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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卿,身在女子为尊的时代,他爹是当地一富商的姨娘,他是个庶次子从小聪明帮他爹躲过好几次大夫人的陷害,因为自身美貌还被自己的庶姐和嫡妹觊觎,但还好他娘不喜欢他但是忌讳乱伦,凭这点他身子至今清白。
结果他家得罪了当时的一名大官,家庭破败,他也被充做官妓。
又逢战乱,时局动荡,江卿去了青楼没有他的那些兄弟和别的清白公子哥刚进青楼的刚烈不屈。他很快想清楚了,他告诉老鸨会乖乖听话主动学习各种奇淫技巧,成为一颗摇钱树,条件是给他买些书姐们。
几天之后在老鸨的吹动下拍下凤姿的太女,圣上依旧端着一副不紧不慢的温柔像,太女也不带隐藏一双凤眸死盯着江卿未包裹住的乳肉,视线露骨让人不禁低头,等缓过神那双鎏金靴已到了跟前不带停歇,江卿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姿势也被无意识调教,两条细腿横在私密前,只见那贵气无比的长靴狠狠踢开前方的障碍,拿鞋尖狠狠捻磨眼前诱人的肉穴儿。
江卿急的拿手去挡,可除了让拿出的捻磨的劲儿更重外没撼动任何,太女眼带嘲弄,狠狠往里踢了踢,
"这就是我的太傅?!人都说老师要够硬才能教好学生,现在看来,太傅唇瓣如花,下嘴泥烂,软肉一身,到底哪里硬啊?"
江卿徒劳无用的想搬开陷在雪里脚,却撼动不得,被逼的紧贴着墙角感受鞋子在私处的琢磨。
"皇恩浩荡,臣愿领受天恩但也想问个明白。"
眼见太女玩心大起,整个脚都想往里进,站在身后的圣上终是发声,
"太女!对待老师应该尊重,太傅单穿径衣面圣,想必是来诚心谢恩的,在角落里为太傅解乏实乃不尊师重道。爱卿,请移步大殿吧,我来与你交代诸事谊。"
"哼!"
太女看似不屑挥袖而去了,余江卿在墙角脱力,径衣只包裹着大腿,雪肉湛红,流了一滩水,皇帝见江卿无力便叫来太监拖着他来,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两个太监只夹着江卿两只玉臂将他往前拽,双腿发软的江卿下半身被迫拖拉在地上,烂雪把整个内殿拖的发亮,看的皇帝笑出声直赞,
"爱卿不愧身为太傅,爱惜宫中整洁,不惜以自身骚浪软肉拖地,让这殿内散发阵阵淫香。"
江卿被拖到大殿后才发现,殿内站了三十多名宫女,除了一开始二十个端盒子的还有十名立于殿中,且各个身强体壮。
"爱卿,听说过合欢床吗?"
皇帝蹲下身贴近江卿的脸,江卿只觉得看不透这个老实样貌的高贵女人,缓缓低着头,手从地上慢慢移向这人的衣角,还没抓住,就听那人下令要自己送上合欢床,江卿疑惑间便见殿中央的嬷嬷们走过来各自选定自己的头,肩颈,玉臂,细腰,臀丘,双腿,脚腕各处一起将自己举过头顶,江卿瞬间惊叫后自己平躺在这十双手中,犹如置于床上。
"让本宫先来会会这封骚雪!"
太女就要向前,那群嬷嬷却抬着江卿走到皇帝面前齐齐蹲下将江卿的那口冒着热气的雪肉抬到圣上的胯前。
几番连撞,撞的江卿无法思考当下处境,只见各嬷嬷收紧抓住自己的手,一个交换,自己被翻了个面,臀丘向上,底下的嬷嬷还一个扣着自己的腰身一个去太自己的屁股,将他摆成一个骚浪求欢的样子后,随着皇上一声开始,便将他对准那孽根来回套弄,江卿觉得自己像个套子般讨人欢心,浑身上下给人桎梏。
时局动荡自己被迫买入青楼受够了腌臜嘲弄,后来每一步都让自己更上一层却终是没脱得了本行,招人惦记,江卿心如死灰意欲咬舌自尽,却一个摇晃不定余光扫到了一旁,那一个个朱盒已被打开,不出所料,都是些淫乱物件,却见几个盒子已然空了,在往右瞧,竟是派了几个丫鬟将他的淫样画下,就连上方卷头也已经提了骚江卿淫浪记,江卿原本想着身前得如此嘲弄死后若也不能得个清白名他如何甘愿。
圣上迟迟不退下,这合欢床也只听她的,好几次太女强行抓着江卿的臀肉,将他带着床一齐拽到身下只桶了几下便离体又去寻圣上的孽根,这么来了几次除了美人臀肉上的鲜红抓痕没得到什么欢愉,眼见女儿被愚弄,皇上只得好心提醒,太女示意提枪就捅进了原本就被撑的红肿的雪口,随着啊一声,江卿卸了出来,白净射到了底下人嘴里,被尝了又尝,
"太傅毫不体恤下人,这种腌臜物如何能吃,再香也不易身体康健。"
说罢太女从锦盒中取出一个皮套子,套在江卿的玉柱上,
"这叫合欢锁,若你不知羞耻的胀大,皮套中的细小银针将会很快刺穿皮套为你那出好好教养一番,太傅…忍住啊,试着只用你的烂雪就不会痛的…"
江卿被按在合欢床上,身下的奴才有个胆大的,借着固定他身体一说双手捏住他滑腻的奈子,他乘着浪自觉是乳房似离了身,可奴才故意的小指刮蹭奶尖又让他收回意识,身后的只站了太女,她用细长的手指捣烂了雪肉,张着嘴在雪前四寸地方静等甜汁,临了还要吧唧吧唧嘴,舔一圈嘴顺便舔一舔银笛才算作罢,之后弯腰点了点江卿垂在空中的物件,它紧紧的被皮革包裹,只那一下碰触就让江卿痛呼出声,大喊饶命,可惜天公不作美,美人遇蛇蝎,不扒掉层皮如何能了。尊贵的手一把攥住江卿的命根,痛的他死去活来几乎晕厥,随后只畅快笑了笑就走开了。
旁边的皇帝似看腻了,拿起其中锦盒所放的一根青草走到江卿身边,示意合欢床变换形态使胸腹向上,奴才们遂意明,拿上一碟香灰轻手轻脚站定在肉雪旁,将青草恭敬的奉在皇上身前。女人拿过青草慢慢走向脱力的人儿,轻扫美人鼻尖,逗弄之意昭然若揭,江卿想躲但被那十个人狠狠抓着,只得仰面接受,袒露私隐。
不出几时,江卿便被那根青草逗弄的打了个阿雀,江卿不知皇帝意欲何为,却听见身后人汇报,香灰并未吹散。
"呵呵,可赏…"
皇帝上前抚摸着江卿的脸庞,
"爱卿可知玉兔嗅翠,如今几轮下来香灰仍未吹散,爱卿这身子可当真尤物!"
说罢,手指从江卿的鼻尖一路滑过朱唇玩了把软嫩小舌,喉结,又拧了下乳尖,再用指甲滑过银笛到了那糜烂处,将头轻轻靠过去,"爱卿,都说空穴来风,你这宝处怎的泛起阵阵热浪引我进去,莫不是存了东西在此处,意欲行刺…"她拿鼻尖戳了戳肉唇,又让人递来一个锦瓶,将瓶塞打开确实的将瓶口对准整个塞了进去,"此药粉有催情之效,一整瓶全都赏了你,希望你迷途知返把里面的暗器自己冲出来,…孤与太女还有要事,只给你一个时辰的反省…"
她带着合宫上下离开,却剩了那张床给他,江卿只觉得身下奇痒,可怜床无人心,紧紧装着他,让他大门敞开只等清风徐来了解痒意。
江卿煎熬了仿佛一年之久,他身下淫水以将瓷瓶冲走,但是药粉太多太多许多还未化开整团堆在唇肉上,内里的光景也如野蚌进了泥沙,不知是否会在这美处化成珍珠。又一声呻吟,软烂的小穴吹出了不知道第几波的淫水浇在了地上,捧着玉足的两个宫人,鞋底已经湿透,一个时辰中不妨有色心大起的,几双手轮流揉捏滑腻的雪肤,拖着屁股的不敢伸手去扫全是药粉的美雪,这能沾着点细粉,转圈滑弄着挺出的银笛,然后将手上浸染的骚水抹在臀峰上。江卿被折磨了一个时辰,微风一过便吹一次,终于挺过几十次迎来了两个兴师问罪的贵人。
两个人看着地面除了淫水和药瓶别无他物,装作一副可惜样子,上来便通进来说要亲自找到暗器,合欢床终于退下,迎接江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