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深喉吞精/那张骂他死男同的小嘴被迫吞吐着X器
院子坐着,除了不想面对司寇宣,也是因为燕遂频繁寄来的飞鸽传书。
俩人一直有联系,燕遂也在信中说自己奉太后圣旨,即将去南方打仗。
江宁表示了尤为的向往,毕竟哪个男人不想来一场军队生活呢?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建功立业,这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上辈子他倒是过足瘾了,这辈子自然还要再来一次。
燕遂在信中总是邀请他一起去南方打仗,俩人在战略、军队指挥上有着共同的爱好,为此相谈甚欢。
他虽被关在这里,但也多少听到了外面的风声,也知道蒲嘉树修建、扩张了占地面积极大的店铺,仓库、水塘一应尽有。
沸腾的民意和优良的粮食种子加持下,江宁逐渐被簌拥着成为民间的英雄。
甚至,关于朝堂上的贪官们莫名其妙落马不少,他也能猜出是戚渊干的。
真是离谱了,这辈子居然付出身体就能得到想要的成就和声望。
江宁抱着怀里的猫咪,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正经的直男了吗?
他看向地上袒胸露蛋的奶牛色公猫,悲哀的想着不会只有动物是正常性向吧?司寇宣这些天怕他无聊,送给他只猫还真打发不少时间。
但是,自己真的要徘徊于这三个男人之间?还是趁早找个厉害的小弟干掉他们算了。
想来想去,他觉得燕遂很合适。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还是个直男,不会肖想他的屁股,对此江宁很是满意。
他还想着自己在司寇宣这儿躲着,其他俩傻逼男同咋没来找自己,就猛地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司寇宣意识到什么,脸色一沉,手中的毛笔都搁在桌上。
门猛地被打开,戚渊身穿一袭玄色的兽纹蟒袍,慢悠悠的踏进来,眼神像捕获到猎物的兽类紧紧盯着江宁,唇角轻轻一扯:“乖孩子,玩了这么久,该和爹爹回家了吧?”
江宁身体一颤,抱着猫就往门口窜去,却被一只白玉扇子拦住了去路。
“阿宁去哪儿啊?”
蒲嘉树身穿月白色锦袍,腕部、腰间都带了不少宝石,笑盈盈的走近他,哪怕唇角还清晰可见未消退的淤青,一身矜贵清俊的贵公子气质倒没受到丝毫影响。
“打了我就躲这儿来,何必呢?我又不会怪你。”
江宁嗤笑一声:“脸还没挨够拳头是吧?有种再伸过来一次,哥非把你揍的亲妈都认不出来。”
蒲嘉树的眼神沉下去,摇了摇扇子:“挨揍要是能吃到你,也算值了。”
江宁气的直接开骂:“你他妈还要不要点脸……”
“够了。”司寇宣的脸色不好,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带着警告,“你们越界了,这里是我家。”
“越界?”戚渊冷笑一声,转了转手指上的翡翠戒指,“爹爹来看儿子有什么不对?”
蒲嘉树合上扇子,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你还给阿宁做了户籍牌列入宗脉?真有你的,老男人。”
他本想着寄养在自家的江宁,谁也抢不走,结果却被戚渊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下了手。
“谁抢到算谁的,蒲公子经商要无耻一点,这都不懂吗?”
“老男人挺会狡辩啊。”
司寇宣按耐不住出声:“你们要吵出去吵。”
眼见着三人就要吵起来,江宁缩了缩脖子,小心的抱着猫咪,正准备从房间的后门溜出去,却被三道满含怒气的声音制止——
“给我回来!”
“你想去哪?”
“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
江宁向来要面子,转头咬牙:“搞笑呢,我会害怕吗?”
哪怕他心里不祥的预感都要溢出来了,也要装作泰然自若的样子。
老大就要有老大的样子,一帮男同小弟有什么好怕的。
“既然阿宁不害怕。”蒲嘉树轻笑一声,语气带着怨念,“那……三个人一起怎么样?”
江宁怀疑耳朵听错了,声音颤抖,往后退了一步:“你脑子被陨石砸了?”
他眼见着三个男人慢慢靠近自己,唇角顿时抽搐的厉害:“不是、你们……开玩笑呢吧?”
戚渊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他今天倒是只戴了两三枚,还都是圆润、饱满的玉石材质,慢条斯理的开口:“这个想法倒是不错,蒲公子还算有点脑子。”
他也想给江宁一点教训,省得宝贝儿子整天躲其他男人怀里。
蒲嘉树冷笑一声:“我的心思自然比不上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最近他撒不少银钱帮江宁铺路声望、扩建商铺,总要从对方身上讨点报酬回来,哪怕那些钱对他来说都是毛毛雨罢了。
江宁见他们的表情不对劲,心里一颤,立刻求救一旁的司寇宣:“阿宣,你肯定不会……”
“宁宁。”司寇宣打断他的话,一双眼睛沉静如水,他伸手摸着江宁的脸,轻轻摩擦,“放松一点,三个人一起肏你,不会太疼。”
“我们为你做了这么多,要点报酬不过分吧?”
江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这他妈……三个人一起上,他怀疑自己下面会烂掉!
江宁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要跑,后脖颈的衣领却被人一把拽住,随后整个人便被抱入怀中,猫咪也猛地落到地上,喵呜叫着跑开了。
“乖孩子,爹爹很想你。”
戚渊低声在他耳边微喘着气,抱着他就往旁边的床榻上放,整个人压上去按住他乱动挣扎的手脚。
“你总该领教一下,不选爹爹的后果吧?”
老男人的占有欲和嫉妒心是很强的。
江宁浑身颤了一下,刚想伸手推开他的胸膛,双手就被一旁的司寇宣抓着用软带捆起来。
“卧槽,你再碰我一下试试!”
他气的脸黑,刚想骂司寇宣只会使这些阴的,就被一把扇子挑起下巴被迫抬起脸。
“阿宁,你还记得把我打得多狠吧?”蒲嘉树笑盈盈的看着他,唇角的淤青很是明显,脸颊也是明显消过肿的,那眼神直把江宁看的浑身发毛。
他万分后悔没把拳头往对方的命根子上砸。
风透过窗扇之间的缝隙穿进来,吹起桌案上的书页,发出哗啦啦的细碎声。压抑的低喘、细密的亲吻水声在围着纱幔的床上暧昧的响起。
江宁披散着一头墨色的长发,胸前的衣衫被解开,白皙的皮肤被印上吻痕,红肿的乳头也凝着一层水光,裸露着腰腹紧实的腹肌线条。
他胯下的性器挺立着被人握在手里抚慰玩弄,双腿敞开被按在司寇宣腰上,小腿线条都紧绷着颤抖,脚趾也蜷缩起来。
江宁整个人倚在戚渊的怀里,双手被软带捆住,低喘着与一旁的蒲嘉树扣着头接吻,唇舌吞吐着延伸出细密的水液,呼吸也缠绕在一起。
“宁宁放松点。”司寇宣的手指摸索着江宁下面的穴,看着那饱满红肿的肉唇微微敞开,瑟缩着吐出几滴水液挂在被戒指箍住的阴蒂上。
他的脸色更冷,扶着胯下粗硬的性器在湿润的肉缝间磨了几下,软滑的肉瓣瑟缩着夹住他的龟头,连柱身也挂着淫水。
坚挺的龟头抵在紧窄的肉批口,噗嗤一声,淋漓的淫水就被性器强行挤压出来,汹涌的顺着穴口和大腿根流下。
“嘶——你他妈就不能轻点儿……”江宁疼的身体顿时绷紧,背脊也颤抖,强行的进入让他挣扎着双腿想要逃开,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