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原身标记从未消失(吃精/再体验/求尿X)
空气里一很浓的腥膻味,还有陈越的嘴巴里,他没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舌尖的苦腥味儿就散开了,一路下到了胃里。
alpha射到他脸上的精液也没有被浪费,陈越抬手把它们一点点抿下来,然后把挂着精液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含吮。
还当真像在进食一样,吃得很认真,舌头舔过指间,发出一点细微的水声。
等陈越把自己的脸蛋勉强收拾干净了,才意识到盛婉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她的眉梢眼角带着促狭的笑。
陈越想起来他刚刚对盛婉说的那句好吃,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乱了。
盛婉唇边带笑:“你刚刚很像一个用爪子帮自己洗脸的小动物。”
她的手往下滑,分开陈越的腿根,掰开陈越的臀瓣,一直滑进股缝里,在他刚被自己精液弄脏的穴口处不紧不慢地打转。
“以后多弄在你脸上几次好不好?”
陈越的脸上冒着热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但很快两个人发现有哪里不对。
那个以往早就在alpha指下饥渴张合的地方依旧闭得很紧——盛婉觉得新奇,她低头去看,陈越的后穴嫩得像朵从未被被采撷过的肉花,褶皱紧密,颜色也淡,她伸手去摸,里面没有一点淫水流出的痕迹。
之前流下的精液已经半干,半软半硬地挂在股缝里,陈越被摸得有点痒,难耐地看了他的alpha一眼,像责怪也像催促。
无能为力的木香信息素在空气里愤愤地打了一套拳,憋屈得好似凭空获诊阳痿。
没有oga信息素辅助催情,本来柔软多水的肠道失去润滑,对性事没有一点准备。
盛婉长舒一口气,目光晦暗地扫了一眼陈越的后脖颈。
alpha心情不好,陈越就要倒霉,他被按着要求产出一些能做润滑的东西。
陈越听懂了,顶着隐含控诉的目光,硬着头皮给自己手淫。
“啊……”他的速度委实一般,可能是摸惯了做oga时的小肉芽,对突然变大的东西适应不了,细长的手抓着肉棒,本该色情悦目的动作被他做得磕磕绊绊,毫无趣味可言。
很快就委屈地向自己的alpha求安慰,一双眼蒙着水雾,声音也哑,看着可可怜怜,“老公帮帮我……弄不出来……”
坏心肠的alpha不为所动,反而把拿惯了各类医疗器械的右手扬起来,力度很重地扇他的屁股,不是很耐烦地催促他快点。
“不是说想要?再弄不出来就不肏你了。”
陈越没有办法,忍住鼻子的酸意跟盛婉道歉,“要的……”他的声音很轻,“对不起,我快点弄……”
手上的动作也重了,不管不顾地快速撸动,下体被弄得红通通的,像一根皱巴的萝卜。
盛婉的冷淡只维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口气上了手,她附身亲亲陈越已经在委屈掉泪的眼睛,手指温柔地揉搓他囊袋和龟头,很快就把人弄得气喘吁吁,把脸埋在她胸前,闷哼一声射了精。
一点濡湿感从胸前的衣物渗进来,陈越的声音闷闷的,“……你是不是嫌弃我。”
“嫌弃你什么?”
这次的沉默更久了,半晌才羞耻地小声说,“没那个……没、没水儿了……”
盛婉哑然失笑,还没等她说些好听话来哄人,胸前热乎乎的脑袋就快速左右挪动,想来是借她的衣服来擦眼泪。
陈越把脸扬起来,生气地揪过盛婉的领口,把alpha那头红发都弄乱了——这种有点狼狈的姿态可能是alpha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体验。陈越心虚一瞬,但盛婉只是垂眼看他,没有骂他,反而是依着他的力度凑得更近了。
气焰就又重新恢复了,凶巴巴地说:“紧一点有什么不好?跟没肏过一样,不是会更爽吗?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完陈越突然觉悟了般呆了下,耳根也红透了,水润的唇重新张开,这次声音却小了很多:“而且、而且……确实是这具身体的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多咬几口,会变回去吗?”
一滴热泪砸在了陈越的脖子上,陈越呆在那里,好半天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眶红透,眼球胀痛,眼泪蛰得他快要睁不开眼。
后脑的禁锢不知不觉间已经松了,可陈越还没动,他被那滴泪砸得僵硬了。
盛婉退出来,她的表情少见地有些呆,为这种没有预料到的失态,她懊恼地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陈越回身抱住了。
“老公怎么不接着干我了?”陈越的声音闷闷的,并没有提盛婉的眼泪,很乖地维护他家alpha的面子,“会变回来的呀,老公信我……你,你在里面多射点,我就变回来啦……”
他的脸埋在盛婉的肩上,撒娇地抱着她,其实是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他把腿分开,盘坐上盛婉的腰,然后哼哼唧唧地催促她快点肏自己。
“还是不是alpha了,我还没爽完呢……”
盛婉好不容易悲春伤秋一次,那点情绪就这么被打散了,她哭笑不得地亲亲陈越的耳朵尖,然后把性器重新塞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盛婉觉得里面的淫水变多了,鸡巴埋进去,就像进了一口又热又紧的小嘴,舒服得她头皮发麻。
难道真的是操几次,多射进去些就会变回来了?
盛婉开心地挺腰,托着陈越的臀往上顶他,她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一边亲着他的脖子一边弄,硬了许久的性器激动地一弹,压制好久的精关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松了。
alpha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去,在陈越体内畅快地射了出来。
“啊——”
陈越也跟着到了高潮,哭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