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玩骑大马内裤夹阴毛处女B被磨出水不小心的深喉舌吻
她对班上那些幼稚鬼男生,都不来电嘛。
小姗瞄了一眼小美爸爸脖颈中间凸显出来的大喉结,不自觉得看的脸热。
其实……小美爸爸嘴巴里的味道也不是很难闻,没有烟臭味,只有明显的茶叶泡水的味道……
“唔~”缓过来的小姗不好意思地低头抿嘴,恋恋不舍地想要告诉还在拍抚她肩膀的小美爸爸,她的胸已经不疼了。
结果还没等小姗开口,小美爸爸拍抚的掌心逐渐向下,一路来到了她先前受痛的乳房两侧。
成年男人的宽厚掌心被小姗身上的雨水弄得有些微湿,两只大手隔着湿衣服慢慢托抬起她已经变得不太痛的乳房底部,轻柔地用粗糙的指腹抵着那两粒刚刚受到了责虐的嫩乳尖凸点打圈,以此帮助小姗缓解她乳头的疼痛。
猝不及防的小姗背后的细密汗毛都要炸起来了,她保持着垂低脖颈的姿势,满面潮红地看着小美爸爸肤色暗黄的大手不断灵活地揉动,将她的胸部像搓面团那样变幻出各异的形状。
这怎么能!!
不行,要、要马上拒绝啊……
小姗微微启唇,甜美的呻吟声立刻从她的唇齿缝间流泻出去。
“噢哦哦哦~哈哦?胸部……小姗的奶头……咿唔吁?不行……这实在是、不可以的……伯伯~啊啊啊……太舒服了……这样不行的……伯伯~伯伯…伯伯……”
不对啊,不是的,她想说的不是这种话!!
小姗绞夹着小腿,款款摇动腰肢,原先被她忽略掉的尿意在小美爸爸的胸部安抚按摩中,又重新喷涌出来。
少女狼狈不堪地咿咿呀呀,宛如角落里不小心扑撞到蜘蛛网上的蝴蝶,意图挣扎,却四肢无力,找不到办法。
“舒服吗?这样可以吗,小姗?”小美爸爸边揉还边询问小姗的意见。
“舒……舒服的,就是、就是、就是这样……唔哦哦哦?不行啊……这种事情……小姗要受不了了……人家的奶头又舒服又痛,要麻了……呼哦~呼噢哦哦哦……”小姗不自觉挺起她的胸部,把被挑剐到变得更硬了的奶头送进小美爸爸的手心里去。
“还疼吗?是疼还是瘙痒?如果是疼,那伯伯就轻一点,如果是骚起来作痒了,伯伯就给你好好搓一搓,把它搓烂点。”小美爸爸的语气如常,把他口中的话讲得是冠冕堂皇,一副真心在为小姗考虑一样。
“唔呀~唔嗯……”小姗被小美爸爸的手指头拨挑得来回偏头,她的眼眶里又蓄满了新的眼泪。
“疼……是疼……咿唔……”小姗抬手覆盖在小美爸爸的手背上,被牵带着弃开她凸起的乳头,改去隔靴搔痒似的轻点起她发涨发鼓的乳晕圈。
“呜呜呜……别这样……伯伯……伯伯……再摸摸那里吧……人家好难过……你再搓一下人家的奶头……”小姗哽咽出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知道了……人家不说谎了,人家说实话……奶头哈啊~奶头已经不疼了……是它骚起来了……骚的痒起来了……小姗的骚奶头要伯伯搓得烂烂的,噢噢噢?小姗奶头又被伯伯搓了,好舒服……搓得好爽哦哦哦……”
小美爸爸果真按照小姗的话语要求,认真地搓转起小姗发硬的乳头尖,“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就告诉伯伯,伯伯就不继续弄你了。”
小姗得偿所愿,止了奶头的瘙痒,顿时遍体生麻,舒爽快活。
小美爸爸顾忌起正在被他揉搓胸部的小姗的心情,为了不面对面让少女感到尴尬,他特意换了个位置,撑扶住小姗,站到了她的身后,把原本靠墙站的人变成了他自己。
而原本靠墙的小姗,则手软脚软地歪倒在了小美爸爸的怀里。
这样子很不好……但是小美爸爸的胸靠起来,比她靠在硬实硌人的水泥墙上要舒服多了,他们这样子做其实也只是为了帮她缓解一下乳头疼痛,等她的乳头不骚了,不作痒了,她和伯伯就会分开的……
小姗在心里这样说服自己。
“哦哦哦!!奶头~人家的奶头噢噢……麻掉了,要、要哈啊?……要麻掉了咿~~”小姗瑟瑟抖颤,被环在腰上的手臂带着往后撅抬屁股。
伯伯搓捏她奶头的两边手劲突然变得好大……这太大劲了,要过了头了……小姗的嫩奶头要直接被掐烂了……
青涩娇嫩的乳尖隔着湿透的衣服布料,被小美爸爸的几根指头碾弄得滋生出火辣辣的痒痛,那钝痛甘美的体感跟触电似得遍刷过小姗的四肢百骸。
这感觉对于一个正处于青春懵懂期的少女而言,实在是怪异极了,她根本难以招架。
“哦哦哦?唔噢哦哦~好……好奇怪,人家的身体……咿呀呀~站不住了……人家要站不住了……伯伯?伯伯……”
小姗弯曲的腿膝被一股力道从后面强硬地顶分开,一条粗壮的大腿挤进中间,小姗被环抱着,脚尖离地,坐到了那条大腿上。
小美爸爸虚靠在鞋架木柜上,他稳了稳身子,有了支撑力后,便大赤赤颠动了一下悬坐在他大腿上的小姗。
小姗抖了抖背脊,然后嘤咛一声,乖顺地软靠在了小美爸爸的大腿上。
小美爸爸今天在家穿得是一件肥大宽松的居家短裤,在把小姗抱到他大腿上之前,过膝的居家短裤被他故意卷折叠上去了。
于是,屋子内,短狭的玄关道,小姗和小美爸爸就这么过于亲密地贴偎到了一起。
两个人,一个默默纵容,一个试探越界。
呻吟声,喘气声,震颤,滑腻,崩堤。
小美爸爸的双手从小姗的衣服边探进去,粗糙的指肚抚过小姗的肚皮、肚脐眼、再到被内衣箍束着的少女的腰肋,以及顶出胸罩边缘,让他故意搓得嫩嫩软软的骚奶头。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湿漉漉的甜腥味。
男人汗毛浓密的健劲大腿,少女纯净柔嫩的处子逼缝,就这么隔着一层雨水浸透过的蓬软小短裤,狎昵的、严丝合缝的进行着体温交融。
为了不把嘴巴里的呻吟声娇呼出来,小珊只能用牙关轻轻咬住大拇指盖,尝试不让自己的嗓子眼发出暧昧不明的喘息。
尽管手指尖已经开始感觉到了些许疼痛,但她仍然默不吭声地颤敛着微微发湿的眼眸,坚持不放。
“怎么了,小珊?”伯伯关切的询问声夹在微微潮热的吐息中,一起从后往前,徐徐喷灌进敏感的耳道里。
“唔?姆……”努力闭紧嘴巴的小珊快速眨动睫毛,身体重心随着时间的延长,一直都在往下沉。
慢慢的,连带其他感官神经的敏感带,好像也跟着发生了转移。
讨厌,太痒唔、拜托……伯伯,不要再亲人家的耳朵了。
“呼~呼……呜,噢噫?伯、伯伯……”少女哀弱的呜咽从小小的嘴巴里吐溢出来。
不过那声音听起来,比起诉告怨言,更多一些的像是在对人撒娇。
小珊感觉自己被吊起来了。
身体从头顶到脚尖的全部平衡,都通过腿根深处的那两片娇软洇湿的肉唇,微妙不已地卡陷在好友爸爸那条过分粗健有力的大腿肌肉上。
这样的躯体化辖制,在一定程度,形成某种意义古怪的身体虐待。
好像不止是她的耳朵,她的脖子,她的双乳,她的大腿根……在伯伯一刻不停传感过来的体热亵狎中,她的上半身晃了又晃中,潜移默化地变成超有感觉的敏感带。
‘噗咕噗咕——’
玄关旁的鞋柜边,不知道从哪儿发出一阵低不可闻,好像鸭脚蹼踩过浅滩积水坑似的怪异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