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深喉吞精/那张骂他死男同的小嘴被迫吞吐着X器
儿少打听!”
他这么说着,眼神却偷偷看向身后的江宁,唇角的笑意更甚,看的一旁的刘副官打了个冷颤,他可从没见过冷酷、制定操练规则的老大心情这么好过。
军队步行了一天后,等夜色四合便决定在附近扎营。
天气闷热,军队扎营在一处宽阔的水域附近扎营。
江宁浑身是汗,跑到水边脱了个干净,下面围了条白布便淌着水钻进去。
夜空中的月亮高悬,映在散落星子碎光的湖面上,衬得像一块巨大的圆镜,层叠的水花柔和的拍打着漾起阵阵奇幻的光影,远处的山峦和树丛也交错相映。
江宁舒服极了,只想着泡在湖水里再也不起来。突然他眼尖的听到不远处传来沙沙的窸窣声。
“谁!”
他立刻警醒起来,身体猛地从水里站出,手也往岸上放的佩剑位置摸去。
江宁在随着军队来南方前,又回了趟蒲家,把那燕遂送他的配剑翻了出来带在身边。毕竟这把刀是真的好,不带上战场也是可惜了。
他把剑攥在手里,眼神死死盯着声音异动的方向,没过一会儿,便从树影中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燕遂那身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再加上俊美的脸实在惹眼。他赤裸着上半身,汗水从饱满的胸肌、流畅的腹肌线条滑下去,落进被浸透的裤子里,结实的手臂也有不少青筋。
他轻笑一声:“一起洗?”
江宁这才放下配剑,松了口气:“燕兄啊,你来也不说一声。”
不怪他神经敏感,这儿毕竟是敌军地盘附近,小心点总是好的。
燕遂利落的脱了裤子,露出胯下那根巨物,慢慢的淌着水游进去。
哪怕在夜色下看的不真切,但江宁仍感觉对方那玩意儿尺寸不小。
没被男人干过前,江宁不觉得两个大老爷们儿在湖里洗澡有什么,他甚至还能给对方打个手枪。
但如今他被男同干过好几回了,自然内心对所有男人都有抵触感。
哪怕江宁觉得燕遂是个铁直男。
他眼皮一跳,默默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
“宁宁离我这么远干什么?”燕遂整个人泡在水里,那张脸上满是笑意,“都是兄弟,来抓着我的手,再往里面游就危险了,那边水太深。”
江宁也觉得自己有点儿杯弓蛇影,都怪那些死男同们把自己干的留下心理阴影了。燕兄可是铁直男哎,怎么能和那些人一样?
他这么想着,又联想到自己需要对方的兵马来篡位,总要搞好关系才是,便没了顾忌,主动游到燕遂旁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男人结实的臂膀,一脸羡慕:“燕兄这身肌肉真帅啊,平常怎么练的?”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一身腱子肉。
燕遂被他的手指碰的浑身一颤,只觉得下体沉睡的巨物也慢慢苏醒,麻痒的感觉窜起来,让他声音有些沙哑:“你多跟在我身旁,我教你如何练。”
江宁没注意到他的语气,在一旁哼哼着捧起水往身上搓洗,舒服的叹气:“真爽啊,要是燕兄一直在身旁陪着我多好。”我就能顺利收人做小弟,随意调配几十万兵马。
深沉的夜色笼罩着几层飘渺的乌云,皎洁的光从云层中渗出来照在江宁的身上,俊朗的面容沾染着水渍,他赤裸着白皙的上半身,胸前的乳头也有些粉嫩,但经过锻炼才有的流畅薄肌线条,也十分惹眼。
燕遂看的喉咙发紧,只觉得胯下的性器肿胀的越发疼了。
突然,水面荡起一层浅淡的波纹。
江宁觉得大腿内侧传来剧烈的疼痛,瞪大了双眼,额角冒着冷汗,整个人身体都麻了。
“宁宁怎么了?”
燕遂见他神情不对,心中预感不好,连忙大手一揽,单臂把他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在水底不小心触到了某种柔软的物体,立刻攥紧着抓起来。
掌心里的是一条黑蛇,湿滑黏腻的触感刺激得他指骨发凉。
燕遂穿越来这儿好歹也有不少日子了,野外带兵打仗的经验丰富,直觉告诉他这是一条毒蛇。
他眉心一动,心中惊骇之余便立刻把江宁抱在怀里,小山般的身体破开波澜涌动的水面窜上了岸,大手捞起两人的衣服,又给怀里的江宁披了件单衣。
营帐离这边没几步远,他抱着江宁回到将军营帐,宽敞又烛火通明,方便他为江宁检查伤口。
他已让刘副官去毒蛇出没的附近岸边摘几株草药。
万物相生相克,毒蛇出现的周边也必有相应的解药。他和手下们在外打仗,经常碰到被蛇咬的情况,对这种突发事件处理也算游刃有余。
士兵又送来掺了盐的水,燕遂便让人出去,独留他和江宁在营帐内。
床上的江宁依然疼得面色苍白,脸上淌着汗,眉头紧皱,双眼也紧闭,唇瓣动了几下:“燕兄、燕兄……”
“宁宁,忍着点。”燕遂心情焦急,但也知道要立刻把蛇毒吸出来,把江宁的裤子脱下,那双紧实的大腿掰开,猛的就看见那隐秘的花穴。
饱满的肉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显出嫩生的浅粉色。层叠的肉褶沾着点汗水,湿润的阴蒂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箍过,有着不太正常的肿胀。
白皙的大腿内侧印上两个被蛇咬穿的小洞,滋滋的冒着细密的血。
燕遂捏着少年大腿的手指颤了一下,内心的惊异汹涌澎湃,喉咙紧了紧,立刻压抑住沸腾的心思,端起盐水漱了口,这才把唇舌贴进被蛇咬伤的大腿内侧。
“唔……!”
江宁神志有些不清,猛然感到大腿被温热的唇舌吸住,整个人都颤抖,小腿也紧绷了。
猛烈的吸吮皮肉的声音发出啧啧的水声,强烈的酥麻感从大腿一直蔓延到神经。
江宁闷哼几声,茫然中觉得有人在猛烈的吸吮着自己的腿侧,炙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下面的穴口处了,弄得两瓣肉唇瑟瑟发抖。
别吸了……好痒……
他觉得自己像在做梦,想推开却觉得对方力气太大。
燕遂的手指攥紧他的大腿,唇舌猛烈的吸吮着大腿内侧的伤口,没过一会儿就吐出一大口黑血,随后再次漱口,又把唇舌贴上去把黑血吐吸出来。
大概来回了数次,他看着总算没有黑血了,这才放心。
刘副官已找来解毒的草药,燕遂把东西拿过来碾碎后有敷在江宁的伤口上,又用绷带包扎起来。
他只是做了简单的急救,还是不太放心就上床把江宁搂在怀里,心惊胆战的守着对方,观察他的身体状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宁的情绪和脸色逐渐变得和缓,脸色也不那么白,身体也不流汗了。
只是长时间的赶路和被蛇咬后的副作用,他困的还未睁开眼。
燕遂是彻底睡不着了,他怀里抱着热乎的少年,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处漂亮的女穴,整个人浑身燥热起来。
他总算知道戚渊他们三个人为何要争抢江宁了。
一体双性,穴口那么漂亮,又粉嫩又湿润,进去的话肯定很紧……
燕遂脸色发烫,下面的性器也硬的发疼,要不是靠顽强的意志力压制,他真想把鸡巴塞进那口漂亮的女穴。
但他还是偷偷亲了江宁好几下,只是简单的几个吻,就刺激的他浑身出汗、心跳加速。
燕遂觉得,他快忍不住了。
江宁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燕遂抱在怀里,整个人几乎挂在对方身上。
他条件反射的就想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