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帝王攻出场/身为老大肯定要护着直男小弟不被死男同觊觎
笔的毛刷是否整齐,冷声说道:“我要给你检查子宫。”
检查……子宫?
江宁怔了一下,眼看着司寇宣拿起一支毛笔,把酒坛的盖子掀开,又把毛刷放进去搅了几下,直到整根毛笔都被浸湿了,酒液散发着浓烈的辛辣和香气。
他心口一跳,嘴角抽搐,整个人都有不好的预感:“你、你不会是想……”
“宁宁,你都能被蒲嘉树用绳子玩。”司寇宣的神情泛着一种浅淡的冷意,声线平静,“怎么就不能让我用毛笔检查呢?”
他一脸震惊的看着司寇宣手里握着的浸染了酒液的毛笔,声音颤抖:“这上面可是沾了酒……”
“我当然知道。”司寇宣的声音很冷静,他把手里那只浸染酒液的毛笔,直接戳在那处软嫩肿胀的阴蒂,用力碾压挤弄,来回刷着。
剧烈的酸麻感瞬间游走了江宁的全身,他的大腿颤抖着痉挛,嘴巴也无助的张开,被这快感逼的发出细碎的低叫。
“你别弄了!”
江宁一脸羞耻,他阴蒂那里本来就套了戒指,敏感肿胀的厉害,又被毛笔这么一刷,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剧烈的快感如散落的烟花轰的炸开,游走在每一寸骨血里。
这只毛笔有些粗硬,质地不算柔软,张开的毛刷用力碾压着肿胀肥嫩的阴蒂,甚至细小的毛刺都钻进戒指里,肆意把玩、戳弄这颗饱满的肉粒,狠狠凌虐。
江宁惊叫一声,花穴处颤抖着被刺激的淫水淋漓,汹涌的喷出两瓣饱满的肉唇外,湿哒哒的粘在大腿根。
更让江宁崩溃的,是这支毛笔沾了酒液。
辛辣刺激的酒精狠狠摩擦着柔嫩的敏感位置,湿淋淋的酒液浇在毛笔的毛刷上,在阴蒂上刺激的两瓣肿胀的鲍鱼口微微舒展,瑟缩着痉挛。
“宁宁的下面,很会喷水。”
司寇宣的声音低哑,眼神紧紧盯着江宁下面的阴穴,层叠的鲍鱼肉褶悄然分开,露出里面一点莹润的肉缝,不停的往外流着淫靡的水液。
他把毛笔重新沾了坛子里的酒液,又把滴着液体的毛刷放进那漂亮的阴唇附近。
“轻轻刷一下就张开了,宁宁的身体很敏感。”
司寇宣抓着沾染酒水的毛笔划过层叠的阴唇,开始细密的戳刺点弄,此起彼伏的酸麻快感顺着他点戳的位置,一路游走直达江宁的神经。
阴唇上的敏感神经太多了,只要用毛笔稍微戳刺几下,那种轻微的刺痛带着麻木的瘙痒持续的刺激着他。
江宁喉咙发出细碎的低吟:“别、别戳那里……啊啊!”
他头脑发懵,只觉得下面的两瓣阴唇被狠狠碾开,粗糙的毛刷直接钻了进去,微细的毛尖搔刮着紧窄甬道的嫩肉,刺激的他夹紧了下面的穴,脚趾和大腿都在细细的发抖。
江宁的身体被这只毛笔玩弄得彻底瘫软,整个人像一汪春水瘫在书桌上,双腿被迫敞开,接受着司寇宣用毛笔的玩弄。
“司、司寇宣……你他妈混蛋……变态!”
江宁嘴里说着难耐的咒骂,下面的花穴被粗糙的毛笔凌虐着甬道,毛刷碾磨着肉壁,像发疯了一般狂戳猛刺,弄的他浑身难受。
他连骨头缝里都泛着麻痒,花穴也汹涌的喷出淫水,淋漓的浇在甬道内的毛刷上,又从紧窄红肿的肉瓣口处流出来。
“宁宁,这才只是开始。”
司寇宣手里的毛笔猛烈的插进去,粗糙的毛刷直达敏感柔软的宫口,酒液也顺势滴落在肉腔内,毛刷刺激着里面的嫩肉,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他又用手按住江宁颤抖想要逃走的大腿,看着那漂亮的女穴中喷出汹涌的淫水,感到被插到高潮的子宫绞紧了戳进去的毛笔,柔软的宫腔把每一根微小毛刷都夹得很紧。
强烈的刺痛和巨大的快感让江宁忍不住哭出来,下面的女穴失禁般的潮喷不已,浸湿了桌面。
司寇宣准备了十五只毛笔,这才只插了一只而已。
他把每一支毛笔都沾了酒水,再顺着湿透的红肿肉唇插进里面的甬道,沿着细嫩的肉壁处碾磨、戳刺,再猛地用力把毛笔送进宫腔。
烈度的酒精顺着毛刷也被送进子宫,辛辣的刺痛和快意的爽感令江宁的骨血都颤抖着叫嚣,猛烈的潮吹感凶猛的输送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反复的循环跳跃。
江宁只觉得身体像一个承载了酒液的肉壶,沾了酒水送进宫腔的毛笔在肉壁上画着、碾磨。
他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对于这种快感折磨的失神不已,下体性器的龟头处也被插进了一只小毛笔,只有几寸的样子,毛刷也很纤细。
“阿宣……阿宣……”江宁哭着低声哀求,性器也肿胀的发疼,“我想射出来。”
司寇宣继续往那狭窄的女穴甬道中插着笔,肉乎乎的花穴艰难的吞吐着毛笔,两瓣饱满的肉唇都红肿不已,远看过去,像是这些毛笔撕开了一道肉口子般。
“不可以。”他的声音很冷淡,带着命令,“宁宁,只有我能控制你的高潮。”
司寇宣拍了一下那浸染汗水的臀肉:“夹紧一点,别掉出来。”
书桌上的俊朗少年只能听话的夹紧了下体。他整个人躺在上面,浑身都冒着细密的汗水,头发也湿漉漉的,脸上淌着泪水。
饱满的肉唇艰难的吞吐着十几支毛笔,光滑的笔身撞击着发出细碎的声响。粗糙的毛刷沾着酒液,蹂躏着湿软的宫腔。火辣辣的刺痛感和快感,把江宁玩弄的下体泥泞不堪。
他觉得自己快被玩死了,丰沛的淫水被笔刷捣出细密的水沫,滴答着从穴口处蜿蜒流下,在桌面上汇集成小小的水滩。
下体的性器硬的发疼,但射精口却被小毛笔堵住,粗糙的毛刷刺激着他的孔洞,毛刷尖头处的酒液也浸染的他有些发疼。
“阿宣……我错了。”江宁低声哭着,浑身的快感把他折磨的快发疯,尤其是下面的性器,“我不骂你死男同了……”
司寇宣掀了掀眼皮:“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生气?”
他伸手摸上江宁的脸,叹气一声:“不要总是去找其他人,你可以无条件相信我。”
江宁也不管其他的,只是疯狂的点头:“我不找其他人了,你、你快点帮我弄出来……”
哪怕知道江宁可能是骗他的,司寇宣也觉得心情很好了,他伸手抚慰着江宁的性器,指尖掀动那细小的毛笔:“可以高潮了,宁宁。”
射精口被猛地掀开,躺在桌上的江宁被淋漓的快感弄的失神到射出来。
精液喷洒在两人的身上,晕染成一片水渍。
前面高潮的快感让江宁颤抖着潮吹,下面红肿的两片阴唇瑟缩了几下,终是夹不住光滑的毛笔,纷纷沾着水液掉落在地上。
“掉了……”他瑟缩了几下身体。
司寇宣搂住他的肩膀,把江宁扶起来坐在书桌上,低头亲吻着他的唇瓣:“没关系,你做的很好了。”
“下次记得有事就找我,可以吗?”
江宁真是怕这个心眼多的好兄弟又整出什么事,只能点头答应:“好。”
他想了想,声音有些哑了:“阿宣,那些清官……”
司寇宣抱着他亲吻,呼吸炙热又温柔:“我会帮你去拉拢,放心。”
江宁在心底松了口气,想着自己这顿折磨算是没白挨,不禁暗地里咒骂着司寇宣太变态了,等篡位了必须搞掉他。
为了收集更多官员的信息,也为躲避其他两个死男同,江宁先在司寇宣这儿住下。
虽然他被司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