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绳子磨批/唇肿胀/牵引c吹/失
细嫩的肉壁处碾磨、戳刺,再猛地用力把毛笔送进宫腔。
烈度的酒精顺着毛刷也被送进子宫,辛辣的刺痛和快意的爽感令江宁的骨血都颤抖着叫嚣,猛烈的潮吹感凶猛的输送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反复的循环跳跃。
江宁只觉得身体像一个承载了酒液的肉壶,沾了酒水送进宫腔的毛笔在肉壁上画着、碾磨。
他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对于这种快感折磨的失神不已,下体性器的龟头处也被插进了一只小毛笔,只有几寸的样子,毛刷也很纤细。
“阿宣……阿宣……”江宁哭着低声哀求,性器也肿胀的发疼,“我想射出来。”
司寇宣继续往那狭窄的女穴甬道中插着笔,肉乎乎的花穴艰难的吞吐着毛笔,两瓣饱满的肉唇都红肿不已,远看过去,像是这些毛笔撕开了一道肉口子般。
“不可以。”他的声音很冷淡,带着命令,“宁宁,只有我能控制你的高潮。”
司寇宣拍了一下那浸染汗水的臀肉:“夹紧一点,别掉出来。”
书桌上的俊朗少年只能听话的夹紧了下体。他整个人躺在上面,浑身都冒着细密的汗水,头发也湿漉漉的,脸上淌着泪水。
饱满的肉唇艰难的吞吐着十几支毛笔,光滑的笔身撞击着发出细碎的声响。粗糙的毛刷沾着酒液,蹂躏着湿软的宫腔。火辣辣的刺痛感和快感,把江宁玩弄的下体泥泞不堪。
他觉得自己快被玩死了,丰沛的淫水被笔刷捣出细密的水沫,滴答着从穴口处蜿蜒流下,在桌面上汇集成小小的水滩。
下体的性器硬的发疼,但射精口却被小毛笔堵住,粗糙的毛刷刺激着他的孔洞,毛刷尖头处的酒液也浸染的他有些发疼。
“阿宣……我错了。”江宁低声哭着,浑身的快感把他折磨的快发疯,尤其是下面的性器,“我不骂你死男同了……”
司寇宣掀了掀眼皮:“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生气?”
他伸手摸上江宁的脸,叹气一声:“不要总是去找其他人,你可以无条件相信我。”
江宁也不管其他的,只是疯狂的点头:“我不找其他人了,你、你快点帮我弄出来……”
哪怕知道江宁可能是骗他的,司寇宣也觉得心情很好了,他伸手抚慰着江宁的性器,指尖掀动那细小的毛笔:“可以高潮了,宁宁。”
射精口被猛地掀开,躺在桌上的江宁被淋漓的快感弄的失神到射出来。
精液喷洒在两人的身上,晕染成一片水渍。
前面高潮的快感让江宁颤抖着潮吹,下面红肿的两片阴唇瑟缩了几下,终是夹不住光滑的毛笔,纷纷沾着水液掉落在地上。
“掉了……”他瑟缩了几下身体。
司寇宣搂住他的肩膀,把江宁扶起来坐在书桌上,低头亲吻着他的唇瓣:“没关系,你做的很好了。”
“下次记得有事就找我,可以吗?”
江宁真是怕这个心眼多的好兄弟又整出什么事,只能点头答应:“好。”
他想了想,声音有些哑了:“阿宣,那些清官……”
司寇宣抱着他亲吻,呼吸炙热又温柔:“我会帮你去拉拢,放心。”
江宁在心底松了口气,想着自己这顿折磨算是没白挨,不禁暗地里咒骂着司寇宣太变态了,等篡位了必须搞掉他。
为了收集更多官员的信息,也为躲避其他两个死男同,江宁先在司寇宣这儿住下。
虽然他被司寇宣玩的花样震惊到了,但被一个男人上,多少好过三个男人一起。
殿试的举行时间在会试后,司寇宣这些天紧赶慢赶的复习,不敢放松警惕,同时也防着江宁想出去的念头。
“宁宁,你这一天都出去三回了,在院子里干什么呢?”
卧房内,司寇宣翻看着手中的书,眼神虽没看江宁,但语气满是压迫。
他发现江宁这几天经常到院子里去,什么也不干,一坐就是一整天。
他倒不是担心江宁这个铁直男找其他男人,但还是多少有些好奇和嫉妒。
宁宁如今都不在一旁看他读书写字了。
江宁正逗弄着地上的猫咪,喂了点火腿给它,听到这话蛮不在乎:“你整天把我关这儿,我不得去院子透透气?”
他真不想面对司寇宣,一想到最好的兄弟把自己给上了,还玩的这么花,心里就一阵恶心。
这意味着他在性关系中不再是主体,而是客体。
被上也就算了,别让自己整天见他就行。
江宁经常去院子坐着,除了不想面对司寇宣,也是因为燕遂频繁寄来的飞鸽传书。
俩人一直有联系,燕遂也在信中说自己奉太后圣旨,即将去南方打仗。
江宁表示了尤为的向往,毕竟哪个男人不想来一场军队生活呢?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建功立业,这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上辈子他倒是过足瘾了,这辈子自然还要再来一次。
燕遂在信中总是邀请他一起去南方打仗,俩人在战略、军队指挥上有着共同的爱好,为此相谈甚欢。
他虽被关在这里,但也多少听到了外面的风声,也知道蒲嘉树修建、扩张了占地面积极大的店铺,仓库、水塘一应尽有。
沸腾的民意和优良的粮食种子加持下,江宁逐渐被簌拥着成为民间的英雄。
甚至,关于朝堂上的贪官们莫名其妙落马不少,他也能猜出是戚渊干的。
真是离谱了,这辈子居然付出身体就能得到想要的成就和声望。
江宁抱着怀里的猫咪,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正经的直男了吗?
他看向地上袒胸露蛋的奶牛色公猫,悲哀的想着不会只有动物是正常性向吧?司寇宣这些天怕他无聊,送给他只猫还真打发不少时间。
但是,自己真的要徘徊于这三个男人之间?还是趁早找个厉害的小弟干掉他们算了。
想来想去,他觉得燕遂很合适。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还是个直男,不会肖想他的屁股,对此江宁很是满意。
他还想着自己在司寇宣这儿躲着,其他俩傻逼男同咋没来找自己,就猛地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司寇宣意识到什么,脸色一沉,手中的毛笔都搁在桌上。
门猛地被打开,戚渊身穿一袭玄色的兽纹蟒袍,慢悠悠的踏进来,眼神像捕获到猎物的兽类紧紧盯着江宁,唇角轻轻一扯:“乖孩子,玩了这么久,该和爹爹回家了吧?”
江宁身体一颤,抱着猫就往门口窜去,却被一只白玉扇子拦住了去路。
“阿宁去哪儿啊?”
蒲嘉树身穿月白色锦袍,腕部、腰间都带了不少宝石,笑盈盈的走近他,哪怕唇角还清晰可见未消退的淤青,一身矜贵清俊的贵公子气质倒没受到丝毫影响。
“打了我就躲这儿来,何必呢?我又不会怪你。”
江宁嗤笑一声:“脸还没挨够拳头是吧?有种再伸过来一次,哥非把你揍的亲妈都认不出来。”
蒲嘉树的眼神沉下去,摇了摇扇子:“挨揍要是能吃到你,也算值了。”
江宁气的直接开骂:“你他妈还要不要点脸……”
“够了。”司寇宣的脸色不好,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带着警告,“你们越界了,这里是我家。”
“越界?”戚渊冷笑一声,转了转手指上的翡翠戒指,“爹爹来看儿子有什么不对?”
蒲嘉树合上扇子,皮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