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咱们直男之间说话就是敞亮燕兄你说是吗?
。要不是戚渊把着他的腰,估计就撑不住了。
男人的手指揉捏着他胸前的两颗奶头,把它们揉搓的红肿。
江宁感到从胸前开始蔓延的酸麻和快感,下身的穴也被性器插的疯狂流水。
戚渊坐起来咬着他一颗奶头,把乳尖含在嘴里,一边舔着低声说道:“这么平,要是怀孕的话,会不会就出奶……乖宁宁,给爹爹怀一个好不好?”
他想着江宁一个直男被迫怀孕后,一边抱着孩子喂奶,红润的乳头被嘬的水亮,另一边的乳尖滴着奶白的液体,被他一口含住吸吮的画面。
他的性器还能埋进那紧窄的甬道,把少年压在身下肆意奸淫,听着他充满抗拒和屈辱的哭叫声。
花穴肯定又紧又小……哪怕生了孩子后还会很窄。
戚渊光是想想就硬的发疼,埋进花穴鸡巴也越来越膨胀变大,把江宁弄的浑身一颤,惊叫着想要推开对方:“我不要!我不要怀孕……”
他挣扎着就想逃开,双腿也战栗起来想要抽离下体的性器,穴口即将分开伞冠的龟头时,又被男人猛的用手按下了腰。
粗长的性器再次贯穿了江宁紧窄湿软肉批,男人操的更加激烈,不顾少年发出的抗议和拒绝,啪啪的水声不断。
戚渊带着刚才被拒绝的不满,冷笑着把整根柱身都送进软滑的宫腔,碾磨着里面流水的嫩逼。
“你给爹爹生一个多好,省得那群人整天惦记着你。”
一想到江宁刚才和燕遂在外面喝酒,戚渊就嫉妒到发疯。
他快四十了,比起燕遂那些年轻人,内心的危机感更重,生怕江宁会更喜欢那些年轻男人,多少还是有些不安和吃醋。
哪怕他知道江宁这个直男不会喜欢男人。
“不、不生……我不要生……”
江宁低声啜泣的话让戚渊脸上的怒气更甚,他冷着脸把性器送得更深,操开了宫口层叠的肉褶,径直的干进宫腔。
强烈的刺激和尖锐膨胀的酸意快感汹涌的袭来,江宁被干的浑身抽搐了一下,浑身颤抖:“太深、太深了……”
子宫的肉壁把龟头和柱身咬得很紧,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撑起一个弧度,像是怀了一根肉棍。
温暖的房内,满脸阴鸷、明显上了岁数的男人,伸手把跨坐在身上的俊朗少年掰着腿压在身下,胯下粗硕的性器扑哧扑哧的在雪白的臀间进出,细嫩肉缝被操到两瓣肉唇翻卷着,明显能看到那饱满红润的阴蒂被戒指套住,又被疯狂分泌的淫水汹涌着浸湿,泛着淫亮的水光。
“啊……不、不!太深了……”
俊朗少年苍白的脸色已染上潮红,眼皮都在湿漉漉的颤抖,一双星眸被春药占据了理智,双腿大敞着被男人握住,紧致的皮肉线条都在颤抖。
他咬着牙低声喘息:“你……滚开……放了我……”
戚渊掰着他的腿,腰部沉下去,猛烈的把性器插进宫腔深处,疯狂的碾磨着里面的肉腔,分泌的淫水汁液扑哧扑哧的往外涌出,带来循环电流般的强烈快感。
江宁的双眼逐渐涣散,嘴巴微微张开被操到流了口水,喉咙也发出低切的呻吟,脸上淌着被干出的泪水。
他在重生前从未想过被男人干也能这么爽。
太刺激了……刺激到浑身的理智都被击穿、消湮。
性器柱身上的青筋血管狠狠碾磨着湿淋淋的肉壁,紧窄的肉批被肏成一个圆洞,连带着深处的子宫都被撞得轻轻移位,在肚子里小幅度的摇晃,宛若一个承载着鸡巴的肉套子。
两瓣饱满的阴唇被操的碾磨、湿滑,疯狂的流着淫水,被戒指套住的阴蒂肿胀熟红,如同樱桃般轻轻一碰就会持续潮吹、颤抖。
“子宫都快被我奸烂了,还说不想生?”
戚渊低笑着凑过去亲他的唇,舌头伸进嘴巴里搅弄着里面的肉壁,舔弄江宁流出嘴角的口水,粗暴的摩擦着他的喉咙,不停的吸吮着舌头。
江宁被他亲的快窒息了,恍惚着挣扎,却推不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更让他崩溃的是下身的肉批被性器操得更凶,每次撞到最里面都会发出激烈的拍打声。
坚挺火热的龟头操进肉腔,挤出汹涌的淫水,顺着红肿的两瓣肉唇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喷着淫液的肉壶,淫荡又色情到被肏得只会喷水。
“宁宁,比起他们,你还是更喜欢爹爹的,对吧?”
戚渊压在他身上,双手护着江宁的头,避免他被疯狂的操弄干的撞上前面的床头。
他的声音低沉又温柔,没有曾经的阴冷、漠然,轻轻的抬起手指沿着江宁浸染高潮、情欲的脸侧摸着:“一群毛头小子有什么好的,哪像爹爹这样会疼人。”
江宁被干的神志不清,整个人又哭又被春药霸占了理智。
他迷糊的睁着朦胧的泪眼,亮晶晶的眼神灰蒙蒙的,像是无意识的说着:“唔……他们都很好……对我很有用……”
戚渊的手指一顿,语气带着危险:“比如呢?”
“蒲嘉树很有钱,阿宣读书做官很厉害……还有燕兄,肌肉很帅啊,有兵权的……他们都很年轻。”
他的本意是想说收服年轻人做手下,好控制又心思单纯,作为老大肯定喜欢听话的打工人,方便为他冲锋陷阵、甘心赴死。
但是这话到了戚渊耳朵里,就变成了江宁喜欢年轻的人。
老男人敏感、脆弱的自尊心被瞬间戳中。
戚渊面无表情的用手臂环着江宁的腰和屁股,把他整个抱起来。
江宁身高不低,身上也有薄肌,居然被戚渊整个人抱了起来,两条长腿还被夹在男人的胳膊上。
“嗯?怎么起来……啊啊!!”
江宁还在茫然着,猛的被粗大狰狞的性器狠狠肏进软腻的花穴。
他惊叫着发出呻吟,双手攥紧了推搡着戚渊的胸膛,却无济于事。
“唔……哈啊……别、进到里面了……”
小孩把尿的姿势让紧窄的花穴把粗长的性器吃得更深,最深处的肉腔也被碾磨的快感肆意,穴口被撑成一块没有褶皱的软肉。
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也紧紧贴着柱身,每次的操弄都能把被戒指套到红肿的阴蒂碾到肿胀不堪。
戚渊一边抱着他肏,一边走着,强烈的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体素质不比那些年轻人差。
他在江宁耳边诱哄着开口:“乖宁宁,爹爹也不差吧?都把你干的子宫喷水了。”
“不就是钱吗……爹爹也有钱,给你买一堆金银玉石玩好吗?玩腻了还能挑几个塞到你的批里。”
“爹爹也会努力做到权倾朝野的大官,等你篡位了,爹爹就做你的摄政王好不好?还能在龙床上伺候你,把你干的喷水。”
“那些人哪有像爹爹这样疼你的,还收你为义子……”
江宁被干的头脑昏沉,但也知道这话很流氓,刚想反驳哪有义父把义子按在床上干的,就被男人狠狠顶了一下。
粗硕的性器带着狰狞的青筋,猛烈的肏到里面的肉腔,干的花穴流出来的淫液都被碾磨成白沫,湿淋淋的糊在饱满的肉唇上。
他叫的嗓子都哑了,觉得屁股都要移位,也不知哪句话说错了,强烈的快感和凶猛的春药效果让他哭着哀求:“不、不喜欢他们了,戚渊……你、你快停下……”
戚渊狠肏了几下,额上冒着细密的汗水,声音带着引诱和温柔:“该叫我什么?刚才不是教过你了吗?宁宁。”
江宁迟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