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野外后入G茓/子宫灌满/和我在一起兵马都是你的
江宁此刻遭受的打击和震撼,完全不亚于之前三个男同想干自己的至暗时刻。
他瞪着眼睛,觉得大脑cpu都快烧了,提着裤子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你他妈是不是说胡话?”
“我没有在开玩笑。”
燕遂见他想躲,大手一揽把他单臂抱在怀里,紧实的胸膛贴上江宁,湿热的呼吸萦绕在两人周围。
“让我帮你好不好?”他喘着粗气把江宁压在身下,粗糙的大手伸进少年的衣服里摸他的乳头,把那红润的乳首搓的又红又肿,“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你给我滚!”
江宁气得怒吼一声,浑身挣扎着想推开对方,但对方的武力和体力都拉满,他推了半天,对方也丝毫未动。
“卧槽……”他忍无可忍,躲着燕遂伸过来的舌头舔他脸的触感,咬牙骂道,“你们特么一个个怎么都是男同?啊?就非得来贴着哥是吗!男人的屁股就这么好操?”
他真的是又气又伤心,燕遂在他心里一直是纯爷们直男,如今也成了男同死基佬,这给他带来的打击是致命的震撼。
想起之前自己整天抱着燕遂,不是勾手搭背,就是同床共枕,他把对方当好兄弟,结果燕遂居然敢肖想自己的屁股!
江宁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世界都灰暗了,但是一想到还有师姐,他心底就有了信念感。
他就不信了,这辈子自己就不能睡上一个美女吗?
江宁咬牙推开舔着他唇瓣的脸,冷声说道:“你给我起来!老子不能让你白睡。”
他总要从死男同这里拿点想要的好处,要不然多亏啊,白白被人干了屁股。
燕遂此时完全是想睡心上人的想法,他舔了舔唇角,看着身下少年湿润的眼睛,只觉得胯下的鸡巴又硬了,低声说道:“宁宁和我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都行,只要你一声令下,兵防图、二十万的兵马权我都会拱手让你。”
这话说的让江宁心动不已,不得不承认,他就是这么一个热衷换取好处、自私自利的人。
自己为大业操心劳力的,拿身体换点好处也不是不行。
江宁把推他的手松开了,冷哼一声别过脸,说话的时候耳根都红了:“这还差不多……你快点,别干那么狠。”
得到允许了,燕遂的唇角都弯了起来,把他压在身下分开双腿。
宽厚的舌头舔舐着江宁的脸和嘴巴,手指又抠着他胸前的奶头。温热的口腔时不时包裹、吸吮着乳肉,牙齿叼着纤细的奶孔,一下下的摩擦。
江宁被他弄得浑身颤抖,咬着唇瓣低喘,下面的花穴也被刺激的疯狂分泌淫水,惹的股缝里都黏腻、湿漉漉的,刚才自慰完的快感和情潮汹涌的涌上来。
他心想这次误吃了师姐的蛊虫,那玩意儿不知怎么还有发情作用,最近用手指怎么插都不行,还是换燕遂来吧。
江宁哑着嗓子:“你他妈要做就做,别亲了行不行?”
对方的口水流在他胸前、嘴巴,弄的他只想干呕。
闷热的阳光下,透过茂密的树丛林隐间,麦色皮肤的男人肌肉后背泛着强健的生命力,两块胸大肌剧烈的起伏着,八块腹肌线条流畅,淌着密麻的汗水。
他的身材肩宽窄腰,浑身都透着急剧的爆发力,胯下那根粗硕狰狞的肉屌高高翘起来,龟头顶弄的蹭在那湿润滑嫩的花穴处,蹭的柱身和龟头上都是水液,滴答着挂在青筋上。
江宁这才意识到燕遂的尺寸十分可观,常年带兵打仗发育的极好。
他瞬间白了脸,萌生出后悔之意,而紫黑的性器龟头又粗又硬,湿哒哒的蹭在那粉嫩的两瓣肉唇上。
“等等!你别进去……”
江宁只觉得那龟头差点就要把两瓣肉唇顶开,他缩着蜷缩着腿,想用手肘撑着往后移动,声音颤抖:“你那儿这么大,进不去……啊啊啊!”
燕遂的窄腰猛的一顶,粗硕的肉屌瞬间捅开了少年紧窄的穴口,湿润的水液溅了出来,两瓣饱满湿软的鲍鱼肉唇被迫吞下了半根火热的粗棍子,穴口几近撕裂,被彻底撑开泛白,艰难的收缩着。
“你就不会慢点!”
江宁疼的脸色发白,小腹被突然进入的性器顶出一块皮肉,层叠的肉褶疯狂吸吮包裹肿胀粗硬的柱身,强烈的刺激激的他大腿都在颤抖。
“我屁股都要被你操穿了……”
江宁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腿也抖的厉害,但下面的花穴又紧又热,分泌着大量的淫水。
炙热的甬道颤抖着把鸡巴咬的更紧,蛊虫给予的情欲疯狂的涌上来,刺激的他只想让这根粗棍子捅的再深一点,最好爽死他。
燕遂第一次开荤,鸡巴一操进去就被紧窄的甬道吸吮着柱身,龟头的马眼被淋漓的淫水泡着,他只觉得浑身的尾椎骨都麻了。
男人低哑着嗓子,压着江宁的腰,胯部又狠又快的操弄起来,低声耳语:“太嫩了,穴那么紧,水真多……”
“宁宁,我应该早点操你。”
江宁脸都红了,低声骂着:“别说了……”
燕遂在战场上打仗勇猛,干人也凶的很,也是第一次开荤,小山般的身型压在少年身上疯狂发泄,操弄的那湿软的肉道挤压着淫水肆意,又被鸡巴疯狂抽插。
粗长的性器每次都能干到最深处,让江宁爽的叫都叫不出来,大腿颤抖着想蜷缩合拢,又被男人攥着狠狠掰开。
“唔……哈啊……别干了、肚子要烂了……燕遂你他妈慢点啊!”
江宁被他操的浑身颤抖,身体泛着淡淡的情潮,汹涌的快感刺激的紧窄的肉批发烫,疯狂的喷着淫水,像一个装满淫欲的肉壶,把男人的柱身和龟头都泡湿了。
他脸色潮红的张着嘴,长发披散在汗津津的身体上,双腿大敞着露出下面被鸡巴疯狂鞭笞的饱满肉唇,挂着淫水的肉阴蒂泛着湿红色。
燕遂看的口干舌燥,双眼赤红着,绷起浑身的肌肉,紧实的手臂圈紧了江宁的身体,腰胯猛的沉下去。
性器猛烈的撞在深处肥嫩的宫穴口上,那是最敏感的位置,江宁轻声压抑着喉咙里的惊叫,喘息着微张唇瓣,呼吸都急促起来。
粗硬的鸡巴次次捣干到宫口处,彻底撑开绵软丝滑的肉壁,淋漓的淫水瞬间被柱身挤出,浸泡在青筋上像是镀了层水膜,更显得狰狞。
两瓣娇嫩的肉唇被裹着青筋淫水的鸡巴,一次次的干进湿滑的甬道,又数次被猛烈的带出,激得江宁腰臀痉挛着颤抖。
湿红色的穴口被操干出淋漓的淫水,混着柱身一起飞溅,黏连在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涌动出啪嚓啪嚓的水声。
从林林觅影中,两个交缠的人影躺在混着树枝、宽大叶片和衣服的地面上。身材健硕、浑身麦色肌肉的男人压在俊朗的少年身上。
他隆起的后背肌肉上滚着汗水,腰胯猛烈地耸动着,那根粗硕的黑鸡巴迅速的肏进紧窄的花穴口。层叠的肉唇被操的嫣红,饱满的阴蒂可怜的颤抖着,被柱身上的青筋刮蹭着变得更红肿。
江宁被干的整个人都要背过气去,两条腿无助的敞开任凭操弄,下面紧窄的批穴都被肉屌撑开干成只会流水的熟批。
他被干哭了,唇瓣微张着流着口水,被蛊虫控制的快感和淋漓的春潮涌动着,让他想穴肉的性器操得更深,背脊也颤抖,紧绷的小腿也开始环上男人的腰。
饱满圆润的臀肉被沉甸甸的囊袋撞的红肿一片,淌着透明的淫水,穴口处的阴唇紧紧含着一根粗硬硕大的肉屌。猛烈的操弄让汹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