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内裤堵嘴/被抱在腿上指J/喷水太多被迫穿上尿布/s
孕期反应过于剧烈,陈越不得已请了一周的假,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有了一个柔软的凸起,他换了更宽松的衣服在家里休息,偶尔起来做个饭给alpha送去。
送饭的事本来保姆也能做,但保姆非常体谅oga想要见到伴侣的心情,笑眯眯地把饭菜分装好了放在桌上。
陈越不自在地把饭盒提起来,不愿承认自己确实想念某人的信息素。
怀着的小家伙貌似很能吃,陈越觉得所有营养都在被吸走,包括他的精神和力气,在没有alpha安抚的每一刻都很难熬。
他有些愤愤,心想不会怀了个臭alpha小子吧,他满心期盼的女宝宝可千万不能出错。
医生休息室里,送饭的陈越被有些累的盛琬抱在腿上,上衣被推上去了,衣摆被alpha拎着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了他不满又实在舒爽的呻吟。
“很久没肏进去了,想不想它?”盛琬往上颠了颠,坐在她腿上的oga闷哼着抱住她的脖子,肥乎乎的屁股正好压在她勃起的粗热性器上。
被顶着的陈越难耐地缩了缩屁股,不好意思说想,只好闷着头把自己美艳的妻子抱得更紧了一点,脸埋在她的肩头,只露出泛红的耳根,和一截白腻修长的后颈。
那上面还带着alpha留下的标记,排列整齐的绯色印痕已经褪了些,但依旧能看出伤口之深,尖锐的牙齿曾狠狠刺入那里,进行一种极高调的占有。
盛琬舔了舔唇,张开嘴,覆着原有的标记咬了上去,被花香中和了攻击性的木香大量涌入陈越的身体,激得他流出一点热汗,喉咙间发出小兽般含混不清的低呼。
“唔……”
被叼着后脖子咬了无数次,粗糙的舌苔在那牙印上色情地舔了又舔,oga的身体彻底瘫软,屁股里流出一股腥甜的水液。
孕期时激素改变,陈越的那点花香总是熟得过了头,花蕊甜得发腻,裤子被扯掉,白软的屁股里夹着一枚熟红的臀眼,正随着alpha的逗弄在空气里躲来躲去。
盛琬揉了揉他不安分乱扭的肥屁股,指尖挑起他臀缝里一点淫水。
“被咬了一口,骚屁股就爽得直拉丝了。”
陈越扭脸去看,女人白皙的指尖果然挂着黏连的银丝,他咬着下唇,不想承认自己越来越适应这里,真的变成了一个饥渴的oga。
带着淫水的手指拨开了他紧咬的唇瓣,插在他湿热的口腔里一通乱搅。
盛琬不怀好意提出自己的疑问,“宝贝的内裤去哪里了,空着下身就出来了?”
刚才用餐时,陈越曾慌张地去过一次厕所,盛琬了然地笑笑,语气更加恶劣了。
“故意不穿内裤来给alpha送饭,是希望我发现以后扒掉裤子狠狠肏你?”
没开窗的室内空气闷热,陈越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听了这番调戏,赶紧摇着头说没有。
解释的声音羞耻得快要听不清,“我、我刚刚吃饭时,下面突然出了好多水……内裤都被泡湿了,好难受……我就去厕所脱下来了……”
盛琬挑眉,“脱哪里了?”
陈越不说话,含着怯意的目光慌乱地扫过自己的外套。
alpha长臂一伸,把那件宽大的外套拿过来,简单一搜,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内裤。
盛琬拎着它抖了抖,果然在裆部看到了一大块濡湿的痕迹,唇间发出一声轻嗤。
“原来是尿裤子了,还敢把罪证自己偷偷藏起来。”
陈越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想立刻把那条内裤夺过来扔进垃圾桶,挣扎间软屁股在alpha的大腿上扭了又扭,臀缝拉扯开了,里面瑟缩着吐水儿的屁眼蹭在了身下人的裤子上。
盛琬就扬手抽了一掌那只不安分的屁股,故作不满地问陈越:“自己尿裤子还不算,骚水儿要把我的裤子也弄脏吗?”
被责打的屁股立刻不敢动了,陈越被她紧紧抱着,柔软的孕肚被捧着摸了又摸。
“琬琬,我错了……”没等他主动把那对奶子也挺过去给alpha把玩,盛琬就把那条被他弄脏的内裤团成一团,直接塞进了陈越的嘴里。
“自己的东西自己叼着,好好尝尝自己的骚味儿。”
“唔!”咸腥的味道瞬间弥漫在口腔,陈越被堵得严严实实,可怜地张大嘴巴含着那团内裤,泛了湿意的眼睛巴巴地盯着盛琬看。
“尝到了吗?”盛琬不放弃地追问。
陈越只能难堪地点点头,捧着孕肚的手转而去拉自己alpha的衣摆,攥着那点布料小心地扯了扯,想让她放自己下来。
时间还早,盛琬看不懂陈越的暗示一样,手伸下去掰开了她早上刚拍打过的软屁股,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处,在他又小又紧的臀眼处试探着按了两下,然后手腕用力,直接把手指一插到底。
“呜!”陈越一下被插得闭上眼睛,口水大量分泌出来,叼着的内裤也湿得更彻底了。
“把你插射好不好?”盛琬嗓音低压了问他,“吃饭时想到什么才流水的,嗯?小屁股就喜欢湿湿的,泡在淫水里等人摸是不是?”
灼热的吐息喷在耳边,陈越含着泪摇头,底下的小穴却听懂了alpha的羞辱一样,肠肉剧烈地蠕动,小嘴一样吸着入侵自己的手指,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唔……啊……”
盛琬被他夹得太紧,手指进出都有些困难,哼笑着弯曲指节,用着蛮力粗暴地撑开oga的内部,软烂的肉壁比主人听话多了,对着她的手指谄媚地又吸又缠,恨不得她立刻抽出手指,换个更粗的东西进去好好捅捅,好解饥渴。
“夹这么紧干什么?”盛琬扇了手下的屁股一掌让陈越放松,也不等他适应,法只有蛮力,反正不管怎么肏,粗大的柱身都会重重地擦过陈越的软肉,凸起的青筋有生命般一寸寸刮过柔软的肠壁,没有太多的水声,硬撞出的推挤声也依旧响亮。
“啪、啪、啪……”盛婉就这么在陈越的身体里肆意冲撞,她抓着陈越的腰,尽兴时就随意扬手,对着他的肉屁股甩上几个巴掌。
陈越被压着后脑,脸蛋被迫埋在沙发里,他的呻吟声也弱了很多,哭腔都被压了下去,整张脸涨得通红,蜷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发着抖。
“呜……慢、啊……慢点……”
那只手按着他,让他在每次的撞击里不会往前栽倒哪怕一寸,让他固定在alpha的身下不能动弹,像个玩具一样接受撞击。
“呃……”呼吸不畅,陈越的胸膛不停起伏,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因缺氧而混沌的间隙里,耳中捕捉到alpha的一句轻问。
“回不去怎么办?宝宝。”
陈越茫然了一瞬,还没等他把那句话理解清楚,后颈就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呜——”
alpha的利齿狠狠咬下来,扎进他的皮肤,覆盖了他变浅的那个牙印。
陈越像野兽交合时被叼住后颈的雌兽一样,气息凌乱微弱,只能毫无保留的接受。
一股腥甜漫进了口腔,盛婉的瞳孔颤了颤,松开了嘴,晶莹的银丝随之拉断,一个渗血的标记留在了陈越光洁的后颈上。
那是alpha基因里打下标记的本能,可现在陈越并没有一个能够迎接她占有的腺体,唾液里的木香信息素无处可去,最终只能被蒸发在空气里,了无痕迹。
就像她留在陈越身上的气味一样,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早晚会消失。
“如果