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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咱们直男之间说话就是敞亮燕兄你说是吗?

 

江宁只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碎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身后的南琮:“你刚才说……戚渊去皇宫前,给你说什么来着?”

身后的南琮面色平和,向他恭敬的作揖:“伯父说,他已收集朝廷至少一半贪官的黑料和人证物证,若您想要铲除贪官和异己,直接用这里的资料便可,来去自如,不用通报。”

江宁僵硬的转过头,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所在的地方。

宽敞明亮的房间,四面的墙都做了书架,上面摆放的全是一摞摞书籍和资料,几乎一眼望不到头。

这他妈什么情况?戚渊这狗男人什么时候搜罗了这么多贪官的资料?而且居然这么轻而易举的交给了他。

江宁黑着脸想,这就是他陪戚渊睡觉才得来的成果吗?

昨天他和那死变态做完爱后,对方用大氅包裹他满是淫水的身体,一路抱着他去清洗,后来接到了圣旨才匆匆离开,至今都没回。

狗男人临走前还亲了他一下,让他明天去找南琮,对方会带他去一个地方。

原来这个地方存放的全是满朝贪官的资料。

江宁心情复杂,但又觉得不对劲,戚渊到底是怎么知道他要篡位的?感觉这变态比起上一世更有心机和城府,还深不可测。

等戚渊回来,他得好好问问。

“他什么时候回来?”

南琮也照实回答:“还不清楚,伯父是被太后叫去的,总归还是因为殷瑞察和刘墉被定罪的事。”

江宁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他对上辈子的许多事还有印象,也知道当朝皇帝与太后并不是亲母子关系。

帝王不喜大权旁落,太后也因非亲子的关系,而拼命的想要攥紧权力,以求安全感。

这种极致的内部政治斗争也影响了朝堂上的权力布局,错综复杂的利益链也促使贪官盛行。

前些年,太后的势力几乎笼罩整个朝堂,满朝文武皆听从太后指令。这几年,皇帝的羽翼逐渐丰满,渐渐夺回了不少权力。

如今便是两股势力的交错、比拼。

江宁轻啧一声,心想他上辈子是靠拉拢江湖豪杰组建的造反队伍,势力壮大后便揭竿而起,逐渐逼宫篡位。

他正经在朝堂上拉拢的官员,除了戚渊和燕遂以外,便没有了。

这也导致他对太后和陛下尤为陌生,甚至都没见过两次面。

唯一的印象,也就在最后逼宫篡位的时候,江宁把刀插进这两人的胸膛,血喷了他一脸。

看来太后这次是真的恼了。毕竟殷瑞察和刘墉都是她的左膀右臂、心腹大将,平白被定了罪,估计她这会儿在宫里要着急上火好几天呢。

江宁先让南琮先出去,自己留在这儿看这些官员们的黑料。

他越翻越觉得气愤,上辈子攒这些资料可是费了老鼻子劲了,甚至还折损了他两三个手下。

这辈子居然只陪戚渊睡一觉,就能得到满朝堂至少一半贪官的黑料。

江宁觉得如果自己在做梦,这梦也太不真实了点。

他一直翻看这些黑料到傍晚,直到夜色深沉了,才打了哈欠,准备回房睡觉。

戚渊临走前说让他和自己睡一起,但江宁才不愿意,谁知道这老男人睡着睡着会不会又要操他屁股。

还是回自己房间睡比较好。

只是他没想到戚渊没回来,倒是来了个让他想不到的人。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混乱的像是散落在盘子里的珍珠。

江宁猛的转头,趁着月色柔和清冽的光,看到了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穿盔甲的男人。

烈风打着响鼻,显然是跑了许久累到了。

燕遂拉着缰绳,安抚的摸了摸马身的褐色毛发,他身上银灰色的盔甲包裹着高大的身体,小麦色的皮肤很健康、脸上的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带着战场上的肃杀意味。

“宁宁。”男人冲他笑了笑,直接下马,高大的身材像是小山般把江宁笼罩,“我回来了。”

江宁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刻冲上前笑着抱住他,本想搂肩又意识到对方身高太高,这才改拉了拉手臂。

他感叹道:“燕兄何时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今天,我刚回城就来找你了。”

燕遂用手臂搂着他的肩,这种哥俩好的姿势让江宁也没在意,反倒显得他们兄弟间亲切。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身肌肉,他忍不住羡慕,瞧瞧这才叫爷们!自己重生后虽然也有腹肌什么的,但是跟燕遂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这肌肉多帅啊……馋死他了,要是他也能练成这样该多好。

江宁突然想到什么,又问:“哎,你怎么知道我在大理寺?”

燕遂出示了腰间的牌子,给大理寺侍卫看了一下,被允许进入后便搂着江宁的肩膀往里走。

大理寺地方挺大,路还七折八拐的,还有不少侍卫在巡逻。

“殷瑞察和刘墉被定了罪,我这手里正好有他们的黑料,想着也来踩上一脚,便来了一趟。”

“正好蒲嘉树告诉我你在这儿,想着来见你。”

江宁抽了抽嘴角,疑惑的想着蒲嘉树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知道他在大理寺,除了找人送东西进来以外其他的一概不问,还把这事告诉了燕遂……

不过殷瑞察和刘墉俩人看来是挺招恨呀,不止戚渊想尽办法,想把他们送上断头台,连燕遂也这么想。

两人已走到大理寺景观园林中的一棵大树下。

江宁走累了,便想着在树下歇一会儿。

他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觉得惬意无比,昨夜下的雪也都被出来的太阳晒化了,细密的草地摸着柔软又带着清新的泥土香气。

燕遂就坐在他旁边,低头看着江宁舒适的样子,只觉得心脏狂跳,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儿,又怕被对方发现。

“哎,燕兄这次打仗的战况如何?”

燕遂被他这么一问,弄得猛然回神,顿了一下才咧开嘴角笑道:“说到这个,我还是要谢谢你给的那些粮食,这次的军需很充足,也顺利支援我们在北境大破敌军,还攻占了好几座城池。”

“还有你送我的那把弓弩,可是派上大用场了,我用这把弩好多次射中了敌方的将领,射程远、伤害大。”

“宁宁,你真的送给了我一把很好的武器。”

“应该的。”江宁说起这个便有些气馁,神色倦怠,“只可惜燕兄送给我的配剑还在蒲家,我拿不出来。”

他很想回蒲家,把那佩剑拿出来,但又怕蒲嘉树那个男同又把他抓回去干。

江宁咬着牙,心想伺候戚渊一个就腰酸背疼的不行了,要再伺候蒲嘉树那个傻逼,他还活不活了。

不过他听到战争方面可就不困了,欣喜的坐起来,与燕遂讨论着战术和粮食的问题。

他上辈子本就带兵打过仗,还赢过数次。那些战术、粮食、战略政策像刀凿斧刻般钻进他的脑子。

这次和燕遂说起这个,可像是开了话匣子,两人关于战争的话题说了好一会儿。直到夜色越来越深沉,周围的虫鸣响彻不已,空气也越发冷了。

“啧啧,一和燕兄说起话来,这时间都忘了。”

江宁只觉得和燕遂说不够,但也感到天气太冷,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黏起来的野草,想着要回房间。

燕遂心中不舍得很,江宁带给他的惊喜太大,聊天中对方熟练的说着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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