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温成瘾(笨蛋小狗给主人竖缝P眼)
然而,假的东西再怎样逼真,都比不上主人的触碰与体温。零九只撑了一节让他云里雾里的数学课,就憋不住地想去找主人。
尽管秦渊给了他保持距离的叮嘱,但先前青年一时冲动,不顾旁人目光便拉了主人的袖子、暗暗祈求亲近,也没有遭遇拒绝,反倒获得了与主人独处的机会……
馋嘴的笨狗狗自以为发现了主人的默许,食髓知味,打算故技重施,一心要贴到主人才好。
他拿出暗卫盯梢的专注和敏锐,趁无人的片刻,尾随主人进了厕所。
……随后被男人一把拽进了隔间里。
“你想干什么,嗯?”
迎面而来的先是两巴掌。不算重,只抽得他脑袋稍偏,脸颊上泛起薄薄的红痕,可零九却一下子腿都软了:他从这声音里听出了些许真切的怒意,浅淡,却不容错察。
虽然狗狗终于让秦渊养得略微娇了,敢做出一点儿任性的、用爪子悄悄撩拨主人的事,但其实他的胆子还是很小:潜意识里,零九总是害怕秦渊,就像残缺的兽崽面对狼王,既担心被咬碎喉咙,更恐惧被嫌弃丢掉;所以秦渊只要表现出一点点真要发火的迹象,狗狗便立刻怂得耳朵都耷拉,夹起尾巴尖、想要翻露出脆弱的腹部来求饶了。
零九根本不敢仰头望主人的脸色,两股战战,甚至连擅自跪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只僵在那里,脑袋微垂,又有一下没一下地偷抬目光,痴瞄着男人的喉结看。
他这副样子,实在没法教人真的生起气来。秦渊嘴角微抽,一时间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他心中的恼火不禁愈燃愈盛——却非是对着零九,而是对他自己。他发觉自己对零九越来越容易心软——可他竟对此毫无办法!明明是这条笨狗三番五次地不听话,总要跑过来缠他黏他;然而他却很难生起惩罚的心思,反倒想要一味纵容,任他偎在自己身边,只因贴近自己的体温就露出那种幸福得快要融化的表情……
他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以至于零九真的被吓到了。青年的脑袋里不知道转过怎么样的念头,脸色都开始变白,嘴唇微微发抖;本来窘怯于回答的问题,现在也强迫自己开口了:
“主……主人,母狗、母狗只是……想……想主人……”
他做暗卫时本就极为寡言,做狗狗之后便更少说话了。此刻突然吐露出这么一句直白展现心思的话,零九羞耻得连眼睛也紧紧闭上了,面颊如火烧一般滚烫,连耳垂都升起热度,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应该一并红透了。他实在是脸皮薄得受不住,可没得到主人的回应,又慌得不敢停,只好结结巴巴地继续,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想主人……想……主人……抱……”
还是没有回应。他忍不住有点失措地绝望起来,开始怀疑主人究竟是不是想听到这种答案,他是不是应该想一个更好听的、更聪明一点的、更有用的或者是……但他的嘴真的很笨。他总是想不到。
他开始感觉空气变得稀薄,必须要张开嘴才能呼吸得到。他的脑中仿佛涌入一团粘稠的空白,塞得他无法思考,眼眶也微微发胀。他赶紧把头垂得更低,隐藏起任何可能出现的狼狈迹象,想要掐住自己的手也背在身后。他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逼自己将最后几个字说完:
“想主人……抱狗狗。”
***
秦渊终于动了。
他却什么也没说,而是先将零九背在身后的手拉了出来。
零九一惊,急忙将紧攥的手指放松,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虚地抬眸偷觑主人。
可还是晚了。秦渊轻抚着他掌心明显的掐痕,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只这一眼,就让零九差点没用地跪到地上去。青年的身体微微战栗,既贪恋男人手掌的触感与温度,又因为不知要迎来怎样的惩罚而险些呜咽,整个人僵成了一块发抖的木头,目光也羞愧得不知道放在哪里是好。
主人明明已经为此罚过他好几回。但他还是……
“这么不听话的小狗,还想要抱?”
男人的声音很轻柔,怕吓到他似的,话语里仿佛还带了一丝笑。可是零九没有听出来,他只知道主人果然还是拒绝了他,于是胸中高悬的剑落地,刺得他心脏紧缩,眼睛居然一下子湿了。他抿住嘴唇,发现还是哆嗦,又换成咬住,脑中飞速转过一些乱糟糟的想法,诸如“理应如此”“怎么”“讨惩罚”之类的,手也瑟缩着要从男人的大掌里抽出去——
然后就被秦渊一把抓住,拉进了怀里。
男人叹息一声,一手拥着他,另一只手握住青年的后颈,安抚似的揉捏。
“好了……给抱,给抱。”
“不听话的小狗狗,也有抱,好不好?”
***
所以这就是他们缺席晚自习的原因。
本该扮演“好学生”的秦渊,此刻却把剧本中喜欢欺负他的“坏学生”抱在怀里,让他用熟妇似的竖缝屁眼,一寸一寸地吃下自己狰狞的阴茎。
“呃……呃!”
秦渊的东西实在太大了,以至于零九的屁眼明明已经在无数次的淫虐中被玩软、玩松,变成了另一条屄一般极为耻辱的形状,可每次男人一肏进来,还是会让他有种要被胀裂似的错觉;每一寸媚肉都受压迫,每一处骚点都遭碾挤。偏偏他的后穴又被秦渊开发得过分敏感:从饱满硕大如拳的龟头撑开括约肌的一瞬间,青年的脑袋就猛地向后仰去,紧咬的牙关间溢出一声似惊慌似苦闷的呻吟,大腿根部的肌肉拼命颤抖,挺翘的嫩鸡巴乱甩乱流,然而腹肌和腰肢仍抽搐用力,仿佛刺激已然太过强烈似的,挣扎着想往上提!
秦渊看不惯他这副讨了吃又想跑的模样儿,于是便毫不留情地松了手上的劲,让青年顺着重力、无法反抗地又往下滑了一截。
正是这一截,让臂粗的肉柱彻底破开肛孔、磨过肠肉,正正好撞在充血微鼓的前列腺上!
“——!”
这一撞让青年反应极大地弹了一下,甚至差点从秦渊怀里掉下来,腰如拉满的弓一般向前挺起;嘴巴张着,可是连叫都叫不出来,舌尖僵硬绷直;结实窄翘的臀肉紧紧缩着,宛如一只最上等的飞机杯,臀瓣、肛口、肠腔夹着秦渊疯狂痉挛,竟是被顶得猝不及防、径直攀上了后穴的干性高潮!
按理说,零九固然被调教得敏感,但也不至于到这种吃一点、顶一下就发痴要喷的地步,只是——
秦渊调整了一下姿势,以小臂撑住零九仍在抽搐的屁股,不让他一下子跌坐到底;随后探手,摸了摸青年涌个不停的骚屄。
果然,吐出一截。
他笑了笑,叩了叩那柄玉器的底,接着一使力,又将这同样粗壮的淫具推了回去。
自己要的玩具,怎么能说不玩就不玩呢?
“噗嗤”,于是好不容易被子宫挤出去的硬热凶物,又顺着这股巨力,悍然捅开宫颈,深深夯进了那嫩生生的肉囊里。
“呜——!!”
零九浑身剧震。
在他裸露大开的双腿间,两瓣肥润湿红的阴唇内,那一枚被前后穴的侵犯挤得只剩一条细缝的尿眼儿,终究还是顶不住内部强烈的压力,开始一小股、一小股地滋起尿来。
又……擅自尿尿了……
即便在大脑因快感而一片混乱的时刻,零九仍察觉到了身体不知廉耻的、逾矩的行为。刚刚惹主人生气的惊惧犹在心头,他一下子慌张起来,哆哆嗦嗦地收紧了下体的肌肉,试图止住泄意——可却只是让自己的子宫和阳心套在两拳巨茎上,狠狠地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