。
想企图把刚刚发生的一切,用最为平常合理的说法解释过去。
殊不知,她越是这样表现,胯下发疼的男人就越是会性奋硬勃。
小珊脚尖点地,被强行带到了一间卧室的门口。
小美爸爸顿住身形,他伸手轻轻拨开小珊搭在耳廓边缘的头发,脖子往前伸,把脸贴上去。
男人能感觉到少女的脸皮温度,以及对方藏在嘴巴里开始紧张收闭的牙齿。
这已经是很危险的前兆了。
“伯伯。”
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