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粗暴双茓、深喉
讧,还不如想想对付另一个人。”
他这么一说,戚渊和蒲嘉树就明白了。
毕竟一直以来没怎么搞大动作的,就只有燕遂。
这人只有在江宁被逮进大理寺、奉旨入皇宫两次聚集中才出现。
明明也是男同,也都对江宁心怀叵测,居然能忍到现在不出手。
司寇宣的眼神沉下来,脸色也不好,他思索着开口:“我怀疑……宁宁这些天一直在偷偷和燕遂联系。”
江宁特意把长椅搬到树下,利用阴影的遮掩和树荫的角度错觉,愉快的在纸条上写下约好的时间和地点,又把纸条绑在鸽子的脚上放飞出墙角。
燕遂明天就要启程去南方打仗了,他乐意的与对方约好要一起去。
他幻想着自己能在战场上厮杀、建功立业,兴奋的手指都在颤抖。
他与燕遂虽成了好兄弟,但也知道想加深彼此的关系,让对方为自己肝脑涂地、双手奉上二十万的兵马权,还是要有更深层次的交流。
战场上出生入死、刀光剑影的,实在是他们兄弟情谊的最好催化剂。
有了燕遂的帮助,他造反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吗?到时候还用得着怕那三个死男同?
江宁冷笑一声,一边摩拳擦掌的在心里骂着傻逼男同们等死吧!一边摸着怀里奶牛色猫咪的屁股,感叹道:“宝贝儿,这个世界上就燕遂和咱们三直男了。”
“等哥打完仗回来,给你找个三花小母猫,号称猫界妲己、人间天仙,给你一胎怀十个……”
他的声音停住了,眼睁睁看着露蛋蛋的奶牛猫从他怀里跳下来,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走到一只狸花猫面前。
白手套、绿眼睛的狸花猫浑身都有霸气威武的花纹,胯下的两颗蛋蛋很瞩目。
然后,江宁就看见狸花猫把奶牛猫压在身下,猫屁股贴上去,胯部连带着尾巴一动一动,四颗猫蛋蛋来回摩擦蹭着。
江宁:“……!!!”
他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遭雷劈了一样。
这到底什么情况!怎么连公猫都是男同!
江宁仔细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看花,看着俩男同猫给他直播的现场猫片,表情都裂开了。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神仙世界?
他默默的往旁边挪了几步,与俩公猫拉开了距离,眼见着卧房那边还有三个男同,逼的他直接窜树上躲起来。
江宁躺在树干上想了半天,愣是听了一大段的男同猫片直播现场版,叫春声吵的他心烦意乱,直到夜色四合声音才停下来。
他跳下树,眼尖的瞥到奶牛猫慢悠悠的向自己走过来,便立刻狂奔躲的老远,生怕沾上一点男同气息,结果猛地撞上一个人。
“谁这么不长眼!”江宁咒骂着出声,捂着被撞疼的额头,眼泪都出来了,抬头瞥到司寇宣站在自己面前。
他被三个男人轮番干的记忆顿时涌上来,眼皮一跳往旁边躲,又被司寇宣攥住手腕拉住。
“宁宁,我来是有样东西给你。”
司寇宣一手攥住他的手腕,一手翻出袖口把一枚质地干净、通透的玉佩拿出来,冷淡的神情难得带了点紧张,低声说:“这是我家的玉佩,向来都是送给媳妇的,我把它送给你……”
他其实早就想把这玉佩送出去了,但之前又害怕江宁不会收。
喜欢的人是个铁直男,这简直比在赤道放个永不融化的冰山还要令人绝望。
果然,江宁黑着脸推开他,咬牙不去看他:“你把东西收回去,算你今晚说的话我权当没听见!”
他闭了闭眼,声音颤抖:“阿宣,你应当知道我是个……”
“我知道!”司寇宣强硬的把玉佩塞到他手里,伸手把他抱紧怀里,下巴放在江宁的肩膀上,生涩的低声开口,“你就当是骗骗我不行吗?”
“把它收下吧,算我求你。”司寇宣觉得上辈子在晋江驰骋搞商战,冷眼泼对家脏水、浇坏对家发财树都从没用这种低声下气的口吻说话。
江宁看他神情不对劲,这才纠结着收下来,眼看司寇宣的神情缓和了不少,肉眼可见的开心。
他心想还是等打完仗回来,找个时间把玉佩还给对方吧,自己一个爷们是要篡位、做皇帝、开后宫的,哪能这么给男人当媳妇。
司寇宣搂着他的肩膀,低头就想亲上去,又被江宁恼怒的推开:“你干嘛啊!别亲我……他俩人呢?”
“在其他客房睡下了。”
其实戚渊和蒲嘉树也想过来看江宁,但都被司寇宣挡下了。
他是不允许自己送玉佩的温馨时刻,被其他人打扰。
江宁说了好一会儿让他去睡觉,又脸红咬牙叫了声“夫君”,这才让司寇宣回了卧房。
“宁宁也要早点睡,别陪猫玩了。”
还特么陪猫玩?他恨不得再也不见那男同奶牛猫!
拜拜了傻逼男同们,哥今晚就要远航!
江宁冷笑着等卧房内的烛火熄了,这才翻出收拾好的包袱扛在肩上,几步蹬着树干就爬出了墙外。
他屁股都撅到墙外了,瞥到那奶牛猫蹲坐在墙上,乖巧的舔着爪子看他,又喵呜叫了几声。
江宁:开始乱解读猫语“……知道了,男同猫吃你的去吧。”
他也不知道男人的鸡儿就这么好吃吗?香香软软的大胸妹子哪里不好了?
江宁恨恨的爬下墙外,一个没踩稳,猛地跌落下去,惊叫声几乎要涌出来,整个人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全然察觉不到半点疼。
“宁宁。”燕遂有力、结实的双臂紧紧护着他,轻笑着把他放到地上,“小心点,幸好我在下面接着你。”
江宁松了口气,笑着拍了拍燕遂紧实、肌肉勃发的手臂:“帅啊,我何时能练到你这程度?”
他真的羡慕燕遂这样的纯直男爷们。
“走吧。”江宁笑着揽他的手臂往前走,眼神满是雀跃的欣喜,“开始我们的军队生活!”
燕遂也默默反手揽住他的肩膀,轻笑一声在心里想着。
——嗯,开始我们的随军同居生活。
第二天,司寇宅院的书房内。
司寇宣提笔写字,看着墨色的毛笔尖在白纸上写出工整的字迹,冰冷的神情紧绷着:“看来是昨晚上逃跑的。”
“燕遂的军队今天一早就出发了。”戚渊嗤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黑色棋子,手指逐渐攥紧,“蓄谋已久啊,估计大将军都兴奋坏了吧?”
俊朗英气的少年主动投怀送抱,一起随军打仗,长久生活的相处和肉体接触,血气方刚的两人很难不擦枪走火。
燕遂真是憋了个大招,打得他们三人措手不及。
坐在椅子上的蒲嘉树喝了口茶水,摇着扇子,沉思了一会儿:“估计宁宁觉得……拉拢了燕遂,掌握住兵马权,能尽快篡位摆脱掉我们吧?”
戚渊冷笑:“他想得美。”
他看上的人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司寇宣看着自己写好的这幅字,觉得满意了才停笔:“一切照旧,给宁宁铺路的事儿别停下。”
想当皇帝?好啊,他们三人愿意筹谋一切帮助江宁圆梦。
但是……这皇帝有没有实权就不好说了。
南方的气候潮湿,到处都是枝叶饱满的奇异植物,空气满是闷热的气息。
江宁骑马跟在燕遂身后。他热的浑身是汗,只觉得盔甲里的衣衫都湿透了,抬眼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