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原身无形牵绊(比大小/被弄了满脸)
话来,又看得眼热,气哼哼地分出一只手过去拧玩,对着小小的奶尖又揪又扯,没一会儿,就连柔软的乳晕也被弄大了一圈。
“呜!别、别弄……好疼,啊……”陈越疼得连连求饶,身体却软得不行,反而把上半身抬高了点,自觉地把奶子送到盛婉手里。
陈越的乖觉似乎取悦了他的alpha,蛮力的撞击变得有了技巧,一波又一波的舒爽如海浪把他拍向更高的地方,被磨红的性器顶端尿孔收缩,没几下就眼前一片白光。
“啊!!!”
他哆嗦着射了一滩精液,浊白的液体缓缓流下去,流进他的股缝里,打湿了他的屁眼。
肥软的屁股不停抖动,被分开的腿根无力地抽搐,整个下体好像起了火,隐秘处的屁眼开始张合,突然就痒得陈越生不如死,他哼叫着,被迫一点点感受那股精液糊进穴口的粘稠触感。
发痴发馋,小腹处热流翻涌,恍惚间只想让他的alpha狠狠肏进来,好好解一下他体内难耐的瘙痒。
陈越明明脱离了ao之间的生理牵绊,可脖子上却好像还有着一根无形的绳索,让他心甘情愿地停在盛婉身下任她索取。
不知不觉间,盛婉松开了他的性器,她好像玩腻了那个新玩具,撞击也停下来,反而又跪行两步,从陈越的腿间离开了。
美丽的alpha虚虚坐在他的胸前,粗长的性器操过他挺立的奶头,等那奶子被撞得东倒西歪,盛婉就直起身,扶着自己的鸡巴快速撸动。
“张嘴接好。”
深红的龟头吐着腺液,对准猎食目标般对准陈越水润的唇瓣,盛婉的姿态居高临下,而陈越就只能在她的胯下细细发抖,毫无反抗的余地。
陈越听懂了。
他温顺地张开嘴巴,殷红的舌尖期待地吐出来,然后被盛婉射了个满脸满嘴。
“好吃吗?”
“唔……好、好吃……”
空气里一很浓的腥膻味,还有陈越的嘴巴里,他没忍住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舌尖的苦腥味儿就散开了,一路下到了胃里。
alpha射到他脸上的精液也没有被浪费,陈越抬手把它们一点点抿下来,然后把挂着精液的手指放在嘴巴里含吮。
还当真像在进食一样,吃得很认真,舌头舔过指间,发出一点细微的水声。
等陈越把自己的脸蛋勉强收拾干净了,才意识到盛婉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她的眉梢眼角带着促狭的笑。
陈越想起来他刚刚对盛婉说的那句好吃,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又乱了。
盛婉唇边带笑:“你刚刚很像一个用爪子帮自己洗脸的小动物。”
她的手往下滑,分开陈越的腿根,掰开陈越的臀瓣,一直滑进股缝里,在他刚被自己精液弄脏的穴口处不紧不慢地打转。
“以后多弄在你脸上几次好不好?”
陈越的脸上冒着热气,轻轻地点了点头。
但很快两个人发现有哪里不对。
那个以往早就在alpha指下饥渴张合的地方依旧闭得很紧——盛婉觉得新奇,她低头去看,陈越的后穴嫩得像朵从未被被采撷过的肉花,褶皱紧密,颜色也淡,她伸手去摸,里面没有一点淫水流出的痕迹。
之前流下的精液已经半干,半软半硬地挂在股缝里,陈越被摸得有点痒,难耐地看了他的alpha一眼,像责怪也像催促。
无能为力的木香信息素在空气里愤愤地打了一套拳,憋屈得好似凭空获诊阳痿。
没有oga信息素辅助催情,本来柔软多水的肠道失去润滑,对性事没有一点准备。
盛婉长舒一口气,目光晦暗地扫了一眼陈越的后脖颈。
alpha心情不好,陈越就要倒霉,他被按着要求产出一些能做润滑的东西。
陈越听懂了,顶着隐含控诉的目光,硬着头皮给自己手淫。
“啊……”他的速度委实一般,可能是摸惯了做oga时的小肉芽,对突然变大的东西适应不了,细长的手抓着肉棒,本该色情悦目的动作被他做得磕磕绊绊,毫无趣味可言。
很快就委屈地向自己的alpha求安慰,一双眼蒙着水雾,声音也哑,看着可可怜怜,“老公帮帮我……弄不出来……”
坏心肠的alpha不为所动,反而把拿惯了各类医疗器械的右手扬起来,力度很重地扇他的屁股,不是很耐烦地催促他快点。
“不是说想要?再弄不出来就不肏你了。”
陈越没有办法,忍住鼻子的酸意跟盛婉道歉,“要的……”他的声音很轻,“对不起,我快点弄……”
手上的动作也重了,不管不顾地快速撸动,下体被弄得红通通的,像一根皱巴的萝卜。
盛婉的冷淡只维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口气上了手,她附身亲亲陈越已经在委屈掉泪的眼睛,手指温柔地揉搓他囊袋和龟头,很快就把人弄得气喘吁吁,把脸埋在她胸前,闷哼一声射了精。
一点濡湿感从胸前的衣物渗进来,陈越的声音闷闷的,“……你是不是嫌弃我。”
“嫌弃你什么?”
这次的沉默更久了,半晌才羞耻地小声说,“没那个……没、没水儿了……”
盛婉哑然失笑,还没等她说些好听话来哄人,胸前热乎乎的脑袋就快速左右挪动,想来是借她的衣服来擦眼泪。
陈越把脸扬起来,生气地揪过盛婉的领口,把alpha那头红发都弄乱了——这种有点狼狈的姿态可能是alpha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体验。陈越心虚一瞬,但盛婉只是垂眼看他,没有骂他,反而是依着他的力度凑得更近了。
气焰就又重新恢复了,凶巴巴地说:“紧一点有什么不好?跟没肏过一样,不是会更爽吗?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完陈越突然觉悟了般呆了下,耳根也红透了,水润的唇重新张开,这次声音却小了很多:“而且、而且……确实是这具身体的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