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江河齐下(卡住c搐子宫强拔不出)
明明他连站也站不住,明明他一离开秦渊的支撑就哪儿也去不了,明明他泄得腰股失力、直到现在还在从肥鼓痴红的阴阜里往外漏爱液和淫尿……但他依然在竭力藏躲,即便他可悲可怜地只能将自己埋入秦渊的臂弯里、秦渊的怀中去……
他瞧着是一副极不愿亲吻的模样,这姿态几乎称得上是冒犯;可秦渊能嗅得出害怕的味道,能从这由自轻招致的胆怯底下窥见一颗饱含着丰沛汁水的、甜蜜又可口的心……
急着下班的保安转了几圈,没搜出什么,便骂骂咧咧地走远了;于是秦渊得以放开动作。他审视着零九,眉峰微提,却未说什么宽和温缓的话,而是抬手,不重不轻地抽了青年的脸一下。
“啪。”
清脆的抽击声回荡在这方暧昧的空间里。
零九正处在神经高度紧绷的状态中,猝不及防挨了这样一抽,登时浑身一哆嗦,喘息一窒,头皮发麻,连根吃着秦渊屌柱的女穴和子宫全抽搐着吮紧了些。
他的腿根颤了一下。他的心脏似乎跳得更快更乱,他的两颊仿佛变得更红更烫。他有点儿茫然,有点彷徨失措地微微睁开眼睛,不明白该想什么,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啪。”
脸上又挨了一抽。
这一抽,明显将他的呼吸抽急了些。他的屄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泌出一小热流,淋在男人的阴茎上。他相信主人一定感觉到了,但他不敢花时间去细想和羞愧,而是仍困惑着,困惑而有些瑟缩地思考着……
“啪。”
“哦呜……”
这一抽要比之前两下重,于是零九不小心张开了一点儿嘴巴,漏出了一点儿呻吟。
这让他的羞愧和耻意几何倍地增长。他赶紧把嘴巴重新紧紧地闭起来,呼吸也试图紧紧地屏住——
“啪!”
“……咕、哼呃……”
——结果挨了一下更重的。
零九连口水都被抽了出来。短暂的那么一小会儿时间,他的嘴巴无力闭上了:不是由于疼痛或头晕,而是因为、他……不,绝不是主人掌掴的原因,绝对不……小小地去了一回。
淫水混合着流不尽的几滴尿水淅淅沥沥地拉着丝儿地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坠到了地上。零九瘫在男人怀里,脸歪向一侧,眼睛不受控制地微微上翻,昏昏然地哆嗦了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来,无意识间又把唇瓣抿住了。
“啪!”
“呜……!咳呼……”
零九害怕了。
脸颊叠加起的热辣尚可以忍受,事实上还远未到他的疼痛极限,甚至比不上曾经做暗卫时受罚的千分之一……然而他的身体却比做暗卫时要、要淫荡太多了。他总是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而他可能也不敢、不愿搞明白……他只希望主人停止惩罚他。当然——主人当然可以随便处置他,可他害怕主人生气,害怕主人望不见尽头的惩罚反使他露出更多下流的丑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到“惩罚”,他的小腹就会发紧地内缩了。他的乳尖令他极度羞耻地硬着,硬得发痛,也羞耻得发痛。他不停吞咽着唾液,胸膛急促地起伏,脑袋僵僵地偎在主人的肩弯里,手指情不自禁地去攥主人的衣服,目光极胆怯、极局促地飞速瞄了一眼秦渊的神情——
恰撞入男人似笑非笑的深瞳里。
青年被烫到一样急急忙忙地低下视线,慌张地舔了舔唇;在即将再一次抿起嘴巴的瞬间,因着感受到身侧躯体肌肉的紧绷,一种动物般的危险直觉倏然袭击了他,让他汗毛倒竖,下意识立即停住了动作,维持着唇瓣微张的姿势,终是将私密的口腔内部袒露了出来。
——于是,惩罚中止了。
巴掌没有继续落下,取而代之的是奖励似的抚摸;而这抚摸竟温柔得教零九全身的皮肤都酥麻得颤抖了。
“……唔、唔……”
太——太舒服了。零九甚至来不及惶惑和茫然,便轻易坠入了这棉花糖一般软和甜暖的对待里。挨过打的地方敏感得好似新生的性器;男人炙热带茧的大掌只是贴着蹭上一蹭,就能令青年过激地喘扭不止;耳廓、下巴、脖颈,乃至乳头、阴蒂——全要饥痒难耐地充血,渴望起触摸来了。
当然,当然……还有嘴巴。嘴巴。绝对还是好好地张着的,绝对会张给主人看,绝对会……下贱——低劣也没关系,可耻也没关系,淫荡也没关系……只是看的话,只是给主人看的话,只是张给主人看的话,绝对、绝对会好好……
在这样魂如游霄般的飘然快乐之中,零九恍惚间听到了秦渊的新命令:
“——亲我。”
这个命令让零九飘飘然的魂灵一下子坠到了地面上,他的心顿时惴惴不安地惊慌起来。刚经历过惩罚与奖赏的轮换,他正处在最脆弱、最渴望主人的温情之时,一点儿也不想再承受那教他战栗失控的掌掴,更是全然失去了违抗秦渊的勇气。
然而、然而这命令——
零九的呼吸变得异常促乱,强烈的无措让他的眉头都蹙了起来,嘴角微微下撇,目光难捱地垂逃。
——潜意识深处,零九从不认为自己有资格亲吻秦渊。他觉得自己比主人低贱、渺小、孱弱太多;他感到自己不如——不配——根本比不上主人一毫一厘;他希冀做秦渊的最趁手的一样物品、一件器具,却不明白为什么哪怕做一样物品、一件器具,他也总有与主人更加亲近的奢望。他每每为此羞愧至极。
现在,机会摆在他面前了。一个与主人更加“亲近”的机会。可这机会使他战栗。
……玷污,玷污……
但,秦渊又怎会允许他逃?
男人淡淡地垂眸望着零九,一言未发,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青年挨过抽的侧颊。
然后,零九的思绪就断掉了。
他无法思考了。他什么都没办法想了。他的瞳孔放大,他的喉结颤动了一下,他的张开的唇间溢出了一声小小的呜咽。
——他实在被秦渊调教得太好了。
于是,莽莽撞撞间,小狗终于献上了他笨拙的吻。
零九的身高与秦渊差距明显,站姿挨肏时甚至要踮起脚尖才能勉强够到地面,往往很快就支撑不住,被迫要将全部重量交由男人掌托。此刻,他便是这样颤抖着、无助地深插着男人的阴茎,仰着头,毫无章法地啄蹭着男人的下巴,最后慌乱间触到了男人的唇。
只是碰了碰唇角而已,秦渊也还没怎么样他,零九的脸就一下子红得要滴血了;他湿润的眼睫猛地低下去,喘息声变得很大,手指紧紧抓着秦渊的衣服,整个人仿佛想要像煮熟的虾米一样热烫地弓起来;偏偏他的姿势是如此地可怜,以至于一点儿供他躲藏与遮掩的地方都寻不到,反而由于动作太急,牵扯了敏感的内里,教他痴淫的子宫套在男人的龟头上狠狠嗦了两下,嗦得他腿心酥搐,眼前一片昏白,喘息中不禁带出些微轻吟,却竟如同因为这样纯情的亲吻而发情了。
秦渊近近地注视着零九,将小狗这副青涩又惑人的媚态尽收眼底;性器还持续受着那腔软浪骚肉的撩拨,心里于是早已蓄满沉沉的欲焰,几个瞬间险些放任冲动的野兽撕碎青年,一纵暴戾施虐的烈火。可零九一旦抬起一点儿睫毛,浸着泪的眸子悄转,好像觉得他会看不见一样偷偷摸摸地瞥他一眼,一瞥之后又方寸大乱一般急切埋头,藏不住的耳朵和后颈却飞速蔓上绯意——
秦渊胸中翻涌着的残酷邪念便会莫名失了棱角,变成某种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惹得他心头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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