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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见太子殿下被太子殿下把玩 与赫连云比赛

 

。”顾康伸手想抽赫连云一耳光,想了到底不是自己的人,只是拍了拍脸罢了。

“好嘛,顾哥哥为什么不喜欢阿云,阿云漂亮又听话。”赫连云老老实实的跪坐起来,语气里满是幽怨。

“怎么,怕阿元抢了你的主人?”太子看着宣景止一脸心神不宁,笑着调侃道。

“景奴不敢。”宣景止立刻低下头说道。

这是僭越,他哪里敢这么想。

“你倒是比阿元乖。”太子失了兴趣,伸手慢慢的拧着宣景止腿根儿的皮肉。

宣景止疼的脸都要扭曲了,却一声也不敢吭。

“阿云,去拿长管儿来。”太子这边儿拧着,那边儿还不忘吩咐赫连云。

“是。”赫连云乖巧的起身进了内室,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长长的,用玉做的管子。

“宁安,闲时无聊,斗一斗?”太子挑起眉向顾康看去。

“我相中了太子的那块儿血玉。”顾康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宁安拿什么来换孤这块儿血玉啊?”太子反问道。

“西域夜明珠。”顾康淡淡的说道。

“善,阿元,若是输了,你这屁股就别想要了。”太子双手合十含蓄一笑,随即对赫连云嘱咐道。

“怕是不易,景止可是处子。”顾康又举起一杯酒。

“手底下见真章就是了。”太子也举杯和顾康隔空碰杯。

“景止,若你胜,主人就赏你名字,今晚就破了你的身子。”顾康对还跪在太子身边的宣景止说道。

“定不负主人所望。”宣景止郑重的磕了头。

他的主人要他和赫连云比什么他心里知道,并没有把握能赢赫连云,但是既然主人叫他赢,他必然会赢的。

宣景止爬到中间,与赫连云背对背。

两个人同时把玉管儿的一段塞到自己的后穴里。

赫连云的穴是早就被操熟了的,比之宣景止的青涩,自然是更容易的进去。

在开始的时候赫连云就占了优势,他含了更多的管子进去。

好在宣景止能对自己狠得下心,和赫连云四六分,他四赫连云六。

整只管子都被两个人含到各自的后穴里,两个人的屁股紧紧的挨在一起。

赫连云倒是没什么,宣景止却不可避免的有些害羞。

“开始吧。”太子随意的宣布开始了。

两个人各自压低自己的腰间,夹紧自己的后穴,慢慢的往自己的主人的方向爬过去。

玉管儿被打磨的圆滑无比,加上并不是很粗,所以很容易滑出后穴。

两个人都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行动着。

赫连云不想挨打,宣景止想要姓氏,都有着不能输的理由。

两个人一边儿暗自较着劲,脸上却也不敢太过狰狞,毕竟自己的主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他们这种人,服侍主人,万万不能在主人面前留下面貌丑恶的印象,那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终于,还是赫连云更高一筹,即便宣景止已经很努力了,还是没有赫连云经验丰富,管子还是从他的后穴里脱落了。

脱落那一瞬间,宣景止心都凉了。

“贱奴无用,贱奴无用,贱奴无用。”宣景止连连磕头请罪。

他甚至自称都挑了更加卑贱的。

他输了,他给主人丢了脸面。

还让主人输了夜明珠。

夜明珠自然是比他珍贵的多了。

宣景止浑身都战战兢兢。

曾经的身份让他更能切身体会到此时顾康的心情。

“过来。”顾康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宣景止膝行到顾康的面前,头深深的抵着地面。

“头抬起来。”顾康沉声说道。

宣景止心里没底的把头抬起来,看着顾康。

一耳光直接迎面甩了过来。

“不中用的东西。”顾康训斥道。

“贱奴无用。”宣景止呐呐的说道。

他并没有什么可以辩解之词。

“滚到门外跪着去。”顾康指了指屋子外面。

如今,正是午时,太阳很烈,东宫的院子里的石砖可是又硬又烫,可宣景止别无选择。

他跪在院子里,看着他的主人和太子殿下把酒言欢,赫连云两边儿小心的服侍着倒酒。

顾康和太子喝到了快要吃夕食的时候,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宣景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渴望的看着不远处的殿内。

他这一下午跪的辛苦,本来下身就没有什么遮挡的东西,白嫩的膝盖直挺挺的跪在硬石板上。

疼的他直咧嘴。

但是,再疼他也不敢动一下,他给主人丢了脸面,哪还能逃罚呢。

宣景止咬着牙撑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撑多久,只要他不晕过去,他就能跪。

“在孤这儿吃点儿?”太子殿下摇着酒杯对顾康邀请道。

他身为一国储君,说来可怜,唯一能够不顾及身份把酒言欢的居然只有顾康一人。

但是顾康这个没良心的,也不多来看看他。

好在他也忙,能忘掉这些无聊。

“不了,你这有什么好吃的。”顾康直接拒绝了。

“嘿,怎么说话呢。”太子殿下很没有风度的翻了翻白眼。

“心疼你那小东西了?”太子殿下把酒杯放下,调侃着问道。

“孩子还小。”顾康没承认,也没否认。

“你顾康顾府主还知道心疼人?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顾康没说什么,喝完酒杯最后一杯酒,就站了起来。

“太子殿下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小奴隶吧,眼珠子都要掉到顾某的身上来。”顾康也不是任由别人调侃的性子。

就是太子殿下,他也得找回场子来。

说完,顾康就迈步往外走去,不理后面要跳脚的两个人。

宣景止看着顾康往外走,激动的简直要热泪盈眶了,他以为顾康要在这儿吃饭呢。

“链子。”顾康站在宣景止面前,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

“是,给您。”宣景止急忙把牵着自己的链子一端双手恭敬的捧给顾康。

顾康拿起链子,就牵着宣景止往外走,一点儿也不迁就着宣景止跪了一下午。

宣景止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勉强跟上顾康的脚步。

每走一步,宣景止的膝盖就钻心的疼。

刚刚跪的久了还好一点儿,现在回了血,疼的他想哭。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罪啊,以前在家的时候,就算再闯祸,也就跪两个时辰的祠堂就是了。

跪的也是蒲团,就这样,他娘亲还会在他的袍子里缝上两个软垫。

到了马车的面前,顾康也不上去,就站在原地。

宣景止是个有眼色的孩子,忍着膝盖的疼,立马趴在顾康的面前。

“主人请上车。”宣景止哑着嗓子小声儿说道。

晒了一中午,一下午没有沾上一口水,嗓子不哑才怪呢。

顾康也不客气,结结实实的踩在了宣景止的身上,上了马车。

宣景止这才敢跟着链子爬到了马车上,他也不敢坐,就悄悄的在马车边儿跪好。

低着头,一声不敢坑。

顾康也不和他说话,就干晾着他,一直到回了奴府。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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