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身为直男的我才不是他们死男同/师姐你给我生崽好不好
宿清背着江宁,脚下踩碎了落叶,他听见少年在他背上嘟囔着说话。
“唔……贞美人,怎么不来找朕了……”
“戚渊你个狗贼居然敢背叛我,等着吧,非把你弄死不可!”
“阿宣,我对你那么好,把你当兄弟,你却这么对我……”
“蒲嘉树你个病秧子别来沾边……”
“兵马权迟早我要拿到,燕遂你再敢欺负我!”
宿清心想,他说的这些都什么意思。
突然感到江宁的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唇瓣贴上了脖颈侧,炙热的呼吸掺杂酒味儿涌上来。
“师姐……”江宁嘿嘿笑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面色潮红,眼神朦胧,口齿不清的说话,“师姐,给我生崽儿好不好?”
宿清顿了顿脚步,又继续走着,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很喜欢女孩子?”
江宁哪怕喝醉酒,也骄傲的谨记直男身份:“那当然!我哪像他们死男同,真不知道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干的,一个个都把我弄的疼死了……”
“香软的女孩子哪里不好了,师姐,你给我生崽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欢你……”
宿清越听越觉得心情不好,敢情这人不是在追自己,是把他当成女人想生孩子才追求的?
他听的忍无可忍,冷笑一声:“怎么,男人就不行?”
江宁还处于醉酒状态,什么都听不见,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嗯,不行……”
宿清沉下脸色,把背上的江宁放下来到一片还算松软的树枝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那张醉酒红润的脸。
他用手指摸着少年的脸侧,冷嗤一声:“你想要小孩,怎么不自己来生?”
江然喝醉了酒,眼神一片茫然。
他察觉不到宿清的语气有些奇怪,只听到“生小孩”三个字,连忙摇头:“不行,我是男的不能生……”
他醉醺醺的想要站起来,又被宿清按在地上,俩人的距离和呼吸都很近。
江然迷茫的眨了眨眼,却看得不清明,伸手想去摸宿清的脸却被对方压着手指,眼睛也被扯下来的红色发带覆盖住。
“看不见了。”他伸手抓了几下空气,顿时对未知的黑暗起了些许的恐惧,也没了安全感。
江宁伸手就要把眼睛上的发带摘下来,手腕却被抓住。
“能不能生,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宿清哑着嗓子,眯了眯眼睛,那双妖冶漂亮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微光。
江宁喝了酒,整个人醉醺醺的,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也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就连脸上的发带也扯不下来。
他撇了撇嘴,茫然的说了一声:“嗯?好……”
宿清也不知怎么了,低头就吻上了他的唇,撬开牙齿搅动着柔软的口腔,舌头伸进去舔舐着每一处。
江宁只觉得自己被一个美女压着亲吻,反手也回应着对方,只是这美女亲着亲着就开始摸他下面。
“别摸我……”他皱了皱眉,茫然的想推开对方的手,裤子却被直接掀开,瘫软的性器被修长的手指摸着,不经意间还摸到了柔软的肉缝。
宿清整个人顿了一下,手指伸进肉缝里仔细掰开把玩,摸到里面敏感的阴蒂,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摩擦着。
“别摸……嗯……滚!”
江宁想合拢双腿,却被对方用力的掰开,手指只是轻轻的挑动几下敏感的阴蒂,便被搓到红肿,柔软的蒂籽迅速充血挺立,湿润饱满的两瓣阴唇微微淌着淫水。
他低声叫着,满心都是自己下面长出来的批被美女看到了。
怎么能被看到……他可是个男人,还要不要面子了?
江宁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眼睛却被蒙了红色发带,黑蒙蒙的,整个人都觉得被封闭住了视觉,无助的恐慌感蔓延到全身。
“别碰我!滚……别碰……”
“你下面长了批?”宿清低声的语气满是嘲讽,“这么想和我生孩子追求我,结果自己下面却有完整的女性生殖系统。”
“江宁,最适合生孩子的难道不是你吗?”
他用两根手指狠狠揪住被戳到红肿的阴蒂,用力搓了几下:“告诉我,燕遂碰你了吗?”
宿清早察觉这人看江宁的眼神不对劲,一想到这人有可能比他先一步品尝过这具身体,手指就更用力的揉着红肿的阴蒂,掌心都被女穴流出来的淫水浸湿了。
“唔……别、别揉!哈啊……你他妈别碰我……”
江宁低喘着,整张脸都红了,漂亮的眼睛被红色发带覆盖,衬的皮肤更白,脸上淌着汗水和被玩阴蒂爽到哭的眼泪,下面的双腿被迫敞开,女穴的两瓣肉唇被手指拨开,阴蒂也被手掌掐的红肿。
他颤抖着身体痉挛,被玩的又爽又疼,喉咙也溢出破碎的呻吟和低叫,小腹的薄肌也绷紧了,流畅的肌肉线条淌着汗水,爽的一抽一抽。
层叠的树影间透着清冷的月光,柔和的洒在两人身上。宿清能看到少年身下那处漂亮的穴口,微微瑟缩着,阴蒂和两瓣肉唇都被玩的很嫩泛着水光,渗出殷红的色泽。
手指拉开微肿的大阴唇,肥厚的女穴口润泽、肉乎乎的,尿孔也是浅色,微肿漂亮的穴肉疯狂的出汁,濡湿了男人的手掌,透明的水液带着腥甜的气息,滴答着落在地上。
江宁觉得敞开大腿给美女看,太羞耻了,虽然是在做梦,但是他也要面子的好吗?
他皱着眉猛的晃动着大腿,想要踢开宿清,浑身却乏力没劲儿,连带着胸口处掉下一块东西,发出叮当的声响。
清脆的撞击声吸引了宿清的注意力,他挑了挑眉,伸手去摸,借着月色发现是一块色泽上好的玉佩,刻好的复杂纹路和润泽的光在玉身上流连。
“什么东西?”
江宁迷迷糊糊的回答:“唔……阿宣、是阿宣给我的玉佩……他说要把我当媳妇看……”
“太荒谬了,我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媳妇……”
宿清越听越丧失理智,感情还不止燕遂一个,这人到底勾搭了多少人?
“当媳妇?”
他咬着这三个字,冷笑一声,抓起那枚玉佩就放在那漂亮的穴口处,两瓣饱满的肉唇瑟缩着,逐渐含住玉佩的边缘,阴蒂和肉唇都被粗糙的玉佩纹路碾压摩擦,看上去就像是主动在吞咽进去一般。
“啊啊……嗯……”
江宁的大腿颤抖着紧绷了,他轻喘着想合拢双腿,又被宿清强行掰开,感受着下面的穴口被粗糙的玉佩摩擦,阴蒂也被一整个怼进穴口,逐渐发出黏腻的水声,大腿根也轻颤着抖动,又被狠拍了一下。
“放松。”宿清的声音很冷,带着点命令的强制。
江宁整个人很迷茫,喉咙里发出呜咽的低叫,似乎对冰山美人这样做很不满,他觉得自己在梦中居然被这么欺负,情绪也崩溃了。
他哭叫着低喘,脸上被蒙着红发带,冷白的皮肤上滚着汗水和眼泪:“滚、滚开!呜啊……”
红肿的阴蒂被玉佩边缘狠狠碾磨,变得充血挺立,阴蒂尖上还残留着被磨红的痕迹,尿孔也被碾磨渗出几滴湿润的水液,湿润的两瓣肉唇也疯狂吐露着淫水,顺着紧实的大腿根流下来。
江宁被欺负的臀肉颤抖,腿根处也痉挛着,腹部也剧烈的抽搐,无法拒绝这种刺激的快感。
“嗯……哈啊……”
宿清拿起江宁送自己的盒子,从里面一堆银器挑了一只银色的链条,质感微凉,长棍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