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某男模为了残星会竟出卖
怒,“你早就知道吧。”
“猜测罢了,猜测。”
伤痕被看光了还有心思调笑,“你对我有这种猜测,不觉得有些失礼吗?”
漂泊者揉了两下让伤痕极为在意的女穴,“咱们亲都亲了,还在意什么失礼不失礼。”
伤痕被漂泊者哄得晕头转向,根本没在意他话语里的逻辑,稀里糊涂就被吮了阳根,吃了女穴。嘴上说着自己经验不少的伤痕在漂泊者的折磨下招了个干干净净,人生头一回在男人身下辗转喘息。漂泊者掐住伤痕的大腿往自己身前拉了一把,怒涨的龟头缓缓挤进了那狭窄的幽道,伤痕跟条鱼似的抖动着身子,即使刚才已经被口舌进入扩张过,下身的疼痛依然让他恍惚,他突然想问自己,这样做,值得吗?
但他很快就不觉得值不值得了,就算男人没说自己会加入残星会,也开口说想跟他这样做,他估计也会答应,因为他喜欢,他拒绝不了他。可是他还是很在意他还和谁接过吻,却没想他在大脑的刺激下真的问出了口。
男人温润的眸子盯着他,笑他,说:“只有你。”
“哭什么?你应该得意才是,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饭都多的伤痕?不哭了啊不哭,再哭亲死你。”漂泊者吻去伤痕的眼泪,唇在他的伤疤处一遍遍摩挲,身下的律动也没有停歇,伤痕的身体太温暖了,让他真有些动了情。
他看着逐渐放松舒服得轻喘起来的伤痕,心里放心了,嘴里就开始了骚话,他叫道:“伤痕。”
伤痕闭着眼睛坐在他怀里起伏,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勉为其难地睁开了眼:“?”
“我们在做爱。”
“不需要你强调。”伤痕又闭起了眼摆动着腰肢,感受着漂泊者的巨物在他穴内的硬热与快感。
“为什么有的人前一秒还在打架,后一秒就在做爱了呢?还是在同样的地方。偷偷告诉我,伤痕为什么在主动吃我的东西呢?它干得伤痕爽吗?”
“唔嗯……如你所愿了。你的东西,出乎我想象了。”他也没想到漂泊者这方面会如此天赋异禀,让他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与众不同的快乐。
“可是你打架真的很凶,抓着我让我毫无反抗之力,我那个时候只想回揍你,可现在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见伤痕喘息地无法说出话,漂泊者自顾自说道:“我想也抓着你,不过是抓着你的腰,操晕你。”他抽送下的一个深顶,直接全部射了进去,伤痕的上面下面一同泄得彻底。
伤痕在漂泊者怀里颤着达到高潮,身下弄脏了一片,白色的浓浊物,温热的潮水,让初尝人事的两个青年都无法立刻平息下来,漂泊者隔着一层仿人肤的衣料搂着伤痕散发着热气的身体,与他享受着极致性爱后的余韵。伤痕的脸蛋因无法解开衣服而蒸得潮红,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他乖顺地把脑袋歪在了漂泊者的肩膀上,声音有些沙哑:“加入残星会。”
言简意赅,做完后第一件事还是通知漂泊者遵守承诺。而伤痕在得到所谓的承诺后放心地睡了过去,等他醒来后翻遍了整个残星会都无他想见的身影,又是后话了。
漂泊者最近总躲着残星会的喽啰们走,不是他不想拿声骸和经验,实在是他确实心虚了,不想把自己的行踪暴露出来,他不知道伤痕那小子醒来后发现自己跑路了又会疯成什么样。虽然他是没克制住做得狠了点,但他最起码临走时给伤痕里外清理了一遍,也算是做了个人事。
日子安稳地过了大半个月,就在漂泊者以为伤痕暂时还不会找到逃到千里之外的他时,他就被稀里糊涂地绑了。
牛逼如漂泊者,论实力他怎么会这么轻易被掳了,只因对方趁他夜里在野外酣睡时搞偷袭,一股子迷药顺着帐篷的缝隙丝丝缕缕地飘进来,等他有了意识身体已经不听他使唤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却冲破了迷药直钻进他的灵魂深处。
漂泊者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四肢被牢牢束缚在一把椅子上,上半身的衣服却不翼而飞,双眼也陷入在一片黑暗里。
“有人吗?”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发现自己的声音回响了过来,四周一些水滴滴落的空灵声清晰地钻进耳朵里,不难猜想他现在在某个山洞里。半天都无人回应他的喊叫,漂泊者索性不想装了,正想召唤佩剑割断绳子时,他的不远处就传来了脚步声,漂泊者立马收回了佩剑。
来者的脚步从进洞之后就变得慢悠悠的,漂泊者听着由远及近的动静,把头歪到椅背上装睡。来者在他面前停住了,漂泊者似乎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注视,接着一只戴着皮质手套的手自下而上捏住了漂泊者的下巴,一个柔软的东西急切地封住了他的唇。
笼罩而来的熟悉气息让漂泊者确信了对方的身份,对方尖锐的虎齿啃咬着他的唇瓣,将他的唇肉含在齿间重重地碾磨着,似乎在无声地泄愤,但慢慢地对方就温柔了起来,伸出温热的舌尖舔舐被他留下咬痕的地方,试探着将舌尖探进深处,却被漂泊者突然间反客为主的进攻钻了空子,对方立马警觉地撤了身。
“啪!”
漂泊者被这抗拒的小举动逗笑了,对他来说这不痛不痒的一巴掌跟调情似的搔在他脸上。
“知道对方是谁吗就回应,你在外面就是这样来者不拒的吗?漂、泊、者。”
“又转移话题?明明是你先主动的吧。”漂泊者叹了口气,舔了舔仍留着对方涎液的唇,“早知如此,我就不跑这么远了,省得某些人日思夜想。”
话音落下的同时,漂泊者能听到伤痕气急败坏的粗喘以及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猛然裹挟上来的一层桎梏,伤痕的手在慢慢收紧。
“我现在真的很想杀了你。”
当时清醒过来的他一边忍着批痛一边撒网式抓人,又气又急,他心道等他抓到那个男人一定要好好折磨他,让他付出欺骗他的代价。可日积月累的疯狂寻找之后,溢上心头的酸涩占据了上风,他在想他,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久见不到他,刚才的那一吻实在是冲动之下的举动。
漂泊者知道伤痕根本不会做出直接灭他口这种没有分寸的事,他更愿意相信伤痕只是在生气,他突然想逗逗他。
他在伤痕留给他的一丝喘息中开口:“哦?那你怎么不在我昏迷时就顺便解决了我,而是把我绑在这里呢?”
伤痕笑了两声,“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痛快吗?你别忘了……欺骗的代价是要慢慢还的……如果你跪在我面前求饶,我说不定会考虑给你一个痛快,漂泊者。”
粗粝的皮鞭在漂泊者仍有些火辣的侧脸上慢慢摩挲着往下到裸露的锁骨、乳头以及腹肌,像在他身上点起一串火星,身体出现的战栗不是害怕,而是……一阵隐隐的兴奋。
“先声明,别打脸。”
“成全你。”
毕竟他还要在这完美的一张脸上细细品尝浮现的痛苦。
利落有力的粗鞭在漂泊者的胸膛上挥舞起来,小麦色的肌肤上很快就呈现了深浅不一的鲜红鞭痕,伤痕听着眼前人痛苦的闷哼,内心深处的施虐欲被久违地点燃,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中,尤其是那张隐忍的脸上出现了他想看到的痛苦,一层细汗覆上他高挺的鼻梁,本该觉得痛快的伤痕却瞬间就无法克制地想到了他们的初次,当时漂泊者挺翘的鼻子就顶在他的花蒂上,那鼻尖上湿淋淋的沾满了他流出来的水。
漂泊者被抽打得浑身燥热,也不知是他的身体已经麻木了还是伤痕在演,总之反省是没有一点的,倒是让他又多了许多对伤痕的征服欲,不得不说,他也有些怀念他们的初次,那样潇洒不羁的男人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张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