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当服务员
火锅是个好东西,可以满足所有人的口味偏好,想吃什么味道就调什么酱。就像豆腐脑,咸甜辣三种口味任你挑选,当然,我是甜党。偶尔剑走偏锋,尝尝辣味的,加点鱼腥草也不错。
如果实在有不喜欢吃火锅的人,不理解但尊重。
一群练习生坐着大巴热热闹闹地去火锅店,节目组大手一挥给我们包场,店里餐桌也提前摆放好待下锅的食材,就等着练习生和导师们临幸。
今天举办了运动会,明显擦出了许多不一样的友谊火花,导师们也没单独开一桌,挑熟悉练习生多的桌坐下,就和大家聊着闲话一起吃。
我早就习惯齐夕他们四个人的投喂,毕竟总是轮着来找我吃饭,我的口味都被他们摸清了,欣然接受他们捞出来的肉食。不过我吃得比较慢,所以受投喂的次数不多,桌上的其他人好像也没怎么在意我们之间的“互帮互助”。
其他人指的是何启星和黄啸涯,还有,就坐在我旁边的周祈年,真没想到随时释放着爱豆光波的人,居然和我们坐在一桌接地气地吃火锅。我还以为像周祈年这样以严于律己出名的爱豆不会为节目组破例来参加这么高热量的火锅聚餐。
还好我们这儿有个社牛,不然今天恐怕就是我担下活跃气氛的重任了,谢谢小黄。
导师和练习生坐在一起,能聊的也不过是火锅好不好吃,家乡的火锅和这有什么不同,吃饭有什么趣事儿。
“我不是四川人嘛,给你们说一个外地人去四川火锅的笑话,来自网络,如有雷同,那就冒犯了。”小黄说笑话还不忘对着摄像头声明套盾。
“行,你说。”桌上的人也配合着小黄。
“一个人在四川吃火锅,问服务员有麻酱吗?服务员说,不好意思,我们这吃火锅不能打麻将。哈哈哈哈,好笑吧!”小黄讲笑话还分饰两角,一边粗声说话当食客,一边夹着嗓子模仿服务员的声线。虽然很努力,但明显不怎么成功。
何启星打着哆嗦环抱自己说:“好烂的谐音梗。”
我本来以为我们这一桌所有人的想法应该都是如此,可万万没想到,居然无意戳中了坐在我旁边的人的开关。
周祈年慢一拍地噗笑一声,一桌人惊异地看着他,好一会周祈年才克制好情绪,嘴角上扬着说:“挺有趣的,吃火锅不能打麻将,想象服务员说这句话的场景。叶梧声,不好笑嘛?”
突然被cue,我发挥被训练多年的对长辈的饭桌礼仪。使出我100%的演技,特别高兴,眼睛都笑弯了,“确实。”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评价我的演技,周祈年满意了,一反前面“你们说,我这个导师就听听”的表现,说:“说到笑话,我也想起了一个关于吃的笑话,你们想听吗?”
“想。”被长辈压迫的感觉,出现了。
“咳咳,”周祈年清了清嗓子,有一种要大干一场的架势,“你们知道中国人一天没吃饭会怎么样吗?”
小黄认真思考,迟疑地说:“会去挖野菜?”这个梗用在这里当然不合适啊,喂!
“不是。”
齐夕也发挥cial技能,附和,“会发现自己24小时没吃饭了?”好家伙,你搁这搁这呢。
“不是。”
周祈年看着我,似乎很期待我的回答,我绞尽脑汁,“好饿。”
“哈哈哈,你真可,咳,有趣。但不是。”
不用掩饰,我知道你想说啥,是可爱吧。我宁愿周祈年一致回复不是,也不要被这么欲盖弥彰地“夸赞”。
周祈年终于满意了,说出答案:“是esekongfu。”
嗯,现在我彻底确定,除了周祈年,在座的各位都是什么想法——好烂的谐音梗。
“空腹,功夫,真的很妙。”周祈年甚至打算进一步解释这个冷笑话。
为了及时阻止饭桌气氛朝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大家都配合地说“确实”。
本来周祈年想继续讲冷笑话的,可我尴尬地大吃一顿后,碗已经空了,齐夕敏锐地注意到,用漏勺帮我舀鱼丸和肉片。
然后,周祈年成功转移注意力,从笑话转到了我身上,两秒切回平时严肃的模样:“叶梧声,别客气,在这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要别人夹了才吃,别人可能注意不到你的需求。我看你一直没时间吃蔬菜,多吃点。”
说完,周祈年给我夹了一大把小白菜。礼貌的微笑保持不住了,老师,我不是客气,是真的想把蔬菜留给需要的人。
害怕周祈年把剩下的蔬菜都一次性薅完“照顾”我,我接下来边吃边看火候,等蔬菜好的差不多了,一展如同海底捞服务员的敬业,坚定地把每一个缺少蔬菜的碗填满。
桌上的蔬菜被我分完了,成就感满满。
周祈年看着自己碗里冒尖的蔬菜欲言又止,还是吃下了。没有人做出从自己碗里给我夹蔬菜的可怕行为,goodjob。
总之,这顿火锅我很满足。练习生也不紧不慢地从六点吃到八点才结束。
刚走到停车场,李琰还偷袭摸我肚子,留下遗憾评价:“还以为能摸到你圆滚的肚子呢。”
我立马自证,扯直衣角:“看好了,平的,别诬陷我。”顺便毫不客气地把胡乱揉捏的手拍掉,也不想想现在有多少人在看,居然轻薄良家少男。
“嗯,确实没变化,那你要不要摸摸我的,也是平的。让你摸回来。”
“……”
“上车了,李琰,别挡着其他人。”明明我们站得挺偏的,齐夕却专挑李琰摧。
李琰转头,看不到眼神,但能听到他嘴里发出的“嘁”声,似乎被齐夕的恶意挑刺气笑了。
可李琰回头再看向我,我开始怀疑先前的脑补,这个人现在的表情充满了无辜,甚至有些委屈地说:“好吧,我们上去吧。”
正要上车,导演组突然发出提示,似乎是找我后采。结果,我满眼迷茫地被带进一辆豪华保姆车里。
“梧声,是我找你。”是周祈年。
周祈年在车里明显放松许多,外套已经脱下来,只留着里面的白色低领打底衣,薄薄的一层,不仅透气,还可以帮人透视。
从被周祈年亲身教舞蹈的,也多一些。”
不解释还好,解释后我更郁闷了,我在那么多粉丝眼里,是受吗?
我要夺回我的尊严,“继续演下去吧。”
叶景月看着剧本里的黄色剧情,问:“声声,你愿意还原吗?”
我懂景月哥哥指的是什么,姿势不变,但是攻受转化一下,应该也挺有趣的吧。
我提前去浴室清洁好自己,然后躺在床上等着玫瑰的“临幸”。
水声停止,叶景月一步步地走到床边。
他俯下身强势地吻住我的唇,我被动迎合。一吻毕,他掀开被子,看到了浑身赤裸的我。
我说着台词:“前辈,你会喜欢这样的小王子吗?”
“喜欢。”喑哑的声音传来,从叶景月鼓起的阴茎看来,我的美人计是有效的。
“前辈,让我先来服侍你吧。”
我趁叶景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掀开他围在腰间的浴巾,嘴唇慢慢靠近他的欲望。
我只是短暂亲了一下阴茎的顶端,然后抬头朝叶景月k抛媚眼,不敬业地火速过了口交的剧情。
但叶景月却十分贴合剧本,把被口爽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只是亲一下而已,就这么激动了吗?
我继续着台词:“前辈,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