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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开玩笑的

 

声开口:「这要看对方长的怎麽样。」

「好看。」

「x格?」

「有点寂寞的感觉,不寂寞也不会提出这种邀约吧?」

「你怎麽看?」

「我觉得可以……」

「你觉得可以,问我做什麽?」

听到老高的反问,谢辞年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可以」二字。

明明那麽反感的一夜情怎麽到现在成了被自己允许的事?谢辞年陷入了对自己道德底线的怀疑。

看他眉头越锁越紧,老高知道他又陷入了对自己原则的怀疑,他转身往酒柜拿了几瓶威士忌往雪克杯倒入,再加几块冰块和几磊糖浆,全部材料混入杯中摇晃几下,最後倒入玻璃杯中,让泥煤威士忌飘在上层,最後再用姜片点缀。

「盘尼西林。」

他g过酒杯看着里头剔透的yet,扬起眼眸,「治百病也包含情伤吗?」

「喝吧你,请你喝还这麽多话。」

谢辞年笑了笑饮下那杯盘尼西林,初入口是带着果糖的酸甜,尾韵则带着一点姜片的辛辣,最後回来的是药水的苦甜。

「不错,技术进步了。」

「你也对感情有进步了,别再si守着那道底线,那不过都是你拿来拒绝受伤的藉口,一夜情不过是无数次的试错机会,我不鼓励但我也不反对。」

老高收回酒杯,看着他,「辞年,那个瞬间如果对了就对了,有些事情就该没理由的去做。」

谢辞年歪着头,调侃他:「老高现在是ai情小帮手吗?怎麽这麽会说?」

老高睨了他一眼,「你啊,都几岁了还跟个纯情小夥似的。」

谢辞年不置可否的耸耸肩,随後站起身掏出钱包结帐。

「走啦,有时间再来找你探讨感情问题。」

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老高有些无奈。

「别哭啊。」

谢辞年摆摆手示意知道了。

宽厚的手解开腰处的蝴蝶结,虔诚的像是对待一个珍贵的礼物,顺着微微突起的背脊寻到了脉搏,沈槐安昂起头,脖子传来的su麻让她眯起眼睛。

男人弯身把她抱到餐桌上,双手撑在两侧,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名字?」

沈槐安g住他的脖子,目光含笑的看着他眼里因狩猎到手而兴奋的亮光,却不知道究竟是谁成了谁的猎物。

「玩玩而已,不需要知道俗名。」

她贴着男人的耳畔,嘴唇若有似无的扫过耳垂,「天亮後,我们都会忘了,何必浪费时间在这种转瞬即逝的东西上呢。」

男人沉沉的笑了一声,偏过头吻上她的嘴。

意乱情迷的瞬间,是罪恶的开始。

沈槐安闭起眼睛在排山倒海的q1ngyu中载浮载沉,想喘口气又被攫住舌头交缠,素手寻到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直至褪下衣裳。

男人抓住她的手,狐狸眼泛着水灵光泽,「到此为止?」

「该我了。」话音刚落,沈槐安嘤咛了一声,男人褪下她的上衣,咬了锁骨一口留下粉霞的印记。

看着男人熟睡的侧颜,沈槐安坐在床沿想着昨晚的荒诞。

她0到了锁骨那处的印记,有些酸疼,用力抹了几下想快点消去,却发现印记像刻在骨头上,无法轻易的淡却。

「没那麽快好的。」

嘶哑的嗓音在背後响起,她转过头见男人促狭的笑意,她知道这是故意留下的,从前她并不在意,只是……

沈槐安咬紧下唇,看着他,「别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很恶心。」

「不是玩玩吗?那就是怎麽玩都无所谓不是吗?」

狭长的眼睛盯着她,眼里是洞悉一切的玩味。

「你……」

嘴唇突然多了一抹不属於自己的温度,男人扣住她的後脑杓加深这个吻,看着嘴上水亮的光泽,他g起嘴角,「就是玩玩,别当真。」

就是玩玩,别当真。

这句话盘据在沈槐安的脑海,一刻不停的循环播放。

「槐安姊,怎麽了?身t不舒服吗?」

余瑶见老板蹙着眉头的样子,有些担心。

「还、还是我们先休息一下?等等再继续?」

没有得到回应的余瑶有些害怕,毕竟上次给沈槐安接了个应酬酒会,没成想让老板遇到了ao扰,那件事让她很愧疚,即使沈槐安没有怪罪她,但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没事,有说模特几点到吗?」

回过神来的沈槐安看小助理快被自己吓哭的表情,无奈的笑了笑,「瑶瑶,我真的没事。」

看到老板展开笑颜,余瑶松了一口气,她翻了下行程和沈槐安回报:「一点的时候就会来了,在那之後三点有纪录片的访谈,是《归处》的访问,访问结束後就没有其他行程了。」

「好,谢谢。」

瞥了眼腕表还有些时间,沈槐安决定去附近的咖啡厅喝杯咖啡顺便整理下工作的照片。

「谢谢。」

她浅笑对服务员道谢,拿过玻璃杯,冰块撞及杯壁的喀喀声把外头的暑气赶跑,她啜了一口,浓郁的咖啡香在嘴里散开,她满足地眯起眼睛。

果然,还是冰拿铁最配夏天。沈槐安在心里暗暗道。

谢辞年站在玻璃窗外看着她像孩子般餍足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沈槐安拿起相机对向窗外调整光圈时,突然看到镜头里的人正对着自己挥了挥手,她放下相机想看清楚是不是幻觉,没想到他迈开脚步往店里走来。

直到谢辞年站定在她面前,她才确定不是自己疲劳过度而产生了幻觉。

「嗨。」

「……嗨。」

接着就是一阵si寂的沉默,沈槐安咬了咬下唇绞尽脑汁想找些话题打破尴尬,但奈何上次那样的场面让她还是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人。

就在她打算找藉口离开时,谢辞年开口了。

「你的锁骨,怎麽了?」

沈槐安今天穿的是黑se平口上衣和高腰西装k,配上白se罩衫。

他看着锁骨那处的绯se,浅眸流淌着些许的不快,但很快就掩去。

「欸?」

「是被蚊子咬了吗?」

沈槐安有些不太清楚是因为心虚,所以那个「咬」字听起来特别的用力,还是他在刻意强调。

她慌乱地拉过罩衫遮住那处印记,有些支吾的开口:「嗯……就是最近天气热,蛮多蚊子的,就被叮了。对了,你怎麽会来这里?」

谢辞年没有戳破她顾左右而言他的慌张,g起嘴角道:「来拍纪录片,沈小姐记得今天是录影的日子吧?」

虽然是笑着,但琥珀se的眼眸却没有任何温度,感觉是咬着牙才说出口。

沈槐安不知道这人是在生气什麽,明明昨天还那麽义正严词的训话,怎麽今天就换了一个人似的,对着她发脾气。

「当然记得,在那之前我有一个拍摄工作时间快到了,不好意思我先告辞了。」

她抓起包包和相机起身,对谢辞年微笑告别。

「等一下。」

谢辞年从公事包里掏出一个小药膏递给她,沈槐安狐疑的看着他,「这是?」

「蚊虫叮咬药膏,擦了会快些好。」

「不、不用了。」

俩人僵持了一下,见他还是没有要收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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